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我每天都在想壽退社、金主總以為我喜歡他、元帥是狼王、沙雕拯救世界、回到反派少年時、重生之歌神嫁到、愛上男人的男人、升棺發(fā)財(cái)、鳳尾蕉的養(yǎng)護(hù)方法、男神今天有點(diǎn)甜
面,饒是在場的人見慣了廝殺,也不由的打心底里冒出寒意。還是仙云派掌門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咬了咬牙,繼續(xù)加價(jià):“宮主若是還是不滿,我仙云派愿再多獻(xiàn)出五萬靈石,這已經(jīng)是我仙云派最大的誠意了,宮主意下如何?”眾人聽了也紛紛跟著加價(jià),每耽誤一秒鐘,就要多死一些人,這死的可都是自己門下的弟子,怎么叫他們不心疼?卿硯這才略微抬起頭來看向下方,不經(jīng)心般開口:“二十萬靈石,外加你們門派里的鎮(zhèn)派之寶。”這話一出仙修那邊的所有人都驚愕了一下,隨即紛紛在心里頭斥罵這魔頭貪得無厭,二十萬靈石是隨便說說就能拿出來的嗎?居然還敢肖想他們的鎮(zhèn)派之寶,真是不自量力。而仙云派的掌門也是微微皺了皺眉,沉聲開口:“宮主未免太過貪得無厭了,先不說那二十萬靈石我們拿不拿得出,光就這鎮(zhèn)派之寶乃是老祖遺留下來的,哪能說贈人就贈人了?”這句話得到了仙修一眾人的認(rèn)同,鎮(zhèn)派之寶都沒了他們還開什么門派收什么弟子?卿硯緩緩站起身來,單薄削瘦的脊背挺的筆直高高的俯視下方,像是看著什么螻蟻一般,陰森森的氣勢外放將下方所有人籠罩其中,配著那只露出半張的陰柔到精致的臉,只叫人覺得他是那從阿鼻地獄里浴血走出的惡魔,漂亮卻殘忍。血瞳里有狠厲閃過,他不屑的開口:“你們既然敢來就該想到這種下場,若今日是本宮為敗寇,你們這些人怕是不但會將魔宮翻個底朝天,還會將宮內(nèi)一眾弟子虐殺的片甲不留!”眾人被戳破了心事,一個個頓時尷尬的不得了,仙云派掌門強(qiáng)裝鎮(zhèn)定毫不羞愧開口:“宮主說笑了,吾等此次也是受了jian人所蒙蔽,否則仙魔兩道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吾等又何苦來挑起這戰(zhàn)事?!?/br>卿硯嘴角嘲弄的扯開一個弧度:“廢話少說,本宮的條件答應(yīng)了就可以走人?!?/br>“這……”各掌門語塞了一下,卻不敢再繼續(xù)開口,生怕對方嫌他們啰嗦就直接了結(jié)了他們,眼看著自己門內(nèi)的弟子相繼死去,血霧彌漫,哀嚎震天,僅不過一會兒功夫,來時的人就只剩下三分之二了,如一場慘不忍睹的單方面虐殺,他們心里愈發(fā)急切,可依舊還是舍不得那些靈石、寶物。“師叔,應(yīng)了吧!”“這么多師兄弟們還比不上那些靈石嗎?”“身外之物怎比得上性命,師父你若還不應(yīng),到時候你也會葬身于此?。 ?/br>各弟子們看著同伴們死無全尸的模樣,心里頭越來越恐慌,那些掌門長老們被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在當(dāng)中自然無憂無慮,可他們隨時都有可能因靈力枯竭而葬身蟲腹。這樣一來,他們不經(jīng)都對自己門派產(chǎn)生了失望,紛紛開口相勸。掌門們聽到最后一句話,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等這些弟子死了之后,死的必定就輪到他們了,到時候還不是人財(cái)兩空。如此一想,他們頓時也顧不上心疼靈石寶物了,相繼開口應(yīng)承下來。卿硯冷冷的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心念一動控制血蟲們暫時消停下來,然后坐回塌上沉沉的對著對面的人開口:“本宮允你們各自遣派一人回門派拿東西,其余的人一個也不能走?!?/br>被選出來的人一開始還挺高興,可見到有魔俢拿出一顆丹藥逼迫他們吞下時就笑不出來了,這魔頭給的東西是說吃就能吃的嗎!可他們無力反抗只能乖乖吞下,暗暗在心里祈愿能拿了東西回來這魔頭還會給他們解藥。