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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了手:“爸爸,你抱我。” 苗衛(wèi)國見孩子自己抹掉了眼淚,不再哭了,也心疼極了,忙伸手要將苗勝勝接過來:“秀萍,我抱著勝勝吧,你歇歇?!?/br> 鄭秀萍臉色瞬間鐵青,為苗勝勝這副表情,這讓她想到了不幸的前世,她生的孩子都不跟她親,只跟苗衛(wèi)國親,越大越明顯,尤其是二兒子,所以她根本不喜歡那個折騰了她一天一夜才生下來的兒子。 苗勝勝使勁往苗衛(wèi)國身上靠去,小聲喊著爸爸。 鄭秀萍不想松手,但也只能放開苗勝勝,要是苗勝勝再哭,丟大臉的就是她了,人家會說她一個老師連自己兒子都管不好,尤其她最近備受苗青玉搞出的事所折磨。 盡管她說孩子是克星一事有不少人相信了,但還有不少人尤其是知青們,都不相信,反而覺得她心思狠毒又兩面三刀,沒有人理解她內(nèi)心的痛苦。 總而言之,鄭秀萍的處境很不好,最近有一種聲音說她不配做大隊小學老師,要換一個知青當老師,沈知青最合適等等。 要不是大隊的人顧及著鄭秀萍是苗大這個隊長的兒媳婦,估計早就有人直接將她推下講臺,換一個更好的人上來了,但大隊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苗大會聽社員們的意見,一旦有大部分人要求換掉鄭秀萍,苗大很可能就會立刻組織一場考試,重新選老師,畢竟鄭秀萍的事影響太大。 鄭秀萍這幾天都在祈禱不要發(fā)生這件事,但她偶然在家里聽見苗媽跟苗大說起過這件事,她便變得心煩意亂,畢竟她有很大可能不能再當小學老師了。 又是重生以來的一大變化,鄭秀萍如何不慌亂? 而現(xiàn)在她總算是與楊帆見面了。 但卻不是她期待中的重逢。 一切都太糟糕了,她甚至希望時間能再重來一次!她就還有機會! 沒有抱著苗勝勝后,鄭秀萍的手空了,她放下來,竟然無意間碰到了楊帆的手! 鄭秀萍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緊繃著身體,僵硬地垂下了頭,不敢去看楊帆。 從苗勝勝開始哭的時候,苗青玉就有意往那邊掃過去,恰好捕捉到了鄭秀萍面紅耳赤低下頭的一幕。 苗青玉:“……”短短時間內(nèi),她已經(jīng)接連無語了兩次了。 苗青玉想了想,低下頭看自己的手,還有與身邊人的距離,就發(fā)現(xiàn)她如果垂下手,就肯定會碰到沈泰清的,兩張凳子之間的距離都塞不下她的腿,手一動,就很容易碰到身邊人的手。 沈泰清很及時地道:“需要我挪遠一點嗎?” 苗青玉一愣,尷尬地笑笑,她看了眼沈泰清旁邊的男知青,他們幾乎是要腳碰腳了,頓時搖頭:“不用,這樣就好?!?/br> 沈泰清:“謝謝?!?/br> 苗青玉猶豫地看了眼他坐的那條長條凳,上面擠著坐了四個男知青,rou挨著rou,她都怕長條凳給他們坐塌了,她又用手摸了摸自己坐的單人凳子,慶幸她不用跟人一起擠長條凳。 不等苗青玉再亂看些什么,苗媽就端著一盤煮花生過來了,這是上菜前給客人吃著聊天用的,苗媽也豪氣,一抓抓了幾大把放在桌上,距離苗青玉的位置尤其近,還很熱情道:“都來吃煮花生嘍?!?/br> 苗青玉對苗媽的眼神示意只覺得好笑又慰貼,拿著花生剝殼,強硬地塞給苗媽吃了,就問她:“媽,什么時候上菜???” 