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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還在不知疲倦地繼續(xù)工作,為這具身體注入源源不斷的生機。奧蘭多的手術(shù)刀忽然碰到了什么薄膜狀的東西,這讓他的動作也稍稍停滯了一瞬。如果是其他人在用刀尖在維納身體里攪動,他們?nèi)f萬不會在意這如同在萬千導線里的一小片阻礙物,但是奧蘭多不同,他在剖開維納身體的一瞬間就把這身體的構(gòu)造完全地印在了腦海里,同時還在他自己大腦的數(shù)據(jù)庫中與成千上萬的手術(shù)光片對比分析,這些東西經(jīng)過大量的整合后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這塊薄膜是多余的。奧蘭多把刀尖伸過去,在那薄膜上輕輕觸了一下,它馬上瑟縮著顫抖起來,連接在旁邊的神經(jīng)也受了刺激般震-顫了片刻,奧蘭多注意到,維納的手指微不可見地蜷縮了起來。奧蘭多的眉頭已經(jīng)深深蹙了起來,他偏頭對著主控臺道:"加大亮度,就在這里進行完全聚焦。"數(shù)十臺火舌燈齊齊將光亮打向了那個方寸之地,奧蘭多又戴了另一幅高倍顯微鏡,同時啟用了另一臺微粒子縫合機在一旁隨時等待縫合傷口。他沉吟了片刻后才下定決心,開始從血rou和經(jīng)絡(luò)的縫隙里,將那塊小小的薄膜一點點分離了出來。隨著一聲輕微的叮鳴,那塊粘連著血rou的薄皮終于落在了一旁的平臺上,微粒子縫合機馬上工作起來,將維納被割開的背部肌膚完美地縫合起來,并同時進行祛疤手術(shù)。如果維納清醒著的話,說不定會翻個白眼道:"傷疤是男人驕傲的資本。"但是維納身體光滑,體毛又很稀少,背部摸上去柔韌而富有彈性。如果有一道狹長的疤痕盤踞在上面,會減少很多樂趣啊。奧蘭多已經(jīng)徹底把維納劃進了他名為"至高無上的樂趣"的文件夾里,只是他自己還沒有完全意識到這個事實。他摘下浸滿了鮮血的手套,將手術(shù)服從身上脫下后就向外走去,想用最古老的方式清醒一下頭腦。只是他還沒走兩步,耳邊的高危報警器就開始飛速轉(zhuǎn)動,上面的紅光在地板上打出了跳躍的剪影,這個現(xiàn)狀讓奧蘭多的臉色馬上就沉悶了起來,數(shù)道黑線從額中向外放射狀地蔓延,很快就盤踞了他的半張面孔。他在真正惱怒的時候說話其實并不算多,滔滔不絕著解釋他的觀點之類的事情更不會發(fā)生。確切地說,除了面對維納之外,他在越加憤怒的時候,腦海卻會越加清醒,很少做出超脫理智的事情。但他在這幾天之內(nèi)已經(jīng)做了太多超脫理智的事情了,多一件少一件卻也無所謂了。他打開了連接外界的全息影像對接系統(tǒng)。果然是剛才的幾架探測用微型機漂浮在半空,他們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座小島上的重力與眾不同,于是他們識趣地動用全部力量將機體固定在了半空,沒有試圖去挑戰(zhàn)奧蘭多的權(quán)威。對接系統(tǒng)剛一打開,就有一位駕駛員開啟了語音請求:"維納中校您好,我是古斯塔中將的貼身防衛(wèi)隊隊長金費迪南,您對近來帝國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件有直接的發(fā)言權(quán),所以中將派我來這里向您提出請求,希望您能和我們共同前往軍校。""帝國的體-制-怎么如此臃腫不堪,用-納-稅-人的錢養(yǎng)著機動隊就已經(jīng)是件愚蠢度百分之八十五點六的事情,居然還用余下的錢去養(yǎng)什么貼身防衛(wèi)隊?beta們辛辛苦苦掙來的工資都成了你們給古斯塔點煙時所用的打火機嗎?"