烈陽高高的掛在空中,留下的人靈力大多枯竭的差不多了,無力調(diào)節(jié)體溫,又加上對面那一整片密密麻麻的蟲海,頓時只覺得又焦又燥,恨不得立刻就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沒有人再敢抬頭去看那個魔鬼。除了一個例外,陌清隱藏在數(shù)萬仙修里頭,遙遙的看著上方的青年,眼里的神色愈發(fā)癡狂,還夾雜著一絲志在必得。只有這樣瘋狂的變態(tài),才配的上自己。那些人坐著來時的飛行法器去的,沒多久就帶著東西回來了,卿硯叫弟子前去清點(diǎn)確定數(shù)量絲毫不少之后,才把那些蠱蟲遣回魔宮深處,并讓人給了解藥。“日后各位若還想來魔宮做客,不如先說一聲,本宮也好叫人掃榻相迎?!鼻涑幦砘\罩在黑衣之內(nèi),清脆的嗓音一出,卻無人感回應(yīng),頓時只覺得汗流浹背。還來?來這一次就去了半條命,再來一次是想全軍覆沒嗎!頓時眾門派掌門紛紛表示是個誤會,日后定不會再犯魔宮,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走了,但沒人注意到,一個白衣青年,回過頭深深的看了卿硯一眼,那眼里瘋狂的神色,明顯證明此人已經(jīng)不處于正常人的范圍。*卿硯回到寢宮的時候,正看到一名少年在伺候夜洛,心里一種無名之火莫名升起,他陰沉著臉一把掐住少年纖細(xì)的手腕,血瞳紅的像是隨時就能滴出血來,聲音是前所未有的陰鷙寒冷叫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毛骨悚然:“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少年被掐的疼出汗來,卻是頭一次見到宮主如此可怕的臉色,頓時又驚又怕的求饒:“宮、宮主……我只是見到這位公子想要喝水腿腳不便才進(jìn)來幫幫忙……”卿硯懷疑的看了兩人好幾眼,臉色愈來愈難看,最后才將之狠狠甩到地上,看也不看一眼:“滾!以后沒有本宮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進(jìn)來?!?/br>這副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了般的模樣,饒是方才魔宮被攻打時也未曾見過。少年也是頭一回見宮主這么生氣,驚慌的磕了幾個頭就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夜洛笑著看到卿硯發(fā)完脾氣之后,才開口:“干嘛和小弟子置氣?”卿硯聞言火氣不減反增,他伸出手掐住對方的下巴強(qiáng)迫對方微微仰起頭,沉著臉微低著頭端詳了幾眼,陰惻惻的開口:“你喜歡上他了?”下巴被掐的生生作疼,對方的臉色陰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水來一般,夜洛卻絲毫不覺得難受,反而笑的更深了幾分:“沒有?!?/br>聽到這個回答,卿硯才把手里的力道放輕了幾分,他貪婪的細(xì)細(xì)摩挲著指腹下光滑的肌膚,眼里的占有欲仿佛是要溢出來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卻霸道到不容忤逆:“你是本宮的人,勸你最好記清楚這點(diǎn)。”夜洛輕輕的笑出聲來,低沉磁性的聲音像一只彎彎的魚鉤,輕而易舉的就勾住了傾聽者的心房。他伸出手摟住對方纖細(xì)勁瘦的腰身,讓之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對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將下巴抵在對方圓潤的肩頭,謂嘆出聲:“嗯,我是你的?!?/br>你也是我的。在卿硯看不到的范圍內(nèi),夜洛往日里清澈見底的眼眸此刻竟深沉幽暗的猶如一池漩渦,危險(xiǎn)而又神秘。卿硯頭一次被人這么對待,頗為不適的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