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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趕去參加玄天樓招人嘛,路費緊張,你等我回來再付酒錢行不行???”本以為這小二肯定要拖著他不讓他走了,他拔腿就跑的準(zhǔn)備都做好了,卻沒想到這小二卻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既然是去玄天樓的,那就免了你的酒錢吧!”前邊幾個公子聽了這話,紛紛反頭道:“你也去玄天樓???”洛介寧點點頭,轉(zhuǎn)頭問小二道:“你這話怎說?”一個公子憤然道:“怎說?還不是那無塵軒霸道,把人都阻斷了,這玄天樓沒多少人去,你看看,誰還沒個氣憤的,巴不得好資源都讓他占了,偏偏這玄天樓還沒得話說!”洛介寧聞言掉頭,道:“諸位公子若要去玄天樓,可否帶我一道的?”“行啊,一同走多個伴兒!”洛介寧回頭記住了這家酒家,麻利跟上那幾個公子。六派每三年招一次人,這會兒他正幸運,碰上這玄天樓招人了,正巧,他也想去看看,50年后的玄天樓變成了什么樣子了。一行人途中找了個客棧休息,洛介寧厚著臉皮蹭上去了,拉著幾個人問東問西。“現(xiàn)在六派都是哪些人掌門???”一人驚訝問道:“怎的,你都不知道,還來玄天樓做什么?”他嘿嘿假笑道:“這不是長期避世做俠客嘛,剛剛才出來嘛。”一位公子聽了這話,頗有些不屑道:“現(xiàn)在那無塵軒是唐玄同老狗在掌門呢,一天到晚想著怎么把那塊令符搶過來好滅了玄天樓呢!”洛介寧微微頷首,看來,那塊令符至今還在玄天樓那里,也對,不然,以那場大戰(zhàn)后的形勢來看,無塵軒必然不會給玄天樓一個生還的機(jī)會。“玄天樓現(xiàn)在是南承書在掌門,此人一向仁厚,對待弟子可比那唐老狗仁慈多了,在六派里頗有名聲的,只不過心太軟,對那唐老狗總是一忍再忍,我都快看不下去了!”另一個搶著話道:“你說他仁慈,那可不一定,任那唐老狗怎么逼,也沒逼出令符,你說怎說?”洛介寧看他們就快吵起來了,忙換了個話題,道:“那清閣現(xiàn)在誰在掌門呢?”“清閣是柳清妍在掌門呢,這女人還沒到三十歲就當(dāng)上掌門之位,可不得了,下邊的人對她敬佩得很呢!”“那還不是跟那碧云府的掌門張宛益她哥哥勾搭上了,不然哪有這么厲害?”“話可不能這么說,清閣近幾年越來越強(qiáng)大,可都是柳清妍的功勞!”洛介寧聽得迷糊,問道:“這清閣還跟碧云府的人聯(lián)姻了?”一人答道:“是啊,別看現(xiàn)在六派互相制衡,其實這清閣跟碧云府走得近,無塵軒也管不到!”洛介寧明了,看來,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跟之前完全變了,前世,50年前,六派完全分成了兩個陣營,分別以無塵軒和玄天樓為頭,清閣和靈殿歸于玄天樓這一派,碧云府和御虛宮歸于無塵軒這邊,這也就是為何兩個門派打起來,卻會引起亂戰(zhàn)的原因了。洛介寧繼續(xù)問道:“那別的派呢?”“御虛宮現(xiàn)在是那梅顏初掌門呢,安分得很,從來不跟別的派爭什么搶什么,倒是有點要歸隱的意思了?!?/br>“還有那靈殿啊,李令卓現(xiàn)在可是怕無塵軒怕的要死,就一個沒骨氣的!”世人對六派如此評價不會是空xue來風(fēng),必定是有些根據(jù)的,依此洛介寧大致了解了六派的狀況,看來,在那場混戰(zhàn)后,還殘留著一些影響,他也正好這個時候可以去會會那南承書了。翌日,一行人便趕到了七臺山山麓下。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轉(zhuǎn)圈圈求收藏丫~~~寶寶們多多評論丫~~~☆、重生(二)玄天樓位于七臺山山麓,依山傍水,確是個好地方,當(dāng)年洛介寧在這里長大的時候,沒把這里玩?zhèn)€遍,只怪他那個大伯太死板,整天看著他,就算他想溜出來,半夜都會被抓回去面壁思過。時隔50年再次回到這個地方,洛介寧心里暗暗想:大伯在那場亂戰(zhàn)中怕也是沒能躲過,只不知后來是誰當(dāng)上了掌門,把入口處那的雜草全都清干凈了,現(xiàn)在只剩下那一塊光禿禿的石頭上邊刻著“玄天樓”三個字,不僅怪瘆人,還難看得要死。洛介寧跟著幾位公子進(jìn)去了,那幾人還在談?wù)撨@次的考官多嚴(yán)格。“怎的,難道不是掌門親自來考嗎?”他記得當(dāng)年可都是他大伯親自去抓人的,因為老是板著一張臉,還被一些門生暗地里取名字戲稱“老正經(jīng)”,這些,他自然是參與了一份的。一個公子笑了,道:“洛公子還真是不知,這掌門整天忙著那么多事,哪有時間來管我們這些新人啊?最多是招進(jìn)來后看一眼我們罷了?!?/br>洛介寧拉著人笑:“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俊?/br>“自然是聽鎮(zhèn)子上進(jìn)了玄天樓的人講的了,只不過那人啊,進(jìn)來還沒一個月就喊著說無趣。”確實是無趣!洛介寧心里暗暗道,這玄天樓本就處于山水環(huán)繞之地,若是進(jìn)去了,除非是把你踢出去此生再也別想進(jìn)來的,只要是加入了這個門派,那可跟進(jìn)了監(jiān)獄沒兩樣,還一大堆的破規(guī)矩,是個活人都得無聊!當(dāng)時的他,由于天資聰穎,年紀(jì)輕輕便一身好功夫,讓那些弟子們都看得眼紅,特別是當(dāng)他還敢夜里帶著人翻出來買酒喝樂得自在的時候。洛介寧把這歸為年少輕狂不知世事,即便是被大伯罰了幾個月的面壁思過,出來后一樣頑劣不止。一行人進(jìn)了便有人上前帶路,洛介寧倒想看看,這考官究竟會是個何方人物,讓這些人人還沒到就開始緊張。繞過了幾道終于到了會試的中場,洛介寧抬頭看著那寫著幾個鎏金大字的匾額,心里發(fā)怵,他還清晰記得當(dāng)年他頑劣,大伯一把把他掛在匾額上便是掛半天的事,那時候在中場練劍的一些弟子一邊練劍一邊低頭笑,有的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洛介寧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氣,即使是掛在匾額上都要開口罵幾句的,這不,沒罵爽呢,大伯便出來,拿劍對著他大罵:“你再敢罵我就刺穿你的嘴!”那時候洛介寧十歲都不到,被大伯這一嚇,心里道,他這一劍上來,可是要把整個匾額都刺穿了,即使是掌門,到時候也是要落個第一個為了教訓(xùn)侄子刺穿匾額的掌門的名聲了。當(dāng)然,這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中場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很多年輕的男子,邊等待著還邊耍起了劍,只可惜這洛介寧昨日才重生回來,身上什么也沒有,看著他們舞劍,倒是有點手癢癢了。不久,匾額底下忽然站了幾個身著黑色暗紫紋云袍的人,尤其是中間那人,面上云淡風(fēng)輕,雙手背在身后,器宇不凡,環(huán)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