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些害怕的叫喚。“閉嘴!”大姨娘恨恨的剮了丫頭一眼:“這藥多久能好?”“大、大夫說,修身養(yǎng)性的話,一個月就能好的……”“廢物!”大姨娘恨極,抓起另一個丫頭手里的茶杯就狠狠地朝著丫頭臉上砸去,硬是叫那張年輕嬌艷的臉蛋給破了相。完了她卻頓感心中痛快,當(dāng)年她之所以能夠勾引到秋肅甚至讓秋肅娶了她完全是因為當(dāng)時的她比公主年輕貌美,美艷逼人,再加上在床上夠浪,可是隨著秋肅的新鮮勁褪去,她逐漸青春不再,秋肅對她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冷淡。要不是她給秋肅下了絕育藥,讓除了她之外那些女人都懷不上孩子,又加上秋肅顧及到皇家不敢再納妾收房,這后院哪里還會是她一個人的天下,怕是早就被那些賤人們給塞滿了。現(xiàn)在秋肅之所以對她給秋諾下藥視若無睹,無非是因為以為秋諾不是他的兒子新生厭惡,而自己又有一子一女作為依仗罷了。丫頭連連賠罪之后,卻見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只能大著膽子抬起頭,卻見那大姨娘居然早已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咬咬牙,壯著膽子小聲問道:“夫人……那藥還要繼續(xù)下嗎?”大姨娘被這么一聲給喚回了神,冷冷道:“下,給我加一倍的量!”她的女兒絕不能白白受了這遭罪。而另一邊的西苑,此刻的卿硯正躺在床上閉目休憩,旁邊有丫頭給他扇著風(fēng)驅(qū)趕這夏日的炎熱,這三個丫頭恰恰是上回太后賞賜給他的丫頭,不得不說,有了丫頭之后,這古代的日子還是要舒適的多。他身穿一襲玄色衣衫,纖細(xì)修長的脖頸處,領(lǐng)口因著怕熱的緣由大大的打開,露出了消瘦的鎖骨,一頭烏黑的青絲披落,在床榻上滿滿的鋪了半邊,蜿蜒出一道絕美的風(fēng)景,襯著那張病態(tài)的面容更加白的透明,脆弱的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脆弱而又美好。商晏璽想,說的大概就是這家伙了吧。“你什么時候能從我身體里滾出去?”商晏璽回過神來,卻見方才還被他夸做美好的人,此刻居然連嘴都沒張開,便說出了這么一句讓他頓感大煞風(fēng)景的話,心中抑郁成石,堵塞的難受。他悶悶道:“你以為我想呆在你這副身子里么?這么弱的身體能裝下本殿下的靈魂你早該感恩戴德了,居然還敢嫌棄我,真是不識好歹?!?/br>卿硯掀開眼簾,懶懶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嫌棄臣子的身子,不如趕緊的從臣子的身子里出去,也好了卻太子殿下的心愿不是?”商晏璽臉莫名一紅,也不知究竟想到哪里去了,心中訕訕,難得的沒有再回話,好在卿硯此刻并沒有審視識海。恰在此時,剛剛走出去的一個丫頭回來了,嬉笑著對卿硯道:“大公子,方才大姨娘那邊的人又來送藥膳了,被奴婢給回絕了?!?/br>卿硯不以為然,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閉目休憩。丫頭卻毫不覺得,她自顧自的繼續(xù)樂顛顛道:“那人還想硬塞呢,直接就被奴婢給懟了,她怎么能和太后跟前的丫頭比,不自量力哼?!?/br>“最近太平王也總是來,也被奴婢給回絕了,要奴婢說這太平王也真是偏心,居然還妄想讓公子你去救那個庶子,真是愚鈍?!?/br>“大姨娘最近傷還沒好,脾氣可差了,聽說她屋里的丫頭稍稍長的好看點的都被她拿物什砸過臉破了相,真是個毒婦?!?/br>卿硯有些頭疼,他無奈的睜開眼,問道:“聞伯父那邊怎么樣了?”丫頭一聽卿硯回復(fù)了她,立馬更來勁了,她趕緊的回道:“大公子盡可放心,聞侯爺那邊聽聞了公子有求助,已經(jīng)在從豐城趕往京城的路上了,估計半月內(nèi)就能到達(dá)京城?!?/br>卿硯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再次瞌上眼,揮手示意丫頭可以離去,丫頭撇撇嘴,卻也感覺到卿硯的困意,和另外兩個丫頭一起出去了。好戲即將上演了。十日后,在正晌午烈日最大的時候,秋府迎來了一個早就退出朝廷前去做閑散人據(jù)聞和當(dāng)今圣上的關(guān)系也甚好的人。此人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身上沒有穿任何代表達(dá)官貴人的衣服,僅僅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衣衫,僅領(lǐng)口與袖口處以金絲繡紋,一頭雪白的發(fā)絲長及腳踝,周身的氣質(zhì)如同那山澗的清泉,純凈清澈,然而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里,卻莫名的帶了兩分憂愁,似是藏匿了萬千心事一般。詭異的是,即便這男子長相并不出俗,唯有氣質(zhì)脫凡,而身上的穿著更是普通平凡,可這平日里勢力到了極點的太平王府守門侍衛(wèi)卻一個個的如同對待座上賓一般,將人給迎了進(jìn)去。更詭異的是,外面偶然路過的百姓,對此似乎卻沒有半點驚異,反而是滿臉充滿著對那個男子的出現(xiàn)的驚詫之態(tài)。而聽聞了男子的到來的太平王,居然連床上美人的挽留也不顧及,直接就穿了衣服黑著臉來到了前殿,他一看果真是故人,臉上的表情似乎更難看了些,卻又很快的恢復(fù)了正常。他勉強笑著開口:“也不知聞侯爺究竟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京城?!?/br>第99章被下藥毒害的嫡子(9)事實上此人名喚聞晗,早已年有三十五歲,算得上和原主的母親一輩,乃是當(dāng)今圣上的伴讀,故而幼時的時候,三人感情甚好,而后來也不知為何,這聞晗居然自請離開京城,遠(yuǎn)赴豐城做了一個閑散侯爺,兩耳不聞朝廷事。而這太平王之所以見到此人會臉色大變的緣由只是因為,當(dāng)年和公主私交密切的男子正是此人,太平王不止一次在公主的房間中見到此人,長此以往之后,雖然忍耐著不敢吭聲,卻是越來越懷疑此人和公主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對此人尤其厭惡。所以當(dāng)太平王見到座上正漫不經(jīng)心喝著茶的聞晗時,模樣倒是和十幾年前毫無變化,歲月仿佛在對方的身上失了效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反倒是自己,年紀(jì)本就比對方長了七八歲,尤其是近年來縱情美色,身子虧空的厲害,眼角已經(jīng)隱隱有了幾道細(xì)紋,模樣更是比較當(dāng)年滄桑了好些,心中就不免涌上了一股巨大的不平。聞晗并不了解太平王心里頭的彎彎繞繞,他一邊將茶杯擱下一邊抬起頭望向?qū)Ψ介_門見山道:“久違久違,本侯此番特意從豐城遠(yuǎn)赴前來正是想要探望一下公主的孩子,不知太平王可否行個方便?”太平王臉上又沉了兩分,他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怒氣拒絕:“諾兒他最近染了疾,就連本王這個父親也拒之門外,實感歉意,還望侯爺改日再來,如何?”聞晗眉頭微不可見的蹙了蹙,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正當(dāng)他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被人打斷了。打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