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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難以置信的心情中,也不在意對方的挖苦。只是問:“那你什么時候甩人家?”姚遠冷冷看了他一眼,說:“你急什么?!?/br>好吧……許安平只好收回接下來想說的話。他現(xiàn)在的心情仍舊很復(fù)雜。一方面吧,他覺得溫路寧不像是會妥協(xié)的人,難道說姚遠做了什么?可溫路寧也不是軟柿子,哪有那么輕松被人揉捏的。另一方面吧,姚遠方才掛了電話進來時嘴角可是帶著笑的,他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姚遠自己否認了動情,可越是關(guān)于感情的事,當事人是越糊涂的。許安平這個局外人看得反而清楚些,說姚遠完全沒有動心?他不信。他就擔心溫路寧那邊。溫路寧為什么會接受姚遠?他喜歡上姚遠了?不不不,許安平很快否定了這個猜測。單純地想要玩玩?應(yīng)該也不會。據(jù)他所掌握的資料,溫路寧那樣的人,即便要玩,也會找身份簡單些的人。不可能找姚家二少。那么就是……不單純?許安平心里閃過一道靈光。他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溫路寧……其實是故意接受姚遠的。他的目的不單純!一旦這個念頭起了,就再也遏制不住地延展開來。如果他有目的,那是什么目的?肯定不會是因為姚遠這個人,那么,只可能是因為他背后的姚家了。可是溫路寧一個大學(xué)老師,又能與姚家有什么糾葛呢。在許安平的調(diào)查李,溫路寧的資料干凈地不像話。再普通不過的大學(xué)老師,有著某家廣告公司的股份。這很正常,如果只有大學(xué)老師一個身份反倒奇怪了。許安平也調(diào)查了那家公司,只是一家近些年才成立的小公司。而且,溫路寧不常參與公司的運作。許安平記得,溫路寧是沒有什么朋友的。唯一聯(lián)絡(luò)頻繁的只有一個叫做“白辰”的咖啡店老板。不過那個咖啡店老板也不是只有這一個身份的,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有份資料里寫著。白辰的父親是本市二院心外科主任白耀國,而白耀國其實是京城那個李家的二兒子。京城……李家……白耀國……白辰……溫路寧……等等!溫路寧的資料確實很干凈沒錯,但是他并不是A市本地人,而是京城人。來到A市之前的資料只有一些零零散散沒用的信息。而關(guān)于家庭背景的那一塊卻什么也查不到!他記得!偵探說每次查那一塊時都像是被一股力量生生阻斷!后來姚遠跟他說不必要查下去了,他便沒再加大力度。會不會……溫路寧與京城李家有關(guān)系?!許安平陷入了深思,同時也陷入了混亂。即便他所有的猜測都是正確的,可京城與A市天南水北的,李家與姚家又會有什么牽扯。“發(fā)什么呆呢?”“???啊。沒什么。”許安平想,在調(diào)查清楚前,他得親自去接觸一下溫路寧了。*溫路寧本來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因為他忙著惦記別人。姚安在調(diào)查當年的事情。而他突然訂婚又臨時反悔的舉動一定不是毫無緣由的。溫路寧正在與私家偵探發(fā)郵件,末了,在信的末尾加了一句:調(diào)查陸淮與秦家的關(guān)系。偵探很快回了郵件,還送來了另一個消息——[溫先生,有人在調(diào)查你]挑了挑眉,他回了一個字:誰?[許安平]也就是說姚遠嗎?似乎是意料之中。指尖頓了頓,回了三個字:隨他去。*上次去雕刻時光沒有見到白辰,事后白辰從員工那里聽說了,打電話給溫路寧。兩人似乎也有段時間沒見面了,便想著約了個時間出來吃飯。正巧今日晚上兩人都無事,就約了出來。地點是之前白辰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一家粵菜館。溫路寧找地方花了些時間,到了的時候白辰已經(jīng)坐那兒了。“抱歉,路上耽擱了?!睖芈穼庍呎f邊坐了下來。白辰把菜牌遞過來,他擺擺手說:“我是第一次來,你點就好了?!?/br>白辰也不與他客氣,一口氣就點了幾個招牌菜。等到服務(wù)員下去后,白辰才說:“大忙人溫老師,見你一面難啊?!?/br>溫路寧只是笑了笑。“上次去店里怎么沒打電話給我?!?/br>“我是順路進去的,也沒想著去找你?!?/br>白辰無奈地攤手,“好吧,我知道你也不稀罕我。我聽店員說你還遇見個朋友?”溫路寧頓了下,還是如實說了:“是路丁宇?!?/br>“!”“……表情別那么恐怖?!?/br>白辰鼻子里出氣,“那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竟然敢出現(xiàn)?你沒揍他?”說著還攥了攥拳頭,仿佛如果路丁宇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真的會上去就是一拳。溫路寧想笑,說:“揍他干嘛。他又不欠我?!?/br>白辰瞪著他,想說話,可無奈這個樣子的溫路寧就像團棉花,他一口氣出了都找不到落腳點,只好嘆口氣:“我發(fā)現(xiàn)自從你當老師后,越來越像老媽子了,不,是老圣母。我記得你小時候不這樣的?!?/br>“你也知道那是小時候,再說那之后我們有多少年沒有見面。”說著溫路寧又摸了下鼻尖,道:“再說了,也不該是圣母,該是圣父啊?!?/br>白辰忍不住笑了,又有些氣,“你真是越來越慈悲為懷了。還知道冷幽默了。我看你好像心情不錯,最近有發(fā)生什么喜事嗎?”“嗯?喜事?”溫路寧一愣,想了下,說:“嗯……找了個人算嗎?”白辰吃驚地差點掉了筷子,“開玩笑呢吧?”“不是。”“那……男的?”“嗯?!?/br>“……什么時候帶出來給我見見?”溫路寧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反應(yīng)有些慢,過了會兒才說:“有機會吧?!?/br>白辰也揪住這個問題不放。他對溫路寧是有一定了解的,雖然這人現(xiàn)在總是一副出家人慈悲為懷的樣子,不過他知道那只是因為他變懶了。小時候的溫路寧是什么樣子?那絕對是滿肚子壞水令無數(shù)人聞風喪膽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會擔心在感情上溫路寧會受到傷害什么。愛情之于溫路寧來說永遠都不會是最重要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