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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次的事情也會明朗一些。只可惜,他們還是低估了背后的力量。洛介寧猛的清醒一會兒,他越發(fā)覺得,總有一只翻云覆雨手,在背后執(zhí)掌乾坤。他望著這些人,卻發(fā)現(xiàn),每個人都那么可疑,又每個人都不能去懷疑。段婉看他還在發(fā)呆,推了他一把,問道:“怎么了?”洛介寧回過神來,笑嘻嘻對她道:“沒什么。我在想,為什么要把我們叫來,又不許我們動作?”此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鐘止離回頭看了他一眼,也站定了,段婉笑盈盈地站在一邊看著他不說話,只那幾個男人愣了一會兒,率先開口了。“公子,誰不許你動作了?”洛介寧抱著劍有些惆悵,道:“你們的官府叫我們是來平息糾紛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沒什么糾紛,大不過是那奇怪的病,但是我們這邊沒有醫(yī)者,也救不了,又怕叫了人過來你們等不到那么久,所以現(xiàn)在我們的事情做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呢?”那些男人一聽這些人只來這里看了看一些人就有要走的意思,定是不可能讓他們就這么走的,一個粗壯的男人上前有些不滿道:“問題還沒有解決,你們怎么能走?”洛介寧抱著劍笑道:“什么問題沒有解決?”“他們臉上的?。 ?/br>段婉道:“說了那病我們也治不了?!彼D(zhuǎn)向南望問道,“你能治嗎?”南望搖搖頭,睜著雙大眼睛道:“不知是什么病?!?/br>洛介寧無奈道:“你看,我們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呢?”楊天明有些偏向于村民這邊,出聲道:“我們既然來了,這么走,有點不好吧?”洛介寧對他一笑:“那你留下來,我們走,怎么樣?”楊天明聽他這話就要發(fā)火,南傾文在一邊道:“留下來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同意洛師弟的想法?!?/br>常風(fēng)宿點頭道:“我也同意?!?/br>南望頭一次站到洛介寧身邊道:“我也跟你走?!?/br>鐘止離看著洛介寧只不說話,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段婉用肩撞撞洛介寧肩,笑:“我跟洛歌是一邊的?!?/br>李明嫣跟在段婉身邊,都有些不敢看楊天明。幾個清閣的門生紛紛站到段婉身邊,很明顯,只有楊天明一個人脫隊了。楊天明有些惱怒,站在那男人身邊道:“你們要走就走,我一個人留下來?!?/br>洛介寧看看鐘止離,無奈得朝他一笑,意思最明顯不過了,你的師弟,你去勸。鐘止離看了看楊天明,又看看洛介寧,道:“再留一日吧?!?/br>洛介寧很沒所謂的,聳聳肩道:“好啊,留一日就留一日?!?/br>一行人又留了一日,洛介寧是個樂得自在的人,既然有人暗中不想他們插手,那他就不插好了,反正插了也不會懷孕。他蹲在那間屋子的書案前,細(xì)細(xì)看了看那桌面上的小蠟燭,又望了望窗外,對身后的鐘止離和段婉道:“差不多是三更。我記得那時候出去的時候桌面上的小蠟燭燒到了一半了?!?/br>段婉咂嘴道:“那你還不追出去?這么好的機會?!?/br>洛介寧跳下椅子,道:“既然沒對我動手,我輕易對他動手豈不是很不君子?”說罷,他看向鐘止離,莞爾一笑。鐘止離只靜靜坐著沒理他。段婉又道:“那么,看清了是男是女沒?。吭摬粫莻€女的你才不追出去吧?”洛介寧假裝沒聽到她語氣里滿滿的嘲諷,只笑瞇瞇道:“是女的我才追出去啊,是男的我為何要追出去?”段婉故意問道:“是男的你為何不追上去?”洛介寧心里暗暗道這段婉不愧是他青梅竹馬,簡直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連忙接了這刀,道:“誰也沒有鐘笑好看,我追上去做什么?!?/br>段婉本以為他這是要說出什么來,結(jié)果竟是夸了一番鐘笑,倒是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洛介寧看段婉的臉色,倒也沒看出來哪里有些不對,只鐘笑神色有異地看著他,似乎有些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洛介寧看他這話一說出口,兩個人都沉默了,一臉奇怪地看著他,倒是有些疑惑了,只覺得氣氛忽然尷尬起來了,輕咳了兩聲,又道:“說起來,你什么時候去勸勸你家那個執(zhí)拗的師弟?”鐘止離這才有些動容,道:“我勸不動他?!?/br>段婉笑:“你叫鐘笑去勸不還不如自己去勸,你自己那么花言巧語,還攻不下一個小師弟?”洛介寧翻了個白眼道:“為什么我要去勸他,他走不走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表里不一?!倍瓮裣铝藗€結(jié)論,這就要走了,洛介寧剛要起身,段婉道:“不用送?!?/br>“沒想送。”洛介寧走到鐘止離身邊,忽略段婉的眼刀子,推著鐘止離道:“你去勸他?!?/br>鐘止離應(yīng)了一聲,就跟著段婉一塊兒出去了,洛介寧看他倆出去了,這才一下子跳上了椅子,把旁邊的小蠟燭移走,桌面上有一些很淡的文字,洛介寧確定,這是他們早晨出去的時候,有人在這里寫下來的。之前他進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了,只沒讓段婉和鐘止離看到,支走了兩人,洛介寧趴在桌案上細(xì)細(xì)看完了文字,頓時心里暗道,這背后的推波助瀾手似乎還有點技術(shù)。桌案上的文字不知是拿什么寫上去的,但是文字在逐漸變淡,大抵再過一會兒就要沒了,他正好看完了全部。而這封“信”,來者不善。閣下實屬事外人,此事閣下不便再摻和,不然對我們都沒有好處,不如就此收手。另,為彌補閣下的遺憾,鄙人送你們一個禮物,霍平生和白知秋已經(jīng)從明梟城逃出,現(xiàn)正往斷情崖處逃。望閣下會喜歡。洛介寧不覺懷疑此話的真假性,因距離霍白被捕才過去兩日,即使那些高手再怎么弱,兩日便逃了出來,恐怕還沒那么簡單。更何況,即使洛介寧相信,這么大的消息,怎么還沒傳開來?退一步講,此人怎會知這兩人正往斷情崖趕?洛介寧決定此事一定要等著跟鐘笑和段婉一起談?wù)劦?,便拿過旁邊的紙把桌上的痕跡盡數(shù)擦干凈,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這么一來,背后的人,便不是那些男人,早晨,那些男人一直跟他在一起,既不是這些人,那么誰又有能力能夠人在虎峰鎮(zhèn)卻能追蹤到霍白的行蹤呢?洛介寧在屋子里等鐘止離回來,等到天都快暗了,他餓得就快要出去覓食,終于這鐘止離才翩翩來了。洛介寧一看到他就撲了上去,鐘止離連忙接住了他,洛介寧急急問道:“怎么樣?勸動了沒?”鐘止離點了點頭,唇邊不知怎的忽然勾出一抹笑意,看得洛介寧有些心動,慌忙止住了心思,開始撒嬌:“我餓了。”鐘止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