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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這些,季安恒便心大的把筆塞給紅喜。紅喜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那少女卻像是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后退一步,躲到紅喜身后。季安恒沒有多余的好奇心,對于這位少女,對于墓主,對于紅喜突然改變的主意,他都不想主動去打聽。若是紅喜想說,他便聽聽,若紅喜不想說,那他便也不問。帶上余一,季安恒頭也不回的回到老宅,悄無聲息溜回房間里睡下。而余一,則跑到一樓找阿總,訴苦。第二天一早,劇組的后勤便來一個一個房的叫起床。季安恒起得很爽快,反而是慕容沏,竟然在床上磨蹭了好幾分鐘,才不情不愿的爬起來。今天要拍的是下墓的戲,得趁著天色微亮或又未大亮的時候拍。就算是人工造的墓,那墓xue也真的是灰大塵多。季安恒倒沒什么,他的呼吸本就較常人慢上許多。倒是劇組里有個姑娘,正好有鼻炎,看起來挺難受的樣子。不過那姑娘雖然看著嬌氣得很,實際上卻也是能吃苦的。一路上一直忍著不適,堅持拍了下來。這下邊的人工墓道總共有五條,場景各有不同。另外還開了幾個洞xue給布置成耳室,主墓室等。第一天他們預(yù)計要拍到的,就是從這第一條墓道一直到其中一個耳室。當(dāng)然,這中間少不了一些撞邪遇險的情節(jié)設(shè)計,這部分大多是靠演戲自己想像發(fā)揮,以及后期特效處理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拍法,季安恒有點無措。好在慕容沏以及安導(dǎo)演人都還算好,愿意教他。如此NG三次,總算是過了。有了第一次,自然后面的就容易些了,季安恒到后面的表現(xiàn)越來越好,直讓安導(dǎo)演笑咧了嘴,也讓同劇組的不少演員心里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就連慕容沏,也控制不住的產(chǎn)生了些許嫉妒之情。這是人之常情,再大方爽朗的人都可能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情緒。只要不過度,倒也沒什么的。那支陰沉木筆第二天紅喜便還給了季安恒,只是之后紅喜又失蹤了。季安恒猜他大概是到那座墓里了,那墓大概是跟他有些關(guān)系的吧。不過,那又如何,他季安恒何事。轉(zhuǎn)眼間,季安恒在辛苦了一個半月后,終于迎來了此劇的殺青。江沐清與趙年在第二層墓xue中經(jīng)歷了更加可怕的事情,一同來的人散的散死的死,最后只剩下他們倆相互扶持。這時候江沐清也知道趙年的本名不叫趙年,而叫趙暮明。自然,這兒也不是他祖宗的墓,他是來墓里找他爺爺?shù)?。而他爺爺,是個摸JING校尉,早些年據(jù)說下了這座墓之后便再也沒出現(xiàn)了。趙年與他爺爺從小相依為命,想著就算是爺爺死了,他也要帶爺爺回家里。只是因為他爺爺一直希望他能像正常的小孩一般長大,一直不讓他接觸這一行,因此他就算有心也無力。不過暗地里,趙年還是偷偷在學(xué)著他爺爺?shù)哪切┍臼?,也一直在關(guān)注著這墓的事。直到最近,他終于逮著機會,混了進來。但可惜的是,他至今仍沒發(fā)現(xiàn)他爺爺?shù)嫩欅E。江沐清很冷靜地聽完趙年說著他的故事,之后也很冷靜的告訴他,他還是叫趙年,比較好聽。兩人后來扶持著走出主墓室,期間趙年也不知是有意無意,撞倒了墓中一座長明燈,又不小心掉了一顆精制簡易炸彈。“轟”的一聲,伴隨著沖天而起的火光,這個故事便到此結(jié)束。第9章到了這里,季安恒可以說是已經(jīng)算是殺青了。后面的,劇組人員只要根據(jù)劇本,補拍一些其他人的,主要是慕容沏的內(nèi)容就可以了。安導(dǎo)演過來給季安恒發(fā)了個大大的紅包,季安恒笑瞇瞇的謝過,收下了。拍電視電影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只要演過死人的,殺青之后導(dǎo)演都得給個紅包,去去霉氣。雖然在里,這墓中墓只是其中一個故事,后面有故事里邊主角依舊是江沐清與趙年。但對于墓中墓來說,結(jié)局是他們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因此,這個紅包可給可不給。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安導(dǎo)演還是比較喜歡季安恒的。這個新演員雖然后臺硬,背景不明,卻很能吃苦,也很有靈氣。因此,這個紅包他給得很是痛快。季安恒將紅包塞到袋子里,正準(zhǔn)備告訴安導(dǎo)演自己準(zhǔn)備明天回去,卻聽到身后不遠處有人在喊:“導(dǎo)演,導(dǎo)演,你快過來,不大對勁,好像有情況!”安導(dǎo)演一聽,皺眉直接走過去,“怎么了?”好不容易拍攝順利一個些,可別這時候出什么妖蛾子啊!季安恒也湊過去看,喊人的是場務(wù),只見他抖著手指著一個不算小的洞,梗著喉嚨道:“剛剛安排的爆破地點在這兒,本來是檢測過沒事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剛爆破完,這兒就有個洞,里邊好像……不大對勁?!?/br>安導(dǎo)演一聽,往前一湊,待看清后心里一駭。這哪是不對勁,簡直是太不對勁了!借著手電,他清晰地看到這洞的后面,竟像極了他們打造出來的墓道!只是這墓道比他們打造的要精致細(xì)膩得多,那上面還有一些抽象有紋路,像是刻上去的。有些帶著些許色彩,有些則不知是沒上色還是色都掉光了。安導(dǎo)演很清楚,他們并沒有打造這樣一個墓道!也就是說,這兒竟真的有一座墓?!而他們,竟是在真正的古墓旁邊拍古墓劇了?!一時間,安導(dǎo)演想到的不是什么上報國家,也不什么害怕與否。上報國家是一定的,只是上報了之后還得有很長時間國家的人才能到。他是不是可以到里邊取幾個景,到時候做成噱頭,來博觀眾眼球?!炒作!這必須炒起來??!這一瞬間,他腦門一熱,直接拍板叫道:“大家準(zhǔn)備一下,帶上工具,我們到里邊取取景!”季安恒卻攔住他了,淡笑道:“安導(dǎo),我看劇本的時候有看到里邊提過,這墓里邊長年不見天日,最容易滋長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說病菌之類的。再說,封閉這么久的地方,里邊肯定空氣不好,說不好還有毒。要不然我們先報給國家,等國家的人來了再申請拍些景?”安導(dǎo)搖搖頭:“安恒,你還太年輕了。你不懂,錯過了這次機會,可就難了。我們也沒多少時間了,再說國家的人一過來,肯定會把我們造的假墓弄掉,好保護發(fā)掘真正的古墓。我們這可還有好些墓里的場景沒拍完呢,所以這事不能太急。我看,我們還是后天再上報吧,這幾天大家辛苦一下,爭取在上面的人過來之前,整部戲殺青。”陳副導(dǎo)也在那應(yīng)道:“空氣方面倒不用擔(dān)心,我們最多在這兒等上半小時,然后再戴上面罩。正好,場務(wù)那里有,哪些人需要進去的,去拿就是。”場務(wù)那里確實有那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