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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介寧和鐘止離對視一眼,隨即轉(zhuǎn)移話題:“那么,你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作梗,一把那小姑娘移出,就對你們行動?”門生被他這番話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后退,一雙眼睛在洛介寧和鐘止離身上來回移動,道:“你們可是說真的?”洛介寧笑道:“還能有假?”門生像是收到了驚嚇一下子一個轉(zhuǎn)身,只留下一句話:“兩位公子我先去報告掌門!”洛介寧看著他匆忙的背影,笑得更放肆了,直拉著鐘止離的袖子直不起腰來。鐘止離知這人又是在調(diào)戲人了,多半是看著那門生生得俊俏便要說一說的,淡漠道:“嫣嫣幾日前才失蹤,你可真會顛倒黑白?!?/br>“誒?!”洛介寧搖了搖手指笑道,“我這不叫顛倒黑白,反正他們無塵軒向來是肆無忌憚,讓他們嚇一嚇也沒什么,給點危機感罷了。說起來,我倒是看到了他們溫情的一幕。”鐘止離淡聲道:“算不上溫情。山城鎮(zhèn)承載著無塵軒所有的機密,死了倒還好,若是有內(nèi)jian,那就麻煩了。”洛介寧高深莫測地看了一眼鐘止離,拍著他的肩膀道:“你怎的說起他們壞話來了?止離兄?”鐘止離顧自移開他的手,朝前邊走去,邊道:“去找個人問一問罷?!?/br>洛介寧連忙跟上他的腳步,笑嘻嘻道:“若是先下毒,再捉了人,其實也沒變什么。終究來說,他們無塵軒是成了甕中之鱉了。”鐘止離倏地定住了身子,轉(zhuǎn)身看他。卻見那洛介寧面不改色地從他身邊走過,唇邊還有一抹沒有消散的笑意,見他良久沒有反應(yīng),這才轉(zhuǎn)過身朝鐘止離淡淡一笑,又道:“難道不是嗎?”☆、花明(五)兩人按著順序一家一戶敲門,但是半天都沒有人回應(yīng)。整條巷子過去,竟然沒有一個人。洛介寧砸嘴道:“看來還真的不是聳人聽聞,你看這樣子,一點人氣都沒有,哪像是個鎮(zhèn)子。”兩人走了一遭,也沒見有人,鐘止離道:“應(yīng)該都在一處。我們找不到的?!?/br>那門生本應(yīng)該是認(rèn)識路,但是洛介寧一張嘴把他嚇跑了,現(xiàn)在他們亂逛也逛不出什么來,干脆原路返回。他們一回去,便見那唐玄同正在跟碧云府的門生談?wù)撌裁?,唐玄同見了兩人來,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了,緊緊皺著眉道:“這解藥,是真的,但是,做不出來?!?/br>鐘止離問道:“為何?”一個碧云府門生抬起頭來,道:“成分很復(fù)雜,并且有很多很稀有的草藥,這里拿不到的?!?/br>洛介寧心底一顫。當(dāng)初那老頭做了一月才做出來的解藥,本就跟他說了不可能把配料給他。想來也對。越是奇毒,解藥便彌足珍貴。那一月,想必那老頭也費了不少心血。但是現(xiàn)在就這么一點解藥,若是不能炮制,拿來了相當(dāng)于沒用了。洛介寧看著那唐玄同焦頭爛額的神情,心底卻在暗暗道:“這唐玄同一向都是這么狂妄,現(xiàn)在居然也會焦急,當(dāng)真是少見。想當(dāng)初把他們兩個抓來關(guān)在這里的時候,可是得意得很呢?!?/br>正這么想著,身后卻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種解藥,確實是那個老頭解開的?”洛介寧轉(zhuǎn)頭一看,見了那三人來,本想是接話的,但是卻當(dāng)場怔住了,目光直直地射向那楚曲生的腰間——那是解憂!洛介寧心底驀地升起一股震驚。這無塵軒的人,難道就一個個都是盜賊嗎!先是拿走了拂光和含笑,現(xiàn)在又是解憂?那解憂明明是霍平生的佩劍,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霍白尸體時便沒有看到解憂,原來是在他這里!洛介寧看向鐘止離,卻見鐘止離也正望向他,兩人正好對視一眼。卻聽見那唐玄同道:“這可就要問他們二位了?!?/br>洛介寧明顯聽出他話里諷刺的意味,怕是就連他自己都不信的。但是此事若是由得他們鉆了空子,那就不是小事。豫州下毒一事,加上山城鎮(zhèn)下毒一事,這鍋,不是玄天樓能夠背得起的。鐘止離道:“確是他解的,為此,我們等了足足一月。”楚曲生笑得有些妖孽橫生,又道:“你們二位,是拿了什么給那老頭解的?據(jù)我所知,豫州那事,也是找不到毒|藥在哪里的吧?”洛介寧笑道:“巧了,我們還真的找到了那毒|藥,并且有一大壇。只不過呢為了不造成恐慌,我們沒有說出來罷了?!?/br>這時,那碧云府的門生忽然那發(fā)聲道:“一大壇是有多少?你們?nèi)o那解毒之人了?”鐘止離道:“我們只裝了一個酒壺,那酒壺日日帶在身上?!?/br>那門生難掩驚訝,道:“一個酒壺?你的意思是,那解毒之人僅靠一個酒壺的毒便解了出來?他有沒有見過中毒者的癥狀?”洛介寧隱隱覺得不妙,只搖了搖頭,道:“沒有?!?/br>幾位碧云府門生面面相覷,像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話般,只一人道:“公子,若是這樣能解出這種奇毒,那可算是神人了!”只楚曲生頗有興趣問道:“這是為何?”門生回應(yīng)道:“毒越是奇特,解毒便越需要更多的原毒。若是這么一個小酒壺,根本是不可能解出來的!”洛介寧愣了半晌,看向鐘止離。卻見鐘止離一臉風(fēng)輕云淡地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只楚曲生笑里帶著諷刺道:“那可奇怪了,真的是那個老頭有那么大的本事?”洛介寧此時也不出聲,唐玄同臉上蒙上了一層陰霾,即使他不說話,洛介寧也能從他的神情里邊看出來什么。此時他們兩個人就是玄天樓的代表,若是回去的時候還帶了一身的屎尿,那就沒什么意思了。洛介寧笑道:“此藥確是那老頭給我們的,當(dāng)時我們還不信他,只不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卻是沒想到他真的拿出解藥來了?!?/br>三個門生都站在后邊不出聲,唐玄同用眼神瞟了瞟兩人,最終沒發(fā)聲。只那碧云府的門生嘆了口氣,道:“看來,我們是無能為力了?!?/br>洛介寧問道:“現(xiàn)在還沒有查出來,那毒到底是哪里來的嗎?”百里圭道:“見過第一個中毒的人曾經(jīng)說過,那人中毒之前就是因為很渴,喝了很多水缸里的水,那水是從河里取來的,但是同樣喝了的人就沒事。之后我們已經(jīng)不讓喝那里的水了,但是還是不斷有人中毒?!?/br>洛介寧問道:“會不會是體質(zhì)問題?有的人喝了就沒事?”百里圭反問道:“你們在豫州看出了是體質(zhì)問題嗎?”鐘止離答道:“沒有,當(dāng)時死的人已經(jīng)很多了。”唐玄同道:“你問他們沒用,他們是后來去的,你們得問林向陽和徐半楓?!?/br>他一出聲,頓時都安靜了下來。洛介寧也不說話了,看著鐘止離就當(dāng)無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