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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鎖好好的,沒有動過手的痕跡。而那兩個守夜人也表示,他們一夜都沒有見過有誰進來。這么說來,只能是爬墻進來的了。官府就一個大門,里邊也沒有狗洞。南承書跟著一起進了官府,但是同樣,他并沒有找到一絲關(guān)于盜賊的線索,反而,因他來此時間不長,還被當?shù)氐娜酥刚J為有可能盜竊的嫌疑人。幸得他居無定所,被搜了一道身之后,這才洗清了嫌疑。而印戳一旦被盜,地契上邊蓋不了戳子,自然那地契就沒用,那塊地,也就沒主了。那么,這事對誰比較有利,誰就很有可能是盜賊了。事情的邏輯很簡單,但是,盜賊是怎么拿到那戳子的,這個謎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南承書里里外外跑了好幾趟,戳子找不到,盜賊也找不到,這地契自然是蓋不了。那塊地大家都在搶,這邊戳子一沒了,各個村長又重新開始覬覦那塊地,鎮(zhèn)長只發(fā)話,道那印戳若是真的找不到,就只能重新再搶過一次了。雖然這個案子指向明顯,但是嫌疑人實在是太多,而當時的情況是,僅僅是一個戳子而已,所以各派也不愿意派人過來看看。因而此事一直耽擱著,沒能找出盜賊。而那塊地,自然是等過了地契上邊寫的時間要重新開始爭搶。村長的戳子也趕時間重新做出來了。只不過,第二輪,村長并沒有搶到這塊地。沒有搶到這塊地,村長自然是不高興的。然而,那盜賊也不知是從人間蒸發(fā)了還是怎的,沒有人找得到他。南承書作為俠客,旁觀了這件事之后,卻隱隱覺得不對勁。第二次的爭搶,是鄰村搶到了這塊地。自然,第一次的爭搶中,鄰村便表現(xiàn)出好勝的信心,這一次贏了是理所當然。而最出人意料的,便是那鄰村的村長在蓋完了地契的第一日,便站出來發(fā)言,義正言辭道,他不會是那種叫人去偷人戳子的小人。那盜賊,跟他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公地拍賣,受利的是管理者,跟村民沒有多大關(guān)系,因而村民叫人去偷戳子的可能性很小,況且,這村子里也沒有什么奇人,能夠做到偷完戳子之后,什么痕跡都不留,神不知鬼不覺就能夠拿走這么重要的東西。而南承書在這村子里也待了幾月,對于鄰村的村長的人品,也有所耳聞,性子直爽,干脆,但乍一看,真的不像是會找人偷東西的性子。并且,邏輯指向明確,第二次若是誰贏了那塊地,誰便是偷戳子的最大嫌疑人。那村長活了大半輩子,倒也不像是這么傻的一個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因而,他偷盜的可能性很小。那么,這便是一樁無頭案了。這塊地到底有沒有搶到,南承書不關(guān)心,他關(guān)心的,是那個盜賊到底是誰。他接連幾日去官府查看,最后連村長見了他都煩??墒亲詈?,依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幾日的大雨,早已經(jīng)把一切都沖刷得干干凈凈。而書房的那把鎖,只有村長自己有鑰匙。南承書越想越不對勁。直到村長召開村民大會。村子里每月都會召開一次村民大會,當然,實質(zhì)上并沒有什么好談的,朝廷里出了什么事,一直是市井巷間的飯后閑談。朝廷里每發(fā)布了什么新條例,必定是這些老百姓們最關(guān)心的事情,因而傳播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然而,有些過于機密的條例,卻必須是傳達給鎮(zhèn)長,鎮(zhèn)長再傳給村長,村長再落實下來。而這次,村長召開村民大會,便是只有一件事——稅率又要提高了。這自然是眾生討伐的內(nèi)容,然而,那個時候,由于國家要興修水利,國庫匱乏,自然只能從老百姓身上收取一些錢財了。還沒等眾人開始哀聲怨道,南承書便站了出來。“我想給大家說一說那盜賊盜取印戳的事?!?/br>此言一出,大家自然是被他吸引去了。雖是已經(jīng)過去多時,然而那案子一直沒結(jié),大家也被他吊起了胃口,靜靜地聽著他要說話。村長只坐在旁邊,問道:“此事,找不到證據(jù),你想說什么?”南承書只淡淡一笑,道:“我知道賊是誰了?!?/br>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啦~☆、戾風(fēng)(五)“找到盜賊了?”“到底是誰啊?”眾人開始嘰嘰喳喳亂猜一通,只村長詫異道:“你找到了?”南承書點了點頭,當即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直直指向了村長。村長頓了頓,問道:“這是什么意思?”南承書底氣很足,道:“只能是你自己了?!?/br>眾人也頓時安靜了下來。大抵是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小輩,頓時像是開了眼界般,一個個聚精會神地看好戲,也不胡亂猜疑了。村長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道:“你道是我,可要拿出證據(jù)來?!?/br>南承書道:“守夜人沒見著有誰進出官府,且書房的鎖,只有你一個人有鑰匙,若不是你自己拿走了印戳,還能有誰?”這時候,后邊一個聲音傳來:“村長自己偷走自己的印戳,這你要怎么解釋???”南承書聳聳肩,道:“這就要看他自己是怎么想了?!?/br>村長頓時站了起身,大罵道:“一派胡言!我為何要自己偷自己的東西!”南承書也來了氣,起身道:“那么,你說,盜賊是怎么進去偷東西的!”兩人僵持不下,旁邊也沒人敢過來說幾句話,大家都知道這人是拿劍的,雖然平時看不上他,還真的不敢惹了他,不然他使起劍來豈不是要殺人的?兩人干瞪眼一會兒,最后實在是對視不下去了,村長甩袖而去。南承書堅信自己的推斷沒有錯,只是他自己也不知村長這么做到底是為何,拿不出一個準信來,說給人家聽,人家寧愿相信跟了大半輩子的村長,也不愿意相信一個公然跟村長叫板的毛頭小伙。南承書得不到別人的信任,自己心高氣傲,自然是一時難以接受的,這事過去幾日,南承書恁的是好高騖遠,當即就要決定不能在這個村子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只不過是浪費自己的光陰。他只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此村民智未開。然而就是在他決定要走的那日,村長忽的把他叫去了官府,說是有要事商量。南承書自以為是地覺得,這村長莫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要留著他不讓他走的。豈不知這村子里沒幾個知道他要走的。那村長一見了他也沒什么好臉色,就憑他當場指認村長是盜賊這一事,就沒有什么好印象了。只這次,南承書安安靜靜等他開口挽留。村長琢磨片刻,道:“那印戳,確實是我自己偷的。”“?。俊?/br>南承書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局,愣得一下子沒說出話來,良久才結(jié)結(jié)巴巴起身道:“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