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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看他便一把推開了,洛介寧看著他的背影笑得眉眼彎彎。段婉非常不齒洛介寧這種行為,低聲罵道:“馬后炮?!?/br>洛介寧聳聳肩無所謂道:“我至少證明了,鐘笑還是我的?!?/br>聽了這話,段婉背過身又不想理他了。鐘止離隨便找了處地方歇息,那趙柒竟然先洛介寧一步迎了上去,洛介寧愣了愣,問道:“她那是做什么?”段婉白了他一眼,道:“搶你的鐘笑唄。”洛介寧煞有介事道:“這怎么能忍?”段婉一把拉住他,道:“誒,先等會,她過去,只會讓鐘笑更討厭她,你先別去摻和?!?/br>洛介寧半信半疑地看著她,段婉一把把他拉坐下,道:“你信我一回,坐著好好看著。”那趙柒到了鐘止離身邊便開口說話了,只隔著太遠(yuǎn),兩人聽不清她的話。洛介寧顧自道:“其實(shí),若不是你在旁邊,這趙柒還是挺好看的?!?/br>段婉一仰頭:“哼!那還用說?!?/br>洛介寧又道:“可是我有些吃醋了。鐘笑居然搭話了。我跟他說話他都幾句話才回一句呢!”段婉道:“你別這么矯情行不行?我要是跟鐘笑說話,你信不信,他每句話都回我?”洛介寧瞇了瞇眼,道:“是嗎?”洛介寧眼睜睜地看著兩人相談甚歡,醋壇子都打翻了幾壇,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一提腳,段婉急忙拉住了他道:“你別呀,你過去不是壞了興致嗎?”洛介寧好笑道:“我是壞興致?”段婉連忙改口道:“你這過去,鐘笑又不理你,豈不是你自取其辱?”洛介寧笑得更燦爛了:“我跟他說話是自取其辱?”段婉急忙解釋:“這不是自己說的嗎?”洛介寧一甩袖,坐下了,笑得更加怪異了:“我還算有點(diǎn)自知之明?!?/br>段婉一瞧他這是自暴自棄了,又連忙安慰道:“你別呀。鐘笑或許是跟你有默契,所以他以為他不說你也知道呢。而且你看,趙柒是誰呀,還沒我好看,不就是出生名門么,有什么呀,鐘笑跟你多少年的交情,跟你多少年的交情?就算、就算他不記得了,但是畢竟感情在那里嘛是不是?而且你是誰呀,你是洛歌呀!”洛介寧被她一通安慰,更是苦惱了,道:“他什么也記不起來,反倒還記得自己對女人是有感覺的?!?/br>段婉一拍手,道:“說起來,之前你錯(cuò)送給我的那封信,是你寫給鐘笑的,還是鐘笑寫給你的?”洛介寧頗有些詫異,道:“他寫給我的。”段婉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吧,鐘笑對你感情很深的?!?/br>洛介寧想想也是,一抬眼,便見門口,唐玄同進(jìn)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閨蜜助攻☆、草動(dòng)(九)其他幾派已經(jīng)前后過來了,洛介寧坐在段婉身邊,眼睛卻已經(jīng)看向了那邊的來人。奇怪的是,這次唐玄同帶著的居然不是他們的三大門生,洛介寧不認(rèn)得那三個(gè)人,問了段婉,段婉也道:“沒見過。”只那梅顏初也帶了人來,那高瑾商又出現(xiàn)了,見了洛介寧,還對他眨了眨眼。雖然他戴著面紗,但是洛介寧明顯感覺到了他在對他笑。段婉在一邊涼颼颼道:“那高瑾商總有一股陰森的感覺?!?/br>那邊鐘止離見了人已經(jīng)來的差不多了,也差不多要過來了,趙柒跟在他身邊,那叫一個(gè)形影不離,看得洛介寧直翻白眼。段婉問道:“那個(gè)高瑾商,你熟不熟?”洛介寧奇怪道:“我怎會熟?!?