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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需要金錢。”我憐憫的看著他,就像是看著那個在我面前結(jié)束了自己生命的孩子一樣,“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無法和我一樣,擁有自主自己命運的機會,他們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得已——所以,十多年以前,我盡力(拿dio的錢)為他們開了一扇窗?!?/br> 反正dio那廝已經(jīng)死了,我拿他的錢來開慈善基金他也不能跳起來咬我。 “然而,你們只是一味的沉浸在‘命運的詛咒’里,把它關(guān)上了?!?/br> 雕塑家臉上的微表情從“驚訝”轉(zhuǎn)移到了“悲傷”。 好的,我要的就是這樣的變化。 “綜上所述,你的能力太過危險了,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別人,而且我們無法分清楚它到底是所謂的‘命運’還是一種自主式的預(yù)言系統(tǒng)——這種類型我遇到過一次,所以很難說‘滾石’是否屬于‘命運’——我給你換個怎么樣?我認識一個小朋友,他能把替身抽出來封印,然后給你換一個比較正常的替身也能保證你不會因為替身被抽出來而失去意識……” “喂喂,我說,這位夫人她從一開始就是沖著‘滾石’替身來的吧?”米斯達超小聲的對一邊的福葛說。 “米斯達,這個時候說話會顯得你很ky哦?!备8鹜瑯有⌒÷暤耐虏?。 雕塑家陷入了沉默和糾結(jié)之中,“如果能夠阻止它的話……” “你先停一下?!背刑山K于開口了,“恩里克普奇手上的危險替身已經(jīng)夠多了,不要再給他增加奇怪的藏品了?!?/br> 他嘆了口氣,“抱歉,我的妻子喜歡做事滴水不漏,往往會無視別人的感情行事?!?/br> ……夭壽,他居然代替我道歉。 完了,每次他代替我道歉之后都會變身的—— “還有你。”他按了一把我的頭,“道歉?!?/br> 我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要我道歉! “啊——啊,等等,我……”雕塑家這個時候才似乎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被我給套路,露出了一個有些一言難盡表情,“但是,夫人說的很對,‘滾石’確實是危險的能力?!彼麚u了搖頭,“我……” “我覺得自殺這種事情沒有必要?!蔽覈@了口氣,“雖然說是沒有辦法控制,你為什么不試試看不讓它跑出來呢?努力一下說不定就成功了呢?” “……您的腰一定很結(jié)實。”他微笑著吐槽。 我:…… 這幫人怎么回事?挨著我都變成吐槽役了是吧?! 說我站著說話不腰疼? “哪里哪里,不結(jié)實都沒法做空條夫人?!蔽艺f。 承太郎:…… 雕塑家小哥:…… 布加拉提:…… 福葛:…… 米斯達:啊——噗—— 只有米斯達和大部隊完全不一樣啊,他可真是單純不做作。 “真是夠了?!背刑蓧毫艘幌伦约旱拿弊?,扭頭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不過,要告訴花店老板真相嗎?” 在送走了雕塑家小哥之后,米斯達還是這樣問布加拉提。 “不用了吧。有些事情,也許不知道真相會更好一些?!辈技永岽瓜录绨?,長長的嘆了口氣。 “雖然這么說,但是布加拉提你還是要小心?!蔽蚁肫鹆四菈K石頭上布加拉提的死相,“最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我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 “對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了,這位夫人到底是誰啊?!”米斯達指著我問。 “米斯達,太沒禮貌了,這位是前任彭格列九代目代理,花子夫人,不要拿手指指著人家啊?!辈技永釃?yán)肅的開口。 “所、所以——” 米斯達的表情扭曲了。 “那個不是人呆的花園,就是她的手筆啊——?????。。。 ?/br> 啊?你說彭格列總部那個月見草花園?那不是我的手筆,那是艾斯的……算了,也沒差。 米斯達蹲在一邊扶額,碎碎念諸如:“還好她已經(jīng)嫁出去不做老大了”、“老大的幸運數(shù)字是四什么的好可怕”、“還好現(xiàn)任boss不是四”之類的廢話。 “他怎么回事?”我悄悄問布加拉提。 “啊,沒什么,只是米斯達對四這個數(shù)字過敏?!辈技永嵝Φ?,“盡量不要和他提4就好了——也別說他名字中間那個發(fā)音,他真的會去改名的?!?/br> 可惡,布加拉提你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 有讀心術(shù)嗎你! 晚上布加拉提小隊和喬魯諾一起跟我還有承太郎吃了頓飯,飯局期間,承太郎一直盯著喬魯諾。 “所以,您一直看著我有事嗎?”不知道為什么給自己染了個金發(fā)還把自己的頭發(fā)搞成一根麻花插著三個甜甜圈的喬魯諾帶著得體的微笑問承太郎。 “沒什么?!背刑傻拖骂^,繼續(xù)吃他的生蠔。 我知道他想說什么,想說喬魯諾長得很像你對吧承太郎。 別想了,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他的身世了,你絕對…… 承太郎抬起頭掃了我一眼,嘴唇蠕動了兩下給我做了個唇語的動作:dio ……切,你也知道啊。 我頓時沒了興致。 席間布加拉提接了個電話,隨后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甚至有些可怕。 “怎么了?”我問他。 “是總部那邊來的電話?!辈技永峄卮?。 聽到他這么說,其他人都緊張了起來,唯有喬魯諾一動不動,繼續(xù)吃自己的布丁。 “喂——我說你——”阿帕基十分不滿。 喬魯諾放下了布丁,還趁著阿帕基轉(zhuǎn)過去聽布加拉提的話的時候又再偷吃了一口。 ……這個小崽子。 布加拉提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的隊員們,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抱歉,花子夫人?!?/br> “嗯?” “剛剛收到的消息,數(shù)十名門外顧問在調(diào)查某個事件的時候,被不明人士截殺了?!?/br> 他頓了頓,露出了自責(zé)的神情,“這個任務(wù),本來應(yīng)該交給我們小隊來完成的——” 我知道了,因為我要過來的關(guān)系,所以家光把原本屬于你的任務(wù)交給了別人是吧。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我要去調(diào)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辈技永崽痤^,十分堅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低下頭想了想,“帶奶?!蔽抑噶酥竼挑斨Z,“群體行動?!敝噶酥钙渌?,“不要落單,”最后我十指交叉,“不要戀戰(zhàn),一有不對就逃。” 雖然當(dāng)時“滾石”的圖像隱匿下去了,但是,難保不會卷土重來。 我還是挺喜歡布加拉提這個孩子的,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他出什么事。 結(jié)果當(dāng)然也沒出什么事。 只是他在一個星期之后發(fā)給我的短信里提到了一個對我來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詞。 西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