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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桃花運挺不順的啊!”洛介寧被鐘止離拉到遠(yuǎn)處這才停下來,鐘止離瞥著他,問道:“滿意了?”洛介寧虛虛笑道:“好險好險,真靈?!?/br>鐘止離看著他不語了,洛介寧還在細(xì)細(xì)品味那老先生的話,喃喃自語道:“桃花運?難不成,哪里的姑娘喜歡我?”鐘止離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看著他思索的模樣一語不發(fā)。洛介寧忽的抬起頭,道:“對了,南望是在哪里執(zhí)行任務(wù)來著?”“從竹鎮(zhèn)?!辩娭闺x很冷淡地說了一句。兩人先是去了南望在賦靈灣的住處,門口幾個女門生看著他們進來,都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洛介寧在這沉默之下倒是有些不適應(yīng)了,跟著鐘止離進了屋子,這才問道:“有沒有人打掃過?”門口那個門生立馬應(yīng)了:“早就派人打掃過了?!?/br>洛介寧皺著眉還想問,那門生立馬又回了一句,道:“公子放心,里邊的東西我們沒有動過?!?/br>洛介寧這才放寬了心。里邊鐘止離已經(jīng)環(huán)視過一圈了,目光直直定格在床邊的抽屜上。洛介寧會了他的意,走過去打開了抽屜,里邊卻是什么都沒有放。洛介寧回頭看了鐘止離一眼,鐘止離眼神已經(jīng)瞟到了書案上邊。洛介寧起身,朝那邊看去。鐘止離掃視了幾眼,便看回來。很明顯,什么也沒有。洛介寧心底疑惑不解,不應(yīng)該呀。按理來說,南望應(yīng)該會留下什么東西才對。等等!洛介寧看向鐘止離,卻見他眼神又飄回了床邊。洛介寧走到門邊,露出一個笑,問道:“你們碧云府是不是有一種傳信方式,可以讓字慢慢消失?”那門生被他看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又沒有說話。恐怕這秘技還是他們獨有的,一時間被問到了,定是一心都是疑惑了。洛介寧換了個問法,輕聲道:“我不知道怎么寫的,但是怎樣讓字顯出來?”那門生更是木訥了,看著洛介寧不敢說錯一句話。洛介寧用手指著書案,道:“我覺得那上邊應(yīng)該有字,你們能幫我看看到底有沒有嗎?”他這么一說,那門生終于有了反應(yīng),提起步子走了進來。洛介寧朝著站在一邊的鐘止離挑了挑眉,鐘止離只瞥了他一眼,便轉(zhuǎn)移了視線,看向那個女門生。洛介寧心道怎么覺得口里有股酸味呢,那門生已經(jīng)訕訕地回過頭來,對他道:“確實是有字的?!?/br>洛介寧立馬又露出一個笑,問道:“能看出來是什么字嗎?”那門生虛虛道:“需要點東西?!?/br>鐘止離出聲道:“是不是要回避?”這句話說在了點子上,洛介寧識趣地跟著鐘止離出了屋子。鐘止離望著他,淡漠道:“你的桃花是不是在碧云府?”洛介寧小小地詫異了一會兒,隨即眉眼彎彎問道:“你吃醋啦?”鐘止離移開了目光,道:“沒有?!?/br>洛介寧看著他的側(cè)顏,差點就笑出了聲。那門生搗鼓了一會兒,便推開了門,朝著洛介寧弱弱地叫了一句:“公子,好了?!?/br>洛介寧對她甜甜一笑,道:“謝謝啦?!?/br>鐘止離非常不齒地看著他的背影,還是跟著他進去了。只見得洛介寧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書案上的字,鐘止離也湊過去看了看,見得那書案上邊印出兩行淡淡的藍字,寫得很小——當(dāng)爺爺穿上花裙子的時候,meimei的爹爹躲在草叢里。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借用了一個梗☆、驚鴻(七)“這是什么意思?”洛介寧望向鐘止離,鐘止離靜靜地看著那兩行字,也是沒有頭緒。洛介寧有些哭笑不得:“他跟我們玩文字游戲?”鐘止離又環(huán)視了一圈,才道:“我看,有用的就是這兩行字。”洛介寧望著鐘止離認(rèn)真的臉,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磥磉@南望還給他們一個很大的驚喜呀。只不過這份驚喜他們連看都看不懂啊!洛介寧又望向那個門生,問道:“南望有沒有留下什么東西?或者什么話?”那門生怯怯道:“他道,他的房間只能讓玄天樓的鐘止離師兄進?!?/br>“……”洛介寧的臉上掛著得體的笑,看向鐘止離,然后面無表情緩緩地踱出了屋子。鐘止離:“……”兩人出了屋子,洛介寧抱著劍問他:“接下來怎么辦?要不要去從竹鎮(zhèn)?”鐘止離想了會兒,道:“你覺得,那兩句話是什么意思?”洛介寧撇撇嘴道:“我哪知道那些小孩子想的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句子?!?/br>鐘止離難得地在心底默默給洛介寧點了點頭。當(dāng)爺爺穿上花裙子的時候,meimei的爹爹躲在草叢里。爺爺怎么可能穿上花裙子?meimei的爹爹又是什么東西?洛介寧都要懷疑到底是他常識有問題還是跟不上現(xiàn)在的時代了。鐘止離望著他,道:“你覺得他寫的,會跟從竹鎮(zhèn)有關(guān)系嗎?”洛介寧不客氣道:“他人都沒回來,怎么可能跟從竹鎮(zhèn)有關(guān)系?再說了,”他湊近他,道,“我們現(xiàn)在去那個鎮(zhèn)子,恐怕也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而且當(dāng)時我覺得南望身上那塊玉應(yīng)該有什么可以發(fā)現(xiàn)的。”鐘止離瞥了他一眼,道:“都下葬了。”洛介寧苦著臉道:“說了掌門也不會同意了,那玉一直陪在南望身邊。我是覺得李明嫣的玉不見了,按理來說應(yīng)該南望的玉也會不見呀。但是我又一想,該不會的?!?/br>鐘止離道:“若是南望的玉也沒了,豈不是暗示跟殺死李明嫣的是同一個人。李明嫣是見過下毒之人,南望呢?”“南望直接見識過他們的整個團隊?!甭褰閷幐臑槟贸錾茸虞p輕地?fù)u著,搖搖了頭,道,“奇怪了?!?/br>“什么?”鐘止離一問,那洛介寧便湊了上來,直貼著鐘止離,嘴湊到鐘止離耳邊,輕輕吐息:“南望既然用這種方式寫,又寫在這里,說明碧云府的人應(yīng)該是他信任的?!?/br>鐘止離被他弄得有些癢,還沒等他說完,便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洛介寧見了他的動作,一愣,隨即笑著看他。張宛益好生接待了兩位,并道:“南望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兩位帶回去的?!?/br>洛介寧有些訝異會有什么,誰知只不過是南望抄寫的一些中草藥譜,張宛益解釋道:“這些東西,現(xiàn)在看來是沒什么用了,但是想承書兄會想要的?!?/br>鐘止離收了,出聲道:“張掌門,我們兩位還需在次逗留幾日。”張宛益招呼人照應(yīng)了,兩人這才出了碧云府,要在鎮(zhèn)子上住下。兩人一進客棧,洛介寧在床上盤腿坐下,道:“你想要知道南望寫的什么,也該看得懂啊。”鐘止離把那兩句話寫在紙上,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