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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門生又嘰嘰喳喳:“又怎么了?”洛介寧笑得詭譎不一般,道:“鐘笑那個時候就怕我們出事,跟在我們后邊呢,見我一下飛下來,連忙抱住我了,還……”鐘止離一回頭,洛介寧看他那眼神連忙住口了,他覺得,要是他再說下去,恐怕就要真的瞎了。那幾個門生也被鐘止離的眼神嚇得不輕,都紛紛住嘴了,只一個大膽的問道:“你跟鐘公子很早就認(rèn)識嗎?”洛介寧問道:“算是吧,止離兄?”鐘止離對他這種一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就直接拋給他的行為,采取不為所動的原則,點了點頭算是默認(rèn)了。過了那池子,便是清閣門生練功的地方,這時正值午后,幾十個門生列好隊已經(jīng)在練劍了,洛介寧看過去,正興嘆:“好一出美景!”那幾位門生心中必然是想,這次跟著來了清閣真是沒白來,能看到平時根本就看不到的場面,此時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只鐘止離一人不為所動,站在后邊靜靜地等待幾人回頭。洛介寧心道,這鐘止離不會根本就不喜女色吧?哪有他這樣的?他退后幾步,朝他道:“這里邊的女子,沒有一個姿色比得上段婉?!?/br>鐘止離倒是想起了他之前說的,看到他比女子還好看的,那女子必定是指段婉,只不過他沒怎么在意,只嗯了一聲。洛介寧繼續(xù)刺激他:“段婉那時候可好看了,就是兇了點,跟個男人似的?!?/br>鐘止離依舊是:“嗯?!?/br>洛介寧靠近他,感嘆道:“那個時候的你啊,比現(xiàn)在要溫柔多了。”鐘止離終于看了他一眼,道:“我很兇?”洛介寧忙擺擺手,道:“不兇不兇,就是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可能是……”洛介寧說到這不說了,鐘止離倒是好奇了,問道:“可能是什么?”洛介寧露出凄慘的笑容,哀怨道:“可能是你不喜歡我了?!?/br>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寧兒好委屈你不喜歡我惹哈哈哈哈☆、薄暮(四)像是怨婦的口氣,鐘止離自然是沒理他,這問題也不問了,這時候那幾個門生已經(jīng)看夠了回來,便見著這兩人在說悄悄話。洛介寧帶著人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回去了,這才想起來今夜要住在哪里的,清閣的門生給他們安排了住宿,但是臨走之前還千叮嚀萬囑咐,夜里是一定不能夠出去的,若是見到了夜里的女子們在跳舞,可是要被趕出去的,不管你是不是尊貴的客人。碧云府的門生一聽她這么說,頓時一個個用不懷好意的眼神望向洛介寧,洛介寧只當(dāng)是沒看見。一夜過去,第二日一大早,碧云府的掌門張宛益就趕到了清閣,一見了那六人,連忙把屋子里所有人趕出去了,只留了隨從兩個門生做助手,一關(guān)在里邊,便開始要解毒。洛介寧被趕出來,心里還暗道:這碧云府的掌門居然也是個女的,還長得不錯的,怎么現(xiàn)在都是巾幗不讓須眉了,那可是好事。他道:“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只不過不知這事,無塵軒知不知道?!?/br>當(dāng)時無塵軒來的門生都死光了,縱使在那古泉鎮(zhèn)要傳出這事,要傳到無塵軒那邊去,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那邊一個碧云府的門生道:“昨日給掌門送了信,掌門知道了,應(yīng)該無塵軒也已經(jīng)知道了?!?/br>洛介寧望向鐘止離,卻見他神色如常,沒有半分考慮的樣子,他便道:“止離兄,無塵軒一向跟玄天樓作對,咱們要不要救那三個人?”碧云府的掌門自然是有病便醫(yī),但是那無塵軒出了名的三大門生若是沒了,恐怕無塵軒也就塌了半邊天。鐘止離道:“救,他們在查白知秋的事?!?/br>洛介寧問:“你覺得白知秋是真的,還是假的?”鐘止離搖搖頭,不知道。洛介寧嘿嘿嘿:“那么,等他們好起來了,我們?nèi)コ猎茙X看看吧?”鐘止離知道他說的是沉云派的所在地,沉云嶺,若是去了那,恐怕白知秋的身份也就能揭開,但是鐘止離仍擔(dān)心著那三個人,便搖搖頭。“不去?”洛介寧有些驚訝,問道,“為何不去?”鐘止離道:“無塵軒自然也想到了去沉云嶺,到時候恐怕要遇上。”洛介寧不清楚這唐玄同的脾氣,也不知道他會怎么做,既然這鐘止離都這么說了,那么就十之八九會遇上,只不過,洛介寧更想知道,那白知秋是否是跟他們一樣,是重生回來的。根據(jù)霍平生之前在林子里的表現(xiàn),洛介寧心里已經(jīng)下了定論,那霍平生必定不是真人,霍平生生前雖作惡過,但是之后改邪歸正后,主動將邪術(shù)交于清閣,跟清閣的關(guān)系并沒有壞到刀劍相見的地步,況且——霍平生怎么可能是那么年輕的時候死的?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跟50年前見到的霍平生無二樣,但是50年前的那場混戰(zhàn)之前,他已經(jīng)帶著白知秋的遺體走了,之后的混戰(zhàn)六派都參加了,誰有功夫去管他?又怎么可能在那么年輕就好端端死了?洛介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若是那白知秋跟霍平生兩人見到了,便可以看出來這霍平生到底是不是重生而來的,而那白知秋,又是否是重生而來的?洛介寧心道,現(xiàn)在,那三個人還沒好,鐘止離必定不會答應(yīng)跟他去沉云嶺的,那就只能等一段時間了。鐘止離失憶,他一定得想辦法讓他找回記憶。幾人在外邊等待良久,不一會兒柳清妍也過來了,問了問情況得知還在治療,便也站在外邊等待,洛介寧趁機(jī)問她道:“柳掌門,你是否知道白知秋和霍平生有什么聯(lián)系?”柳清妍待人無差異,見他沒穿玄天樓的派服,一只袖子半掉不掉,神情語氣中都沒有一絲嘲諷看不起的意味,這讓洛介寧對她好感度一直上升。她道:“只是聽前輩說起過這兩個人,聽說在幾十年前曾經(jīng)還是至交呢,哦對了,在50年前那場大戰(zhàn)之后,聽聞霍平生便失蹤了,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br>失蹤?洛介寧若有所思,又問道:“那么,在那之后,便再也無這兩人的傳聞了嗎?”柳清妍搖搖頭,道:“我也不知,畢竟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況且,在那之后名士太少,也沒有幾個人能傳承他們的風(fēng)骨,自然就淹沒了。”洛介寧心道那可不是,那場混戰(zhàn),把各派的高手全部搭進(jìn)去了,想活著出來都不可能,沒了這些頂尖的高手,自然后輩就更加難以超越他們了。幸得他一回來,名士還算不少,那些50年前的名劍,也都還在。正說著話,門開了,兩個門生出來道:“掌門已經(jīng)解了毒?!?/br>幾人快步進(jìn)內(nèi),洛介寧一眼便看到,那些原本插在他們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