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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上邊,這才堪堪洗得干凈了些,洛介寧低頭看清,原來是一包草藥。細(xì)麻袋裝著一大包的草藥,雖然已經(jīng)被血浸漬得看不清內(nèi)部,但是一散開,里邊細(xì)細(xì)碎碎的葉子還沒有腐爛,甚是新鮮,這說明,這包草藥不是不久前放的,就是不久前換的,而且,據(jù)此看來,這些人應(yīng)該就是受到這包草藥的控制了。段婉驚奇道:“這包草藥有這么大用?這是什么方法?”洛介寧回頭一看,后邊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全部都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道:“不知,但也不是不能,我們這是已經(jīng)到了虎峰鎮(zhèn)了?”段婉將草藥其中一點包了起來,一行人全部撤退。虎峰鎮(zhèn)位于揚州臨海區(qū)域,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虎峰鎮(zhèn)便是以海產(chǎn)品出名,常年居于此的村民以漁業(yè)為生,下海抓魚賣魚是他們一生中做的時間最多的事,而高收益的同時,伴隨的便是高風(fēng)險,若是發(fā)生海嘯,死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過了前邊那幾個瘋子,不知前路還有什么危險,洛介寧倒是覺得這瘟疫來得很是時候,正好是在關(guān)鍵時期,而要說倭人來犯,也不能說是沒有可能,臨海的漁民一般都會與倭人有些生意上的來往,發(fā)生沖突是在所難免,而語言不通的情況下發(fā)生沖突,那就可謂是有氣也沒處發(fā),只能憋著,憋久了自然就上升到暴力。外來人帶來什么疾病傳播在本地這種事不少見,在臨海地區(qū)更不是什么新鮮事,時不時便會發(fā)生,由于外來人做生意定是要上岸的,因而若是帶上了疾病,便一定會傳染給當(dāng)?shù)厝?。?dāng)?shù)氐墓俑话阋彩菫榱讼⑹聦幦?,把感染者堆一起處理掉便是了。但是這次鬧得似乎還比較大,連官府都處理不了,看來是另有隱情。一行人進了虎峰鎮(zhèn),迎面便看到官府門前圍著一群人,那群人個個虎頭虎腦,兇神惡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門前辟邪鎮(zhèn)壓鬼怪,只可惜從他們嘴里罵出來的話似乎是有些過了頭,官府的大門一時開了,出來幾個身著官府的男人,手里拿著鐵棍,抄起來就開打。洛介寧遠(yuǎn)遠(yuǎn)站著看好戲,南望一看就要上前的,被洛介寧拉住了腰帶,道:“你且看著,別沖動?!?/br>南傾文出聲道:“看這樣子,恐怕鬧的不是一天兩天了?!?/br>楊天明咂嘴道:“能鬧出來什么結(jié)果,這些人真是沒有腦子,又不是官府傳播出來的瘟疫?!?/br>洛介寧道:“官府是沒錯,但是這些人心里有氣,總要找個地方出氣,不然憋著多難受啊,你說是吧?”說罷,他看向鐘止離,很妙地把問題傳給了他。鐘止離不置可否,只看著他沒說話,楊天明不贊同道:“怎么能這樣,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們不知道嗎?”洛介寧露出一個天真的笑,站到鐘止離身邊不說話,南望還被他拉著腰帶,不滿道:“你放開我?!?/br>洛介寧很聽話地放開了,鐘止離很配合地接過了手,道:“你聽話?!?/br>南望很是聽鐘止離的話,鐘止離一說,他立馬安靜了下來。段婉問道:“我說,我們是要進官府的,你看看這,還要等多久?”常風(fēng)宿道:“我看這些人也不會傳染瘟疫,在這里賴著要官府討回個公道,不知道還要多久,我們不如先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吧?”一行人就要走,這時候只聽得一人忽的大喊道:“不為冤申,何為官府!”洛介寧聽到這句倏地停住了腳步,靜靜聽他們接下來要說什么。又一人喊道:“鎮(zhèn)子上人都染病了,我看你們還能撐到什么時候!”洛介寧心道,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為冤申?難不成,這些人還有什么冤屈沒有洗干凈的?若是染了瘟疫,怎能叫是冤屈呢?那些人一這么喊叫,官府的人回罵道:“都說了不關(guān)官府的事,你們再鬧也是這樣!”后邊段婉看洛介寧沒跟上來,跑到他身邊問道:“怎么了?”洛介寧道:“我看,事情沒有那么簡單?!?/br>作者有話要說: 躲在空調(diào)房里好舒服~☆、峰回(五)后邊要走的人看這兩人不走了,也都停下來等他們,洛介寧等官府的人全部都進去了,那些人罵罵咧咧的還不肯走,便上前,找了一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的問道:“大伯,這是怎么回事???”那男人不像是其他人那么膀大腰圓,只弱弱瘦瘦的看起來很好欺負(fù),但是他一開口,洛介寧生生感受到了來自外貌的惡意:“小兔崽子,你在這里湊什么熱鬧?!信不信我們連你也打?!”洛介寧連忙揮手笑道:“您誤會了,我是玄天樓派過來給你們平息糾紛的人,你看看,我身后那些人都是呢?!?/br>說罷,他轉(zhuǎn)了個身讓他們看到后邊的一群人,那男人瞇著眼睛道:“哦?平息糾紛?你們是玄天樓的人???”其中一個男人道:“奇怪了,玄天樓怎么還插手這事了?難不成是官府報上去的?”洛介寧看這些人跟官府的關(guān)系似乎不太好,若是說是官府報上去的,不知能不能緩和緩和氣氛,只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因而道:“可不是了,這瘟疫的消息傳到七臺山,自然就過來幾個人了!”對于這些字不識幾個但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村民來說,有一個玄天樓的名頭果然要好用得多,那男人就這么一看,立馬就對他恭敬起來了,笑道:“哎喲,看來是貴客啊?!?/br>洛介寧笑:“不是貴客,你們能給我說說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他給段婉一個眼神,段婉立即把后邊一行人全部叫上來聽話了,幾個男人見了幾個姑娘態(tài)度立馬就好了起來,都知道是清閣的女子,也都知道清閣的女子是惹不得的,可能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一個看起來年紀(jì)大一點的男人先是嘆了口氣,才道:“我們這個鎮(zhèn)子上,也沒剩多少健康人了,你瞧瞧,這些人得了瘟疫就算了,本來還是有法子可以救的,結(jié)果就是昨日,那些人不知怎的就忽然都跟瘋了一樣,見人就咬,拿著東西還會打人,臉上還……”男人說到這里說不下去了,洛介寧飛快接上道:“是不是臉上還有紫斑?”男人倏地一愣,隨即重重點了點頭。洛介寧和段婉對視一眼,看來,他們在門口遇見的那些人,就是感染了瘟疫的了,只不過,為何他們會出現(xiàn)在那里?段婉問道:“伯伯,那些染病了的人是被關(guān)在一起了嗎?”男人點了點頭,痛心道:“是啊,不然他們出來會感染更多的人啊?!?/br>段婉又問:“那么,伯伯你們說冤是為何?”男人道:“可不是那官府請了幾個外來的郎中都只道這病是我們自己傳染的,不就沒了下落了,官府根本就不想管我們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