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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要去睡覺了。他背上的傷一直在養(yǎng),這段日子都是趴著睡的,在玄天樓的時候他便沒那個心思夜里一路摸著去鐘止離的屋子里,住客棧也要了兩間房間,鐘止離一見他出去了,便在門口揮手讓小二進來。那小二懷里抱著兩壇池陽春,笑嘻嘻進來了,道:“公子要不要小菜???”鐘止離揮手道:“不用。你在外邊守著,馬上喝完給你拿走?!?/br>“好嘞!”門一關(guān),鐘止離便一人喝起酒來,那池陽春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玄天樓有個規(guī)矩,若是你被抓住喝酒了,定要把你灌醉了,然后送到掌門面前去受罰,因而敢在玄天樓喝酒的人,必定是千杯不倒的人物,很可惜,鐘止離不是。巧的是,那楊天明就是一個千杯不倒的,別看年紀小,但是上次被抓住跟南傾文常風(fēng)宿喝酒,只有他一人沒被受罰,還笑嘻嘻地看著那兩人挨鞭子。他們喝的便是池陽春,那個時候,鐘止離聞著氣味就想喝了,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出來,上次出來的時候一直跟洛介寧待在一起根本沒機會找酒喝,也有一個原因,他不敢在洛介寧面前喝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就是不愿意讓他看到他喝酒。一壇見底,他剛開第二壇,外邊就有聲音了。“你守在這做什么?。俊?/br>“那個……鐘公子在更衣呢!”“他更衣要你守?你是他什么人?”“公子,您等會兒再進去罷!”“我進去拿劍,很快就好?!?/br>“公子,您這太為難我了……”“為難?他在里邊做什么呢?”“在更衣呢……”“又不是沒見過,你讓一下,我就拿下劍就好?!?/br>“公子……”門被打開,洛介寧便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鐘止離一看他笑嘻嘻的,就知道不妙。誰知他還真是來拿方才放在桌上的拂光,一拿起,便對他笑了笑轉(zhuǎn)身出去了。鐘止離確定門關(guān)了,剛要伸手去拿藏的酒,門又忽的開了,露出洛介寧笑嘻嘻的臉:“鐘公子早點睡啊!”鐘止離被他嚇得手一抖,點了點頭,看到門又關(guān)上,腳步聲響起,這才終于松了口氣。剛彎下腰,忽的,門又開了,他猛的起身,便撞到了桌邊,看過去,原來是小二,他揉著額角,問道:“怎么了?”小二看他有點站不穩(wěn),小心翼翼問道:“公子,喝完了嗎?”這一攪,他沒心思喝酒了,讓人把酒全都拿出去。小二忙進來抱著兩壇子要出去了。小二剛轉(zhuǎn)了角,這邊冒出一張人臉,把他嚇得半死,忙定了定心神,道:“公子……”洛介寧笑看著他懷里兩壇,問道:“還有嗎?”小二弱弱道:“這有一壇滿的……”“給我吧?!?/br>他伸手去拿,道:“多少錢?”小二道:“鐘公子已經(jīng)付過了的。”洛介寧道:“哦?那正好,給我吧,我跟他一路的。”小二也不敢說什么,任他去了。洛介寧抱著一壇池陽春回了屋子,看了看上邊已經(jīng)掀開的蓋子,心道這鐘止離是在裝啊,他明明記得這鐘止離是不喝酒的,怎么現(xiàn)在居然還會偷偷喝酒了?難不成重生了連性格都變了?他邊喝邊想,這池陽春不愧是名酒,50年過去居然還是原來的味道,怪不得這鐘止離背著他都要喝的,只不過這酒醇香濃厚,開了之后整個屋子都是酒香味,他進去的話,不可能聞不出來的。他暗暗想,若不是拂光落在他屋里,恐怕他還不知道鐘止離會背著自己喝酒這事,想到這,便要明日好好去笑他一番的。作者有話要說: 背著人喝酒啊哈哈哈哈被抓住啦!☆、薄暮(二)翌日,整個古泉鎮(zhèn)上人人傳說:“白知秋和霍平生回來啦?。。 ?/br>洛介寧朝鐘止離擠擠眼,意思很明顯,我說的對不對?鐘止離看了他一眼,便提腳踏步走了。洛介寧忙跟上他,道:“我們現(xiàn)在是去找那兩個魔女,還是去找白知秋?無塵軒一知道這事,肯定是懷疑到我們頭上來,但是若是霍平生傷了清閣的人,恐怕清閣也要站出來的。”鐘止離道:“他們?nèi)フ一羝缴?,我們先去找那兩個女子吧?!?/br>“好!”洛介寧跟上他,心里思考著要怎么把昨夜里的事拿出來說一說的,結(jié)果前頭一聲聲的“鐘止離”就把洛介寧的心思打碎了。洛介寧看著前頭那三個人,抱著劍不走了。鐘止離沒管他,上前問道:“你們怎么來了?”楊天明道:“掌門讓我們來協(xié)助你們?!?/br>常風(fēng)宿道:“霍平生傷了清閣的人,無塵軒已經(jīng)著手查這件事了,掌門要我們也去找這個人?!?/br>鐘止離點了點,這邊南傾文看見了洛介寧,問道:“洛師弟在那里做什么呢?”洛介寧一聽師弟這個詞,頓時就跳了過來,指著他說:“你叫誰師弟呢!沒大沒??!”南傾文只以為他又抽風(fēng)了,見他聽不得這個詞,便像是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東西,忙道:“我偏叫!師弟師弟師弟!”楊天明還疑惑道:“難道不是師弟嗎?”洛介寧咬牙切齒,心道不能跟這群小崽子一般計較,自己起碼也是做過三年掌門的人,應(yīng)該平心靜氣地教導(dǎo)他們。洛介寧道:“我跟你們說,我出生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南傾文一臉不屑,道:“你不也就比我大兩歲而已!洛師弟!”洛介寧忍忍忍住了,咂嘴道:“不跟你一般計較!”常風(fēng)宿問道:“我們應(yīng)該去哪里?”洛介寧道:“那兩個魔女必定還在這鎮(zhèn)子上,我們先去會會她們!”南傾文語重心長道:“師弟,對女子不應(yīng)該這么粗魯,魔女這種詞太難聽了?!?/br>洛介寧抱著劍閉著眼從他面前走過,鐘止離道:“跟他走吧?!睏钐烀鞯故呛闷媪耍瑔柕溃骸奥鍘煹苁窃趺茨玫侥前褎Φ??我聽聞是把名劍啊!”洛介寧回頭道:“這本來就是我的!”南傾文趁機打擊他:“洛師弟你少說兩句吧!”洛介寧這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鐘止離額角青了一塊,忙退后幾步到他面前問道:“你額頭上怎么了?”鐘止離不動聲色道:“沒什么,磕了一下?!?/br>“怎么磕的?”洛介寧說著就要上手,南傾文忙一把把他的手拉下來了,道:“我們都對鐘止離敬畏三分,你還是安分點吧!”鐘止離在他們同屆里邊確實是最有天分的,應(yīng)該說,在玄天樓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只不過洛介寧沒見過徐半楓和林向陽的身手,不好比較。他抖開南傾文的手,悠閑道:“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