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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到廚房門口,剛想推門進去,鐘止離提劍刺了上去,那男人反應(yīng)極快,竟被他躲了過去,洛介寧一腳踹開了木門,那男人后退幾步驚訝道:“兩位這是做什么呢?”洛介寧沒跟他廢話,上前朝他左腳刺去,男人靈敏地退后,嘴里不停歇地放炮:“兩位公子太無禮了吧?!”洛介寧笑道:“大伯,藍公子被你毒死了,你有什么想說的嗎?”男人果真一瞬間詫異萬分,還沒開口,鐘止離刺了上來,招招致命,男人終于裝不下去了,左腳著地拿起竹杖往前擋,洛介寧一劍砍過去,那竹杖外邊裂開,竟然露出里邊一根細長的鐵棍,洛介寧朝他左手砍去,活像是拿著一把菜刀,男人左右夾擊,不得不朝門口退去,洛介寧飛身轉(zhuǎn)到他身后,堵住了他的后路,朝他背后刺去,男人鐵棍擋住了鐘止離的劍,來不及躲開,后背猛的被洛介寧一刺,卻是刺偏了,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掛不住了,他注意到自己剛剛買回來的面粉,立馬蹲下身把面粉袋朝鐘止離扔去,鐘止離連忙后退。洛介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他打來,洛介寧剛想回擊,那人竟然沿著墻壁飛上了屋頂,鐵棍一戳,把屋頂戳出個洞,然后飛上去了。洛介寧跳上桌子攀上屋頂反手一撐也上去了,朝上邊一看,那人已經(jīng)沒影了,他剛想踢兩腳,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屋頂,于是作罷,跳了下來。剛下來,他差點摔斷腿——那鐘止離一身黑衣已經(jīng)被面粉染成了仙子,一頭青絲成了雪,活像是個雪娃娃,他正在抹臉,洛介寧差點被他的一臉天真笑成了精神病,腿都站不穩(wěn)了,扶著門框指著他大笑:“哈哈哈哈你這跟那個誰,那個跟我上輩子的有仇的門生太像了哈哈!”“簡直就是神仙下凡??!”洛介寧被他盯得不笑了,正經(jīng)道,“你怎么這么好看呢?!?/br>他說著上前幫鐘止離拍掉身上的面粉,道:“被他跑了。我就知道他肯定不簡單?!?/br>鐘止離問:“為何?”洛介寧笑道:“之前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看他手上盡是繭,不可能是拿竹竿拿出來的,應(yīng)該是使用什么需要一只手握著的武器,果然,是鐵棍。”鐘止離忖度片刻,倒是沒想到他觀察得這么仔細,隨即問道:“他身上會不會帶著毒|藥?”洛介寧伸出手給他把頭發(fā)上的面粉輕輕拍掉,道:“我覺得他抽屜里的應(yīng)該是毒|藥的配方,他隨身帶著?!?/br>洛介寧給他拍了半天,頭發(fā)上還是半白,他不禁笑道:“就這樣吧,挺好看的?!?/br>他走進之前進的那個房間,拿身上的酒壺裝了滿滿一壺毒|藥進去,然后把罐子端出去,把毒|藥全部灑在了他門前那堆草垛上,點了把火,沒點著,鐘止離在他身后道:“濕了點不著的?!?/br>“哦?!?/br>洛介寧道:“我們帶去給人研究解藥,那人就算跑了,恐怕還會造出其他毒|藥,我們先去找南望?!?/br>鐘止離頓了頓,問道:“那個人,為何要裝瘸?”洛介寧搖搖頭,從懷里掏出剛才拿的兩個包子,遞了一個給他,道:“怕是很難知道了。”他剛想吃包子,卻見遠遠的,一條狗飛奔過來,他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正是上午朝他狂吠的那條狗,心生一念。他等那狗跑到自己身前來,把嘴邊的包子扔了過去,那狗立馬跳了幾下咬住了包子,洛介寧把它引到屋子里,他跑到房間里,把他方才踢翻的床板抓了回來,把上邊的被子抱了起來,給那狗聞了聞。鐘止離明白他要做什么,站在門口等著他,洛介寧把狗引到門外,道:“去吧,把那個大叔找回來,我給你吃包子。”大狗似乎是聽懂了他的話,立馬撒腿跑了出去。洛介寧嘖嘖嘆道:“沒想到我跟他還挺有緣的。”鐘止離看了他一眼,默默道:“挺有血緣的。”洛介寧聽了也不氣,笑嘻嘻靠到他身邊,瞅著他手里的包子道:“你不吃給我吃呀。”本以為他不會答應(yīng),沒想到鐘止離都沒有猶豫,伸手給了他,倒讓洛介寧有些錯愕,笑道:“你對我這么好啊?”鐘止離只轉(zhuǎn)身道:“我們現(xiàn)在去找南望吧?!?/br>洛介寧邊吃著邊跟在他后邊,看著他半白的頭發(fā),眼里漾起暖暖的笑意,心里暗暗想,若是他真的到了這個年紀,他們還能不能像這樣悠閑地走在一起呢?兩人和南望約定在離他們分開的那個池塘不遠處的一個山谷處,洛介寧和鐘止離趕到的時候,南望已經(jīng)挖了一個坑,剛要把藍暮林安置進去,一看他們倆來了,剛要問鐘止離那頭白發(fā)是怎么回事,洛介寧便問道:“南望,你有沒有偷喝酒?”南望被他這么一說,一時愣住了,不知該如何作答。洛介寧再次問道:“你有沒有偷喝你大伯的酒?今天中午的時候。”南望低著頭道:“就偷喝了一口。”洛介寧看向鐘止離的眼神里透著“我說什么來著”,南望像是意識到什么,立馬辯解道:“不會的!前幾天我每天都偷喝過,也沒什么問題?!?/br>鐘止離道:“今日他給我們倒的酒,是摻了毒的?!?/br>南望一聽,眼睛立馬瞪大了,神情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道:“這怎么可能!”洛介寧抱著劍幽幽道:“你的大伯,瘸腿是裝的,手上那根竹杖是鐵棍,還有,他在他的床底下藏了一大罐毒|藥,方才我們過去的時候,被他跑了?!?/br>南望不可置信地退后了幾步,愣愣地把腰間的那個水壺取下來,洛介寧問道:“那里邊是不是裝了酒?”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暗暗道,這個南望,可是跟年少的他一模一樣啊,只不過他更為惡劣,已經(jīng)不是一個兩個水壺的問題了。南望木楞地點了點頭,道:“我出來的時候,偷偷裝的?!?/br>說著,他似乎是想看看那酒是不是真的有毒的,打開了,洛介寧冷冷道:“你再喝了,就沒人能救你了?!?/br>南望手一抖,差點把水壺抖掉了,洛介寧勾起腳邊一個石子,一腳踢過去,把他手里的水壺踢倒在地,里邊裝的酒盡數(shù)撒了,酒香味醇厚,洛介寧皺了皺眉。南望忽然跪在地上,朝著藍暮林的尸體喃喃道:“師父都跟我說了不能喝酒,可是我還是偷喝了……”鐘止離看了藍暮林一眼,心里微微有些難受,還是幫忙把土掩蓋在藍暮林的尸體上,藍暮林眼睛閉著,神色很是安詳,像是睡著了,下一刻就會醒過來,洛介寧走到南望身邊,輕聲安慰道:“不怪你,怪那個做出毒|藥的人?!?/br>南望抬頭看了洛介寧半晌,搖頭道:“我還是不相信大伯會是那樣的人?!?/br>洛介寧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