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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踹了出去。這一下他用了十足的力氣,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小黃豆身子摔倒在地上,甚至還往后滑了一段,頃刻便捂著肚子疼得說不上話來了。姚遠臉色黑得嚇人,這時候沒人敢看他。大廳原本的音樂已經(jīng)停了,在場的認識他的不認識他的都不由噤了聲。早已問詢趕來的經(jīng)理站在人群外,抽搐著不敢進去。姚遠一步步走過去,用腳將小黃豆翻平了身體,踩住剛才踹的地方。小黃豆疼地直冒汗,兩只手抓著他的腳。姚遠用了力,故意將重心放在踩人的那只腳上,然后彎下.身,湊近了痛苦呻吟的那人。緩緩低聲道,“你覺得我會對你心軟?”腳上又用了一分力。“所以就這么放肆地像狗一樣亂吠?”腳上又用了一分力。小黃豆艱難地搖著頭,卻發(fā)不出絲毫聲音。姚遠用上最后的力氣,殘忍地說:“我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小黃豆已經(jīng)開始翻白眼了,抓著他褲腳的手無力的垂落下去。眼看著就要暈死過去了。“姚遠?!币坏罍睾投煜さ穆曇艉鋈辉谝h身后叫了他一身。然后,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繼續(xù)道:“夠了,他如果真的就這么死了,在場還有幾百來人看著呢。”姚遠終于認出這個聲音了,他緩緩直起身,將腳放下來,然后回身。就是在這個時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黃豆忽然半睜開了眼睛,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從腰間又抽出一把袖珍小刀,朝姚遠刺過去。姚遠沒有看見,其他人沒有看見,只有溫路寧看見了。但被逼到絕境的人爆發(fā)的潛力往往是巨大的,小黃豆的動作太快太突然,溫路寧先是一愣,只來得及伸手抓住姚遠,正要把他扯到一旁的時候,刀尖已經(jīng)過來了,倏地便刺中了溫路寧的手背。縱使他已經(jīng)往后躲了,反應(yīng)也足夠迅速,刀尖仍是在他的手背上滑過,留下一道痕跡。然后很快,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姚遠突然被拉了一把,拉他的那人力氣還出乎意料的大,腳下一個踉蹌便往前倒。手本能地去抓身旁的人,等到站穩(wěn)了,他才感覺到手心溫?zé)岬挠|感。低頭一看,便愣在了當(dāng)?shù)亍?/br>第15章重新認識溫路寧的皮膚偏白,手腳的皮膚更是白的不像男人。此時,那一道刀痕斜斜地仿佛刻在他手背上,溢出來的血跡在白皙的皮膚襯托下十分觸目驚心。疼痛可以忽略不計,溫路寧瞥了兩眼,指頭略微彎曲了一下,便垂落在身側(cè)不再理會了。姚遠還愣在那兒呢。過了會兒,回過神來后,緩緩皺起了眉頭。“上一次有人為我擋匕首,在腹部留下一道永久的疤?!钡统恋穆曇繇懫?。溫路寧抿了抿唇,聽著。“后來我在對方身上留了十道疤。”姚遠抬起頭,目光如死水看著溫路寧,“不過那個為我擋刀的最后還是背叛了我。”姚遠的情緒不對。溫路寧離得近,第一個察覺到了。他平靜地開口:“姚遠?!?/br>“嗯?”姚遠瞇了瞇眼,“你想說什么?”溫路寧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說話。一旁的許安平正著急地打算上前,忽然不知從哪里竄出來一群男人,拿著長棍二話不說就開砸。“啊——”人群傳來尖叫聲。紛紛往后退,往外跑。一時間,安保和持棍者混亂成一片。來人大概有十幾個,其中兩個上前,將地上的小黃豆抬了出去。剩下的人便向姚遠方向沖來。長長的木棍眼見著就要落下來了,溫路寧抬腳便踹了過去,木棍試了準(zhǔn)頭,隨著手持者向后倒去,同時溫路寧一個回身,朝背后的偷襲者踹去。姚遠適時地加入了混亂。他雖是豪門高干世家長大,平素再不羈愛玩也總有著一抹貴公子的氣息。這會兒卻第一次真正地展露了一絲痞意。兩個人背對背,展開拳腳,竟然配合得十分默契。很快他們四周就沒有人了。許安平那邊還在苦苦奮戰(zhàn),他雖手段殘忍決絕,但本身打打殺殺的事情是不會自己干的。身手自然不比其他人。姚遠瞥了一眼,就朝那邊跑過去。許安平身邊有兩個人,他躲閃地很艱難。一個人繞到他身后夾住了他兩條胳膊,另一個持棍就要朝他腦袋上砸過去。許安平一腳往前踹,那人棍子便落在了他腿上。一聲慘叫。姚遠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手里從地上撿了個酒瓶。毫無預(yù)兆地就在那人腦袋上開了花。玻璃破碎的聲音很大,落了一地。場面有了一時的停滯。血順著那人的前額躺下,滴答滴答,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姚遠——!”“姚遠——!”有兩個人同時叫了他,一個是溫路寧,一個是許安平。許安平是低吼出聲的,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夾著他的那人在同伴倒地的時候就不緊松開了手,看著眼眶赤紅的姚遠,忍不住后退了兩步。姚遠舉起還沾著血的半個酒瓶。一只手適時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夠了?!?/br>剩下的那人便趁著這半秒的停頓跑了,不過沒跑兩步,就被會所的安保抓住了。大廳一時間詭異地安靜。許安平大口喘了幾口氣,“姚二!”溫路寧也盯著姚遠。就在眾人都以為姚遠會做些什么的時候,姚遠仍開了手里的酒瓶。架起許安平的一條胳膊就往外走。沒人敢攔他,自覺讓開了一條路。然而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又停了下來。放開了許安平,轉(zhuǎn)身大步走了回來。溫路寧眼中閃過訝異。接著胳膊就被攥住,力氣很大,他甚至能聽見骨骼作響的聲音。姚遠拉住溫路寧往外走時,溫路寧只是略微一愣,便被動地被拉著往外了。于是,姚二少就這樣一手一個,離開了云色。許安平被安置在后座上,雖然他很想抗議,可看了姚遠的臉色,選擇了保持沉默。溫路寧坐在副駕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