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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剛要蓋上被子,誰知那鐘止離竟開始脫衣服了,洛介寧瞪大了眼睛,忙阻止他道:“師兄!師兄!我這被子薄,脫不得??!”那人根本就沒聽他的話,外袍脫完了,正在脫內(nèi)衫。洛介寧平生還沒見有人在自己面前要脫光了,此刻嚇得有些回不過神來,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等到再?zèng)]有動(dòng)靜了,雙手展開了一條縫,這才見,那鐘止離竟連內(nèi)衫沒有脫完,便直接倒在床上睡熟了過去。洛介寧愣愣地坐了會(huì)兒,這才敢脫了外袍,也緩緩地躺下了。只不過身邊多了個(gè)人喘氣,他總覺不舒服,輾轉(zhuǎn)反側(cè)難眠,最終還是迷迷糊糊才睡死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5000字已補(bǔ)完。我這么勤奮的,你們?nèi)绦陌酝跷覇幔捱筮螅?/br>☆、掠時(shí)(九)翌日,洛介寧睜開眼睛的時(shí)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先是愣了愣,回想了一下昨天夜里到底是不是那鐘止離在他床上躺了。半晌,他回過神來。哦,是那樣的,鐘止離在他床上睡了一夜呢。但是現(xiàn)在人呢?洛介寧有些迷惘地眨了眨眼,隨即很快穿好了衣服,一出屋子,便見那劉琪胡繆兩人正開了門準(zhǔn)備要走了,洛介寧一急,連忙跟了上去,一拍劉琪問道:“你今早有沒有見到鐘止離???”那劉琪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鐘止離是何人,胡繆便答道:“什么呀?你睡迷糊了?。跨娭闺x怎么會(huì)在這里?”劉琪恍然大悟,道:“哦!我記起來了,昨天夜里是鐘止離抓著你去見掌門了是吧?見的不會(huì)是你大伯吧?”說罷,他一臉心疼地望向洛介寧,極度矯情地拍了拍他的肩。洛介寧嫌惡地打掉他的手,道:“我昨夜沒見掌門。我睡覺去了啊?!?/br>胡繆邊走邊道:“你不會(huì)是要告訴我們,師兄跟你睡在一起吧?”洛介寧總算是機(jī)靈了一回,嘿嘿傻笑道:“怎么可能呢。”說罷,他又問道,“周單呢?”劉琪揚(yáng)了揚(yáng)眉,道:“人家現(xiàn)在在二場,可跟你不一樣,早早地就走了?!?/br>“哦?!甭褰閷幦粲兴?。今日練完劍,洛介寧本想去找鐘止離問問他那昨夜之事,誰知他圍著繞了半圈,也沒見著鐘止離的影子,不禁抓著一個(gè)三場的師兄便問:“師兄師兄,鐘止離師兄去哪里啦?”那師兄自然是知道他們倆,只不過那日說悄悄話之事被傳得神乎其神,甚至傳到最后的版本,竟然是洛介寧強(qiáng)吻了鐘止離。當(dāng)然,這些,自然是傳不到當(dāng)事人的耳朵里,幾場的人也就當(dāng)做飯后笑話,說一說,熱了氣氛便是。這師兄顯然是想逗逗他,便一臉邪笑道:“你找他做什么呀?”洛介寧很乖巧道:“我找他有事。”師兄笑得邪魅:“有什么事呀?想跟他說悄悄話啊?”他這一出聲,身邊立馬起了哄笑聲,洛介寧聽了這話,耳朵又紅了,囁嚅著不知道說什么好。師兄看他尷尬,也有些不忍了,終于從狗嘴里掏出了他的良心,拍了拍他道:“今日他早早就回去了,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你要么去看看他吧?!?