/br>他又忽的想起來那鐘止離和高瑾商單獨(dú)見過面,向來他們倆應(yīng)該是很熟的,只不過那御虛宮位于司隸州,離揚(yáng)州實(shí)在是太遠(yuǎn)了,見一面很難,他即使有意要去多了解他,也沒得機(jī)會。況且在這個(gè)時(shí)候,他也不好單獨(dú)找高瑾商說話。洛介寧見這鐘止離和趙柒走過來了,心里即便是不爽,還是發(fā)揮了他精湛的演技,面上仍舊是笑嘻嘻的。這次的聚會可以說是非常和諧了,整場下來,竟然沒有一人大聲說話,均是輕聲細(xì)語,生怕驚擾了那位皇上。洛介寧在鐘止離身邊問道:“你知不知道皇上現(xiàn)在多少年紀(jì)了?”現(xiàn)在是宣寧二十九年,那么那皇帝定然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了。只聽得那鐘止離道:“應(yīng)該是三十三了?!?/br>洛介寧心里微微詫異,既然這樣,那皇上豈不是在四歲便登基了?這么說來,當(dāng)年六派把先皇給逼下位了,然后把四歲的宣寧帝給推上去了?洛介寧心底在暗暗忖度,怪不得現(xiàn)在的皇上能夠這么安定,莫不是從小便受到了照顧,因而現(xiàn)在也束手束腳的,做什么都要顧及到六派的感受。唐玄同和張宛益本是這一場最大的亮點(diǎn),但是很可惜,大家都沒有見到他倆要掐起來的動(dòng)作,一個(gè)張宛益面上帶著笑,溫聲細(xì)語,一個(gè)唐玄同也面帶和善,看起來不像是前些日子要碧云府給出一個(gè)合適的解釋的人,而是張宛益的親戚,兩人坐在一起拉拉家常似的。南承書自然是樂在其中,他最是不愿意摻雜在□□味里邊,現(xiàn)在這樣的氛圍能維持多久,就要看各位的演技到底能夠撐到什么時(shí)候了。宣寧帝更是滿面春風(fēng),能見著這六派的掌門坐在一張桌子上和和氣氣地談話,他怎能不開心?洛介寧看著對面的段婉,卻見那段婉面無表情,對他們的談話絲毫不在意,只是雙目神,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洛介寧一看便知,那段婉可真是嫌棄死了趙柒,身邊坐著趙柒,再旁邊是無塵軒的一個(gè)門生。自然是想找人說話也說不成。只是洛介寧只要一抬眼,便能夠看見那趙柒灼熱的目光朝這邊射過來。洛介寧心里在暗暗道,這女子不應(yīng)該矜持一些嗎!就算自己喜歡鐘止離,都不敢這么明顯地表達(dá)出來,怕嚇著鐘止離(雖然已經(jīng)把他給嚇到了),但是好歹自己是男子,她是女子呀!洛介寧轉(zhuǎn)眼看鐘止離,卻見鐘止離正認(rèn)真地看著幾派的掌門在談話,沒有一絲要理會趙柒的意思,這才放了心。他剛要順著鐘止離的眼神看過去,卻見對面高瑾商直勾勾地盯著這邊。那眼神,實(shí)在是太過于赤|裸,就連正在發(fā)呆的段婉都看到了,連忙看向洛介寧。洛介寧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想著怕不是又來一個(gè)對鐘止離有意思的人,連忙拉了拉鐘止離的袖子,問道:“高瑾商在看你?”鐘止離這才看向高瑾商,兩人的視線一相撞,高瑾商立馬朝他眨了眨眼。洛介寧心顫了顫,他忽的明白過來,方才在院子里,怕那高瑾商根本就不是向自己眨眼呢!洛介寧有些心累,朝對面的段婉翻了個(gè)白眼,卻沒料到段婉無聲地笑了起來,那憋笑的樣子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洛介寧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