金甚至有點語塞:"請問您是維納中校、還是維納中校的任務(wù)對象?""當年我和古斯塔共事的時候,你們的-胚-胎還沒有在omega的子-宮-內(nèi)-膜里著床呢",奧蘭多抖動著舌尖挖苦道:"打火機什么的只是個不夠恰當?shù)谋扔鳎潘顾莻€喝了半口酒就能讓整張臉的絡(luò)腮胡子也一樣找床的alpha,拐彎抹角地表達在我這里沒有半分意義,直接說出古斯塔的意思。"另一架微型機上的駕駛員探出頭來:"不管你是什么樣的大人物,我也不許你侮辱中將!"奧蘭多冷冷地笑了起來,他的目光如同利劍般剖開了時空的距離:"我的數(shù)據(jù)庫里時常出現(xiàn)一些很有意思的話語,比如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父母,但你的父母生養(yǎng)了你,在侮-辱你的同時就已經(jīng)等同于侮-辱了你的父母,這幾乎是一個等價對比的關(guān)系。既然你對打抱不平有這么大的好感,那么在我說第一句話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出言反駁?是因為古斯塔還遠遠不到你父母的標準,還是你的父母根本得不到你的尊重?"那位駕駛員被他莫名其妙的邏輯給繞暈了,還在想著怎么接話的時候,就有個低沉穩(wěn)健的聲音驟然插-了進來,那個聲音似乎對這幾個人的對話感到有趣,甚至還呵呵輕笑了幾聲:"奧蘭多老弟,你還是這么歪理不饒人啊。"金下意識地手握成拳,恭敬地磕在了額頭上:"古斯塔中將!"奧蘭多似乎對被人稱作老弟而格外惱怒,于是他直接切入了和古斯塔的單人通話:"沒想到你居然能清醒著和我交流,怎么,老年神經(jīng)紊亂癥還沒有附上你的身么?"即使看不到古斯塔的人,但他估計也在影像那邊無奈地扶額:"既然你還沒有頭發(fā)花白牙齒掉光,我怎么好意思先走一步?""呵--"奧蘭多裝模作樣地驚呼了一聲:"這么聽起來,你已經(jīng)給那兩顆金貴的眼珠找到了買家?如果他們沒有在戰(zhàn)場上脫落下去,那么帝國的教科書又要重新修訂一次了。"古斯塔無奈地摸了摸額頭,最后還是沉吟著道:"奧蘭多老弟,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承認自己已經(jīng)是個老頭子了,可是也不用被如此羞-辱吧。""在第一次大戰(zhàn)之后的唯一還存活著的戰(zhàn)功赫赫的名將,誰敢真心地羞-辱你?""你是說我應該在路過科里得大橋時干脆引爆炸彈,將我們的第二小隊和敵方的第四小隊一起炸死?""我可什么都沒說",奧蘭多抱著雙肩換了個姿勢:"你這次主動和我通話,有百分之六十二的可能性是為了科爾維亞分部的叛變事件。""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八呢?"古斯塔饒有興致地問道。"是你想要入土為安,于是讓我?guī)湍惆蔚裟莻€支撐你呼吸的氧氣罩。""不,我不會死在病床上的",古斯塔搖搖頭,爽朗的笑聲通過語音播報系統(tǒng)傳了出來:"站著生,就要站著死,經(jīng)歷過第一次大戰(zhàn)的人怎么會允許自己老死在床上?那還真不如被光網(wǎng)切割的四分五裂,在戰(zhàn)場上流干最后一滴血來得痛快舒爽!"奧蘭多覺得自己的心情似乎也因為這笑聲而變得輕松了一些:"你們政-黨-內(nèi)部的事情我不會參與,但科爾維亞分部的事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