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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吧?”陸淮好似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忽然大笑起來,“你知道我最惡心你的是什么嗎?就是你這惺惺作態(tài)的假慈悲!比誰都臟還一副純潔不得了的虛偽樣!呸!你說這是個無辜的孩子是吧,哈哈哈哈,不哭不鬧,心機深著呢!”。平安:“這只是你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牽扯其他人。”“你我之間?不不,怎么會是你我之間呢,分明是我與你和姚安那個婊.子養(yǎng)的之間的呀。至于這個,”他指指姚遠,“他既然是姚安的侄子,自然關(guān)系大了去了?!?/br>等待的過程是無聊的,陸淮干脆搬了張椅子過來,自己坐下,俯視著地上的人,說道:“平安啊平安,枉你聰明一世,早該料到會落在我手里啊?!?/br>平安笑道:“是啊,我也沒料到?!?/br>“你說姚安那家伙真就那么好你別忘了你今天的狼狽都是誰導(dǎo)致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好心告訴你那家伙的真實身份,你不領(lǐng)情。那也只好自食其果了。”陸淮陰沉沉地說著。平安不由輕咳兩聲,然后說:“好心?呵呵。不過是出于嫉妒罷了?!?/br>“嫉妒?我嫉妒誰?我需要嫉妒嗎?”“你一直想得到姚安?!逼桨矎澠鹱旖牵S刺意味十足,“我沒說錯吧?”砰——陸淮惱羞成怒舉起椅子摔到了平安身上,“死到臨頭還嘴硬么?就等你那姘頭來了再算賬!”“不用等,我已經(jīng)來了?!币粋€聲音響起。“大伯——”姚安一步步走進倉庫,倉庫外的日光拖動著他的影子,跟隨他進來。修長堅毅的身影好似能給以力量。他看了眼姚遠,說:“對不起小遠,把你牽扯進來了?!比缓笏麑⒛抗夥旁陉懟瓷砩稀鏌o表情的。陸淮在這樣具有魄力的目光下緊不由心下一抖,然后他握緊了手中的鐵棍,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姚安站在三米遠的地方,“陸淮,你可以說你的條件了?!?/br>陸淮忽然咯咯笑起來,“真是諷刺,不愧是傳奇姚安,連求人都高人一等?!?/br>“這不是請求,是要求?!?/br>“那我們就來玩?zhèn)€游戲吧,不可一世的姚家公子,姚警.官,姚特.警?!标懟词掌鹆伺で男?,下巴內(nèi)收,雙眼泛白地盯著姚安,說:“兩個人,選一個。”話落,從腰間取下?lián)?,先指向姚遠的腦袋,繼而指向平安。從始至終,他都只盯著姚安的眼睛,企圖從他眼中找到波動,但是,他失望了。姚安始終是不動聲色的,從他第一天來起就是這副樣子,對任何人都是——除了平安。陸淮見過他與平安在一起的樣子,輕松,自在,愉悅。從偷偷觀察,到想要得到,求而不得,到嫉妒,到記恨。他動用家里的人脈,調(diào)查到了姚安的真實身份。他將這份資料擺在平安面前,揭露姚安的真是面目??善桨簿挂蚕褚Π材菢?,表情淡淡的,只是看了一眼,翻都不打算翻開。這算什么?這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跳梁小丑。“說?。∵x誰??!你親愛的侄子?還是你親愛的枕邊人呢?”平安開口:“姚安?!?/br>“你閉嘴!”槍頭一轉(zhuǎn)指向平安。過了片刻,姚安開口了:“你不會開槍的。”“哦?”陸淮神經(jīng)似的笑起來,“你又知道?”“嗯,我知道。”姚安忽然往前踏了一步,并說:“你沒有這個膽?!?/br>陸淮忽然就被這個動作激怒了,他爆發(fā)似的轉(zhuǎn)身,扣動扳機。同一時間,平安大吼:“姚安,就是現(xiàn)在?!?/br>姚安兩大步躍起,朝陸淮撲去。所有的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然而,不論是平安還是姚安,都估算錯了。他們以為陸淮必定將槍口瞄準平安,而兩人憑借高度的默契,絕對可以拿下對方。然而,陸淮瞄準的卻是姚遠。而平安撞開姚遠的身子就那樣,撞上了那顆子彈。那一刻被無限拉長。往旁邊倒去的姚遠未及反應(yīng)的怔愣,平安緩緩?fù)蟮谷サ纳眢w,陸淮漸漸咧開的嘴角,以及姚安逐漸放大的瞳孔……那是姚安將來無數(shù)夜晚反復(fù)夢魘的畫面。*“后來陸淮的人來了,警察也來了,現(xiàn)場一片混亂。大伯帶著我離開了那里,我是被抱走的,一直看著躺在那里的平安。他閉著眼睛,看起來很平靜。我知道大伯一直很自責(zé),那件事之后,很多年我都沒見過他。甚至有傳言他在出任務(wù)中犧牲了。”姚遠說完,苦澀地笑了笑。再次喚醒那些久遠的回憶,原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困難。溫路寧往姚遠身旁坐近了些,兩人頭靠著頭,擁抱著,安心而溫暖。作者有話要說:開個微博,專門供你們催更哈哈哈哈第46章四十六“既然您都這么說了,我自然會考慮的。放心,我也是聰明人,利益相當,沒有放手的道理?!?/br>姚遠掛了電話,揉了下眉角。“這是今天第幾通電話了?”溫路寧遞過來一杯蜂蜜水,姚遠最近總是休息不好,臉色不好。“今天的第五通了。”姚遠大口喝了幾口水,“都開出很高的價格要收購我手里的股份,而且還都小心翼翼地只要那么一點,可我給了誰最后不都是回了姚鋒手里么。真當我是傻子好騙呢。”“所以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嗯哼。先讓他們高興幾天吧。而且,這些小股東對姚鋒,就真的那么忠心?我看未必?!币κ系墓善比栽谙碌?不知多少人會產(chǎn)生惻隱之心。股票的下跌是暫時的,當關(guān)于姚遠的那些新聞過去后,姚氏會漸漸恢復(fù)穩(wěn)定。而姚鋒想要的,是趁這個機會收回姚遠手中的股份。而某些人,恐怕是想趁此機會,擊垮或者吞并姚氏。伴隨著丑聞和姚鋒的聲明,姚遠的演藝事業(yè)可謂是跌到了谷底。莫北離開后公司為他安排了其他經(jīng)紀人,而接連數(shù)日,經(jīng)紀人都沒有再聯(lián)系過他。沒有導(dǎo)演聯(lián)系,沒有廣告通告,姚遠可以說被冷藏了。至于這個冷藏是短期的還是長期的,只有經(jīng)紀公司知道。姚遠絲毫沒有焦慮失落之色,溫路寧發(fā)現(xiàn)他并不氣餒后,也無所謂了。不過溫路寧的工作還在繼續(xù),工作日便準時準點到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