苗媽高興地接受了閨女的貼心,但她想讓苗青玉多吃點,趕緊道:“等你們吃完花生就差不多了,媽去忙了,衛(wèi)平,照顧點青玉?!泵鐙尶戳丝疵鐒賱?,見他吃著苗衛(wèi)國給剝的花生,就立刻往其他桌走了。 其實一個人也沒有幾顆花生,人多了,一個人能吃到的就少了。 苗青玉吃了五顆,苗衛(wèi)平還想給她,被她拒絕了,讓他自己吃。 果然在他們吃完花生又說了幾句話后,菜就上來了,首先上的當然是豬rou燉酸菜,rou雖少,但滿滿都是rou味啊,后面又陸續(xù)上了其他菜,炒木耳,炒野菜,韭菜炒雞蛋,竹筍燉雞,每桌還有一大碗清雞湯,正好是五菜一湯,很豐盛了。 這些菜平時哪家人舍得吃啊,雖然rou蛋少,素菜多,但有rou有蛋,已經(jīng)足以讓人看到就心滿意足。 主食當然不可能是白米飯,是番薯飯,番薯多米少,但苗生這個手筆也很大了,誰也不能說一句不好,都是豎起大拇指夸的,一人都有一碗番薯飯,加上菜,大人能吃個半飽,小孩子能吃得肚子溜圓。 苗青玉也覺得這場婚宴苗生家辦得很不錯,畢竟是七十年代,而楊真臉上得意的笑容更證明了她對自己婚禮的喜歡,因為她對苗勇笑得更加柔情蜜意了。 苗勇帶著楊真來敬酒的時候,很多人都愿意笑得更燦爛一些,到底是剛吃了人家的東西,說不出難聽話。 楊真確確實實很滿意,因為她的婚宴酒并沒有比鄭秀萍的差,甚至她覺得更好,因為半個大隊的人都來祝福她了,這使得她臉上的笑容更加大了。 其實說是新人敬酒,但苗生也沒有奢侈到每桌一瓶酒,所以這個儀式是很簡單的,就是苗勇楊真兩個端著酒杯一桌桌去跟大家說兩句話,然后聽大家的祝福,苗青玉他們則是沒有酒的,一個人一個酒杯就更奢侈了,所以沒有酒杯,大家就是端著自己的碗湊湊熱鬧,想喝酒的就每人一口,那瓶酒就一個傳一個,大家喝同一個瓶嘴。 苗青玉看著這些豪放的男同志,默默移開視線,在苗衛(wèi)平問她要不要嘗嘗酒味的時候,她果斷搖頭,并讓他傳給她旁邊那位。 沈泰清動作自然地接過那瓶酒,極快地喝了一口,就傳給了成吉利,事實上,他到底喝沒喝到嘴里,站他邊上的苗青玉就沒有看清。 苗勇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輪到楊真了,畢竟這里坐了不少知青,算得上是楊真的“娘家人”,無論他們關(guān)系有多僵硬。 “謝謝大家今日賞面,你們能來,我很高興,你們可得吃飽了,招待不周的地方,就多大家多多理解……”楊真矜持地說著,面上滿是喜色,她看了眼鄭秀萍,“秀萍,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謝謝你?!?/br> 鄭秀萍恐怕要吐血了。 別人不知道怎么想,但苗青玉覺得鄭秀萍肯定難受極了。 鄭秀萍卻很端得住:“我應(yīng)該的?!?/br> 楊真看著鄭秀萍,又去看低著頭的楊帆,心里只覺得鄭秀萍有什么不對,但她又沒看出來什么,因為還有后面的人要敬酒,所以他們沒有多待。 苗青玉刻意看了一眼跟在他們身邊的伴娘,伴娘是苗勇曾經(jīng)幫過的那個堂妹,她靦腆地笑著,因為沒有其他姑娘愿意,尤其是女知青更加不愿幫忙,生怕自己沾染上什么,聽說是苗勇堂妹主動提出來的,她爸媽好像不太樂意,但最終被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