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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來一場勝負(fù)吧,贏了的話,你們就可以拿走我手上的三枚箭頭,但是相反的,如果你們輸了,承太郎暑假要陪我去鄉(xiāng)下住兩個月?!?/br> 承太郎嘴角抽搐了兩下,眉頭皺緊了。 半晌,他點頭,“比什么?□□?還是骰子?” “既然有三個人……”我笑瞇瞇的從包里掏出了兩副撲克牌,“那么,就讓我門來一局熱情洋溢,驚險刺激,益智醒腦的——” “□□?”波魯那雷夫問。 “斗地主吧?!蔽艺f。 承太郎:“……” 波魯那雷夫:“……哈?” 如果波魯那雷夫不在的話,我會提議和承太郎玩抽鬼牌,但是三個人的話,當(dāng)然還是斗地主啊。 我拿出牌,快速的切牌洗牌,“你們?nèi)绻x擇不叫地主的話,就是兩個人對付我一個?!?/br> “如果你們兩個其中一個人選擇叫地主,而另外一個和我一起當(dāng)農(nóng)民的話,不管誰當(dāng)?shù)刂鳎刂髭A了就算你們兩個獲勝,我失敗?!?/br> “條件是,雙方都不許作弊,不許使用替身?!?/br> “可以嗎?” 如果選擇第一種模式,需要的是和隊友之間的默契。 而第二種模式就更有趣了,相當(dāng)于兩面包抄,一個只要不停的拖我后腿,等叫地主的同伴把牌打光就行了。 ……但是…… 人一旦有目的,行動就會變得簡單起來。 變得更加容易預(yù)測。 與其說是牌局,不如說這是一場心理戰(zhàn)。 波魯那雷夫和承太郎對視了一眼,在我發(fā)牌的時候,波魯那雷夫叫走了牌。 三個小時后,他倆臉上貼滿了紙條。 “還要再來一局嘛?”我笑瞇瞇的問他們。 “我開始理解為什么達(dá)比兄弟會投靠你了?!背刑稍诔聊虚_口。 “不行,不行啊……”波魯那雷夫內(nèi)褲都快輸給我了,“承太郎,還是用那一招吧?” “……我拒絕?!背刑苫卮?。 “那么,按照約定?!蔽野雅埔皇眨澳闶罴僖阄胰ムl(xiāng)下住兩個月哦。”我把手指放在下巴上,一臉狡黠的看著他,“不過,箭對我來說也沒有多大意義,等暑假結(jié)束以后,我就把我手上的三枚箭頭都給你們好啦?!?/br> 他沉默了些許時刻,開口,“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嗎?!?/br> “誰知道呢?!蔽彝介矫咨弦惶桑敖裉焯砹?,我在你家住一宿……” “給我回去?!?/br> 嚶,這人真是不紳士。 但是可愛啊。 可愛就行了,別的管他呢。 ※※※※※※※※※※※※※※※※※※※※ 其實,花子的外在條件,一直就像是用發(fā)球機(jī)在阿強(qiáng)的好球區(qū)瘋狂掃射。但是,生物對危險品的警告直覺在瘋狂的拉警報。 阿強(qiáng):......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戒尼 20瓶;九卿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神圣而莊嚴(yán)的教堂里回蕩著婚禮進(jìn)行曲。 教堂的大廳里裝飾著純白的玫瑰花, 垂下來的紗隨風(fēng)舞動, 我穿著潔白的婚紗, 頭紗罩在臉上,手上捧著裝飾著常春藤的捧花。 “你愿意同這位先生結(jié)為伴侶, 無論貧窮富貴,無論健康疾病,無論年輕衰老, 與他攜手同行, 與他風(fēng)雨同舟嗎?”布道臺后捧著的神父如此說道。 “我愿意,我愿意??!”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回答。 “那么這位先生, 您是否愿意同這位女士結(jié)為夫婦,無論健康疾病,無論貧窮富貴,無論年輕衰老, 你將愛她如初,同她一起度過這被上帝所允許的婚姻?!?/br> “我愿意?!?/br> “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br> ……我的心緊張的快要跳出來了, 甚至覺得胃有些脹氣, 上一次這么緊張是什么時候呢?不,我根本沒有這么緊張過。 心里被甜蜜和快樂充斥著。 那個人伸手掀起了我的頭紗, 我抬起眼, 盯著他的眼睛…… 承太郎…… “ciao~” …… 為什么承太郎的臉變成了里包恩???! “哇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頭冷汗的從床上驚坐起, 心臟因為驚嚇而差點跳出喉嚨口。 罪魁禍?zhǔn)鬃诖差^柜上, 瞪著一雙小圓眼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哦, 是夢啊。 原來是夢啊。 我看著里包恩大概三四秒, 捏住了毯子的一角蒙住了頭又躺回了床上,“我再繼續(xù)做個夢……” “你給我起來了!”里包恩大魔王毫不留情的跳到我身上對我使用了泰山壓頂。 “……靠,該死的。”我捂著胃,“毀我美夢,敗我睡眠,里包恩你是不是恨我啊?!?/br> “恩利柯死了哦。”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掏出一杯茶來喝了一口。 “啊?誰?”我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他說的那家伙是誰。 “九代目的侄子啊,那個和你求婚結(jié)果被你打的全身骨折的家伙。”里包恩回答我。 ……啊,那家伙啊。 他長得太丑了,還拿著審美很過分的鴿子蛋跟我求婚,我當(dāng)然是選擇拒絕啊。但是他前前后后sao擾了我兩三次,說什么這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我忍無可忍把他打的全身骨折給他留下了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之后就把他丟在一邊了。 說起來,我退下去的話,按照年齡來說確實是恩利柯最有可能繼承十代彭格列的位置呢。 他的年齡也比xanxus大得多,加上又是九代目的侄子。 “死了就死了……”我面無表情的回答,“黑手黨什么時候被殺掉都很正常吧,又不是搞慈善的。” “但是死的時機(jī)不對啊。”里包恩嘆了口氣,“你也察覺到了吧。” “我想裝傻啊?!蔽冶Ьo了我的海豚小抱枕,“xanxus干的吧?!?/br> “你要回去壓一下他嗎?”里包恩的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就是那種我特別討厭的,算計的笑容。 “口意,你好變態(tài),居然讓我去壓我弟弟?!蔽椅孀∽?,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他。 但是里包恩無視了我的耍寶,“所以你的意思是,隨xanxus去嗎?” “這是九代目的問題,我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既然要認(rèn)下這個兒子,那么他就要為自己做出的選擇做好覺悟,對將來可能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擔(dān)負(fù)起責(zé)任來。”我盤腿坐在床上,懷里抱著我可愛小海豚,我的床上七零八落的都是各種各樣的抱枕:海豚的,海豹的,虎鯨的,企鵝的……乍一看跟個三歲寶寶的床差不多。 “如果你回去繼承彭格列的話……”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