/br>洛介寧聽了這句話,連忙竄了出去,再也忍受不了這些人的低笑,只覺得尷尬。他竄到鐘止離屋子前,在窗戶紙上戳了兩個(gè)洞,湊近去看,才發(fā)覺那鐘止離竟然端端正正坐著吃飯呢。洛介寧連忙敲了敲門,不等他回應(yīng)便推門進(jìn)去,嘿嘿笑道:“師兄?”鐘止離抬眼看了他一眼,無話,低頭繼續(xù)吃。洛介寧走到他跟前,在他對面坐下,看著他碗里的青菜,嘻嘻笑道:“這個(gè)怎么吃得下,明日我叫阿娘給你做牛rou吃呀!”“不需要?!辩娭闺x只淡漠回了一句,沒再看他。洛介寧被他這一眼看得有些心慌,自己倒是成了沒理的一方,心里委屈著呢,又不大敢說出來,只巴巴地看著他,良久才憋出一句:“你身體不舒服啊?”鐘止離又抬眼看了他一眼,隨即道:“嗯。”洛介寧湊前問道:“為什么?。孔蛲頉]睡好嗎?”鐘止離邊優(yōu)雅地吃著,邊緩緩道:“是沒睡好,一夜被凍醒五六次,能睡好嗎?”“???”洛介寧似乎是有些沒懂他的意思,只自己慢慢品味了半晌,這才驚得差些沒跳了起來,問道,“我睡相不好是嗎?”鐘止離靜默了片刻,這才喃喃自語道:“豈止是不好。”洛介寧連忙給他賠罪道:“我自己是不知道啦,對不起對不起啦,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huì)讓你凍醒了,哎呀,師兄你沒事吧?”鐘止離嘴角抽了抽,有些笑得不自然道:“下次?不會(huì)有下次了?!?/br>洛介寧給他賠罪還不是,下午練完劍,還親自送了一盤桂花糕過來,笑嘻嘻端在他面前,鐘止離是一點(diǎn)怨氣都煙消云散了。這些日子,洛介寧消停了一會(huì)兒,又皮癢了,總要鬧出點(diǎn)事來才好。那劉祺最是會(huì)出主意的,拉著胡繆道:“咱們?nèi)プB來燉著吃吧!”洛介寧一聽便來了興趣,連忙問道:“抓鳥兒?怎么抓???”劉祺趁著午休的時(shí)候,從小廚房偷偷帶了一個(gè)簸箕出來,帶著胡繆洛介寧和周單三人便往那小山坡上跑。他先是找了根樹枝把簸箕給支起來了,接著在簸箕下邊撒上了一把米,一手拉著系在樹枝上邊的繩子另一頭,一邊揮著手,叫人全部都后退。三人退到不遠(yuǎn)處的一處草垛里,紛紛露出一雙好奇的眼睛來看。片刻后,劉祺也緩緩?fù)说搅怂麄兩磉?,伸出一根?xì)長的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他們安靜。洛介寧哪見過這仗勢,連忙噤聲,學(xué)著他的樣子,緊緊盯著前方那個(gè)簸箕。不一會(huì)兒,便有幾只鳥兒飛了過來。一只灰色的鳥兒先是在簸箕外邊轉(zhuǎn)了幾圈,似乎是在觀察這地方到底是不是陷阱,結(jié)果此鳥失算,帶著身邊另一只鳥兒進(jìn)了簸箕下邊,正歡快地啄著米呢,“啪嗒”的一聲,簸箕便扣上了,旁邊還有兩只鳥兒嚇得趕緊逃竄。洛介寧哈哈大笑:“抓住啦!??!”周單和胡繆沒理此人的大驚小怪,連忙上前要看。劉祺先是收了繩子,跑到那簸箕前邊,按著周單的手道:“這里邊有兩只,等會(huì)兒我就打開一個(gè)小口,你們就伸手進(jìn)去抓,前往要抓住了,不然我們這就白費(fèi)力氣了??!”洛介寧毛遂自薦自告奮勇:“我來抓我來抓!”胡繆極度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咂咂嘴道:“好啦好啦,給你先抓好不啦!”洛介寧對他諂媚一笑,看著劉祺的手勢,見那簸箕已經(jīng)打開了一個(gè)小口,立馬便伸出手去。手一伸進(jìn),洛介寧臉上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