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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開始的都不知了。☆、花明(一)書生緩緩吃了那碟牛rou,筷子一擱,便架起了腿,朝著正在吃菜的鐘止離和洛介寧道:“兩位公子,接下來可是要回揚州了?”洛介寧詫異問道:“何時說過回揚州?”書生苦口婆心勸道:“公子,你這都是無用功,說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的啦!”鐘止離反問道:“難道你找過?”書生一聳肩,漫不經(jīng)心道:“沒有,我找的是我的心上人,跟他們心術的后人有什么關系?”鐘止離和洛介寧互相對視一眼,同時擱下了筷子,起身要回房。書生愣愣地看了他們一會兒,直到兩人身影快要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這才起身喊了一句:“聽我的沒錯!”洛介寧回頭給他做了個鬼臉,一個閃身鉆進了鐘止離屋子里,關上門嘖嘖道:“真是奇怪?!?/br>鐘止離坐在床沿,細細鋪平了被褥,道:“或許是好意提醒。我們也卻是像是無頭蒼蠅?!?/br>洛介寧有些不滿道:“可是他一定知道些什么?!?/br>鐘止離不語,看著他有半晌,這才吶吶開口道:“你心上人是誰?”洛介寧就知道他肯定是要問這個問題,只嘿嘿一笑,坐在他身邊道:“你猜呀。”他心知鐘止離最不喜這種方式,要他猜的話便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的意思了,果真,這鐘止離聽他這么一說便低下了頭,洛介寧湊到他面前,露出小半張笑瞇瞇的臉,道:“不想猜呀?沒事呀。我告訴你嘛?!?/br>鐘止離明顯是被他說得有些不忍視聽,轉(zhuǎn)過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洛介寧不要臉地湊近人家,鐘止離干脆起身出門。洛介寧見他出去后,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跳到椅子上,從窗外看出去,從這個地方可以清楚地看見下邊客棧的門前,只需要一眼便可以看見那傳說中的瑤山解毒王到底來沒來??催@樣子,該是沒來了。也對,那毒|藥,即便是當時碧云府的第一門生都解不出來,更何況是自稱為第一解毒王的老頭,可信度僅僅是救了一個孩子而已。洛介寧瞇了瞇眼,關上了窗,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閉目靜養(yǎng)了半晌,許久沒聽見門開的聲音,這才慢慢悠悠起身開了門,去自己房里。鐘止離背對著他,正站在窗前目光流離神游天外,洛介寧只慵懶地靠在門框上邊,出聲道:“不如去找找那些人?”當初洛介寧一直顧及到幾年后那些人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又是否被消了記憶,因而一直沒有提過此事。但是眼下看來,若是一直找不到石微沉,恐怕還得從那邊下手。不管結局如何,總算是有一線生機的。那邊鐘止離雖沒有轉(zhuǎn)身,只回道:“等那人拿了解藥來如何?”洛介寧道:“若他不來,那豈不是一直在此等下去?”鐘止離轉(zhuǎn)過身來,道:“藍暮林若是輕松便走了,更不告訴南望到底為何事,恐怕早就已經(jīng)對那些人做了手腳。我們?nèi)ィ蟮忠彩峭瑯拥?。?/br>洛介寧微微有些苦惱地抓著門框,道:“這么說來,休息便是了?”“是也?!?/br>鐘止離再一回頭,門口那道身影早已經(jīng)不見了。玄天樓傳來消息,那石壁上的劍譜圖已經(jīng)派人全部照樣畫了下來,那洞xue口的背重修的石壁也一一被扒開了,露出里邊的陳年舊跡。劍譜圖一拿到,立馬派人秘密送到玄天樓。從來斷情崖到離開,竟沒有一人發(fā)現(xiàn)這些人的行蹤。玄天樓的門生善于刺探密情,此次去斷情崖抄劍譜,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只那些各派的高手定是沒有想到,尸體沒找到,反而錯失了一個重要的扳倒無塵軒的機會——劍譜圖。而幾乎是劍譜圖到達玄天樓的同時,斷情崖附近的村子便傳來消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霍白兩人的尸體。聽聞,那兩具尸體是在村子里一條河里被發(fā)現(xiàn)的,河水上漲,尸體被沖到岸邊,當時兩人已經(jīng)被摔得面目全非,但是僅憑白知秋身上那把攬月,便可以確定兩人身份。從傷口來看,確實是從高處摔下來才會有的傷口,這說明,兩人確實是從斷情崖上邊跳下來了。只不過尸體被崖底的河流沖走了。洛介寧得知此消息甚為驚訝,拉著鐘止離一臉的不相信,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無緣無故跳崖!”鐘止離安撫他道:“我也不知?!?/br>洛介寧只詫異片刻,立馬沉靜了下來,蹙著眉問道:“解憂呢?”鐘止離一愣,問道:“什么?”“霍平生的佩劍!”洛介寧直視他道,“解憂沒看見?”鐘止離搖搖頭,揚了揚手里的信件,道:“沒說。”洛介寧正色道:“解憂不見了,那么就很奇怪啊,攬月都在白知秋身上。”他忽的又跟他對視,道,“我是否跟你講過,解憂此劍,原本是無塵軒的劍?”鐘止離點了點頭,道:“講過?!?/br>“那就奇怪。按理來說,攬月比解憂更有收藏意義啊。”說罷,他低頭看了看腰間的拂光,若有所思道,“接下來,各派應該會派人過去,既然這兩人死了,對無塵軒的威脅也就沒了,唐玄同肯定要造個借口把攬月也一并拿去,只是他不知,無塵軒的機密也泄露了大半。那么,那塊令符還有個什么用?!?/br>鐘止離問道:“那令符,我只知在掌門手里,倒是不知,為何無塵軒的令符會在玄天樓這里?!?/br>洛介寧看了他半晌,撐著頭開口笑道:“我告訴你啊。那令符啊,原本是白知秋的。其實這些事,原本你也是知道的。”鐘止離靜靜地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洛介寧繼續(xù)道:“這跟白知秋的身世有很大關系。白知秋的爹,你道是誰。”“是誰?”洛介寧嘿嘿一笑,道:“曾經(jīng)是無塵軒的三掌門。”看著鐘止離略微詫異的神情,洛介寧又是一笑,道:“很可惜,他愛上了當時清閣的最厲害的門生,那個時候,清閣依附玄天樓,無塵軒和玄天樓又是敵對狀態(tài),所以這門親事不可能有人答應。只不過,前期還相安無事,只是在無塵軒大掌門意外死了之后,三掌門遭到二掌門的排擠,清閣為了博得玄天樓信任,對他娘也沒好臉色。最后這兩個人私奔了,在外邊生下了一個孩子,但是還是被無塵軒和清閣追上來的人殺了。而那塊令符,就是三掌門的令符,他一直放在孩子身上,被他一直帶到了后來的玄天樓?!?/br>說罷,他又補了一句:“當然,這都是傳聞了,真相是什么樣,我們也不知道。畢竟現(xiàn)在白知秋也不在了。”鐘止離聽著有些呆呆的,那模樣看得洛介寧有些忍耐不住,連忙道:“所以啊,霍平生留下那把劍,或許是還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