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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蘇的鈣里鈣氣【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5

分卷閱讀175

    也不會吐他一身,跟只收起了刺的刺猬似的,往日身上的那種攻擊性稍稍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害安寧的氣質(zhì),尤其是,此刻對方衣衫凌亂,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青年性感的唇瓣,凸出的喉結,蜜色結實的胸膛……

嚴淮鈺覺得這個房間有些熱的慌,起身將空調(diào)調(diào)低了兩度后,便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他站在淋浴器下,冰涼的水沖擊著他的頭部,又慢慢的流向全身,如此許久之后,他才覺得剛才的燥熱感消失了些。

他只在下面圍了一塊浴巾就走了出去,反正倆大老爺們兒,他雖然單身三十三年,但自認為還是挺直的,而對方也不是侄兒說的那個男女通吃的顧楓池,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然而青年背對著嚴淮鈺,線條流暢的背脊緊繃著,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只能偶爾聽到一些稍稍粗重的喘息聲。

嚴淮鈺只當對方是醉了的緣故,沒有多想,吹干了頭發(fā)之后,就大大咧咧的躺在了青年的旁邊,熄了床頭燈,閉上眼打算睡覺了。

然而躺在床上之后,旁邊的人的喘息聲更加明顯粗重了,嚴淮鈺心想該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啪得一聲將床頭燈打開,然后就探過頭往青年的那邊看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青年臉頰泛著酒后的微紅,眼睫輕瞌,頭部微微仰起,唇瓣微張,修長的脖頸處,喉結一動一動的,蜜色的肌膚上汗珠點點。

手上的動作很急切,顯然是到了關鍵時刻抒發(fā)不出來所致,嘴里不自覺的喘息著,神色間已經(jīng)隱隱有了幾分不耐。

只稍稍一想,就能猜到估計是剛剛KTV里面的那些酒怕是摻了些催情的玩意兒,量不多,也就是助興效果,可青年一連喝了整整兩瓶,再加上醉的迷迷糊糊,就算是助興也能變成催情了。

嚴淮鈺抿抿唇,這種情況下打斷對方肯定是不人道的,可讓他躺在一旁聽這么個現(xiàn)場版,叫他情何以堪?

耳畔的喘息聲還在繼續(xù),嚴淮鈺煩躁的的撂了一把額前的頭發(fā),只覺得這屋子里的空調(diào)都是擺設,周圍空氣熱的叫人心浮氣躁,莫名的想要親吻一下青年。

這個念頭剛剛出來,嚴淮鈺就皺起了眉,居然對一個男的產(chǎn)生了欲/望,莫非他其實是個彎的?

他幽深的眸子看了一眼青年,彎或者直對他來說都沒有差別,可就算是彎的,趁人之危也并非他所愿。

就在嚴淮鈺還沒想好該如何應對的時候,突然一股大力襲來,他就被帶得摔在了青年的身上。

青年悶哼一聲,猛地翻過身將嚴淮鈺壓在身下,然后就一邊胡亂的湊上嚴淮鈺的唇瓣舔吻,一邊急躁的在嚴淮鈺的身上摸來摸去,想必是久久得不到解放叫他急了眼。

嚴淮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時之間也沒推開卿硯,任由對方在他唇瓣上為非作歹,直到親了好幾下后,對方的魔爪都已經(jīng)探上他胯/間的浴巾了,他才猛地青年推開。

青年有些茫然似的。

他心中默念了一句:不能趁人之危。

然后嚴淮鈺就推開了再次扒上來的卿硯,欲要逃出門外,卻不想整個人都被那家伙如同八爪魚似的纏住,完全掙脫不得。

嚴淮鈺鉗住對方的下巴讓對方直視自己,沉聲問道:“你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嗎?”

青年眼里的迷惘被嚴淮鈺的動作驅趕了幾分,唇角勾起,伸出猩紅的舌尖舔舔唇:“干翻你啊?!?/br>
一邊說,他還一邊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嚴淮鈺,還揉搓了兩下。

嚴淮鈺倒吸了一口氣,他傾身將青年壓倒,手撐在兩旁,盯著青年氤氳的桃花眼咬牙道:“你自找的?!彪S即便不顧對方的掙扎俯身壓下。

情到濃時,嚴淮鈺咬著青年的耳垂,低聲問道:“你叫什么?”

“嗯……”青年摳住嚴淮鈺的肩膀,沒有回答。

嚴淮鈺頂了頂,將青年弄的驚呼一聲,再次問道:“你叫什么?嗯?”

“卿硯?!鼻嗄甏鴼狻?/br>
“記住了?!?/br>
今晚賓館的床,也挺結實的。

晨曦的光輝透過未關緊的窗簾傾灑在交頸而眠的兩人身上,淡淡的橘黃色,透著一種生機勃勃的氣息。

嚴淮鈺盡量動作輕緩的抽身,他抓起昨晚不知道何時掉在地上的浴巾圍在身上,胡亂的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又拿起床頭的煙點燃深深的抽了兩口。

昨晚的事的確很荒唐,算得上是他三十三年來做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居然上了一個男的,而且還是一個自己印象不大好的男的。

更可怕的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負責的欲望,這么多年來,想爬上他的床的人很多,男女都有,可是他一直都沒有半點感覺,別說是外人了,就連他自己都要開始懷疑起來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了。

然而一個人的時候,也會用右手,這再次讓他排除了自己是性冷淡的可能性。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栽在這么個人的身上。

仔細想想,初次見面對對方的不喜,應當那時就對這家伙產(chǎn)生了興趣,故而才會覺得對方太過輕浮。

否則他向來都是旁人如何跟他半點關系都沒有,只要不妨礙到自己,他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感官。

嚴淮鈺盯著卿硯沉睡的臉,以及遍布痕跡的背部忍不住又吸了一口,然后將煙摁熄在煙灰缸里。

既然都和他做過了,自然就是他嚴淮鈺的人了,要敢爬出去偷吃就草的他沒有那功夫。

就在嚴淮鈺剛剛想通了的時候,一則鈴聲響起,嚴淮鈺皺了皺眉,迅速摁下拒絕鍵,見卿硯沒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這才松了一口氣,走到浴室里回撥了過去。

“什么事?”

嚴淮鈺有些不耐,然而下一秒,他的聲音卻嚴肅了幾分:“什么?馬上來。”

穿好衣服往外走了好幾步過后,他又轉回身,交了好幾天的房費、叫了一份早點又用便利簽寫了密密麻麻的一些字這才離去。

……

直到日上三竿,卿硯才悠悠轉醒,渾身都疼的厲害,如同被車輪滾過一般,尤其是后面,黏膩膩的,一看就知道沒給他清理過。

腦子也脹疼的很,卿硯坐起來難受的捂住頭,睜著一雙泛著紅的桃花眼,仔細回想了很久,昨晚的記憶才慢慢的回爐。

從廁所里奇怪的見面方式,到后來喝酒時被男人抓住手,再到后來迷迷瞪瞪的時候想要上男人未遂反被上……

以及男人驚人的體力,還有那夸張的size。

想想卿硯還有些后怕。

媽的,嚴淮鈺這個混蛋。

其實也不能怪嚴淮鈺,嚴淮鈺處男這么多年,還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個直的,完全沒有關注過男的和男的應該注意些什么,行動起來難免粗暴了些,事后也難免不如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