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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小女兒,并未多語。蕭慕彤從惠儀宮出來后和蕭慕凝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的離開了,蕭慕凝看著meimei離去的背影,唇邊勾起抹似有似無的譏諷之色,隨后溫婉的邁著步子回了自己的寢宮。傅昀塵每日只為三人看相卜算,今日剛看完最后一人,正準備回家就見一名身穿藍衣的少女騎著馬而來,并在他桌面前停下,翻身下了那匹高大的棕色駿馬,動作嫻熟自然,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蕭慕彤早就聽說了傅昀塵的大名,這次回京也想找他切磋一二。她上下打量了傅昀塵一番,長相俊逸,身姿頎長,白衣出塵,眉目間帶著溫和,給人一種親近感,修為看不出來,要不就不會煉氣功法,要不就是境界比她高。“你就是國師的弟子傅昀塵?”蕭慕彤的眼睛發(fā)亮的看著傅昀塵問。傅昀塵一看來人長得和四皇子蕭禹珉有幾分想象就猜到了她的身份,珍貴妃的雙胞胎女兒,五歲時拜妙音觀的妙華居士為師,性子活潑,很得圣寵。“是,姑娘找我?”傅昀塵淡笑著點點頭反問道。“嗯,我想請你幫我占卜一卦?!笔捘酵淖藨B(tài)并不高,她雖然性子活潑,偶爾有些小任性,但并不嬌蠻潑辣。傅昀塵說:“我每日只為三人看相占卜,今日已滿,姑娘改日再來吧?!?/br>“你會陣法嗎?”蕭慕彤也聽說了傅昀塵的規(guī)矩,她也不勉強,只是笑著問她更感興趣的陣法。“會又如何?不會又如何?和姑娘都無關(guān)吧?!备店缐m的聲音顯得冷淡,蕭慕彤給他的感覺并不反感,但卻是珍貴妃的女兒,他不想過多接觸。蕭慕彤錯愕了下,顯然沒想到傅昀塵會這般冷淡,她也不生氣,笑著繼續(xù)說:“我是妙音觀妙華居士門下的弟子,今日就想和你切磋一場。”“沒興趣?!备店缐m將桌上的三枚銅錢收起,就提起腳準備離開。“喂,你先別走?!笔捘酵泵踉诟店缐m前面,抬頭說:“我知道讓你這樣和我切磋,你肯定不會同意,我們不如做個賭注,怎么樣?”見傅昀塵神色淡然的看著她,蕭慕彤從身上斜跨的小布包里拿出一把匕首,上面還貼著一張黃色的咒符。“如果你贏了,這把匕首就歸你如何?”蕭慕彤拿起匕首在傅昀塵面前晃了晃,如果這人懂得煉氣術(shù)功法就肯定知道陰煞,她就不信這人不動心。這把匕首可是風(fēng)水術(shù)士的上好法器,她也是無意中遇見買下的,以她現(xiàn)在煉精化氣的后天境界根本控制不了,所以才和師傅求了一張鎮(zhèn)煞符包住才敢?guī)г谏砩稀?/br>傅昀塵剛想開口拒絕就見蕭慕彤拿出溢滿陰煞之氣的匕首要當賭注,他神色未變,心卻動了。自從身體恢復(fù)健康能修行后他一直在找陰煞法器,卻都沒遇到合適的,而蕭慕彤手里的這把顯然很符合他的心意。“怎么比?你的賭注是匕首,我需要拿出什么賭注呢?”傅昀塵挑挑眉問道。蕭慕彤一喜,這人果然知道這匕首的用途,她想了想說:“我們比陣法,只要你贏了,這把匕首就歸你。如果你輸了就答應(yīng)以后為我做三件事,當然,不會讓你殺人放火?!?/br>“好?!备店缐m爽快的答應(yīng)。“那是我先布陣你破,還是你先布陣我破?”蕭慕彤笑問道。“你是女子,你優(yōu)先吧?!备店缐m不在意的說。蕭慕彤點點頭,這男人倒還算有風(fēng)度,她退后幾步,從布包里拿出五個玉雕像就在原地擺弄起來。傅昀塵見她在正東方位擺上了代表木的青龍雕像,正南方位擺上了代表火的朱雀雕像,正西方位擺上了代表金的白虎雕像,正北方位擺上了代表水的玄武雕像,正中心擺上了代表土的麒麟雕像。五尊玉雕像將他圍住,雕像內(nèi)都隱隱含有元氣和陰煞波動,說明是法器,他唇邊勾起一個弧度,五行陣,有點意思。隨后蕭慕彤又拿出一張黃色的符貼到麒麟雕像上,口里默念著,片刻之后,她雙目一凌口中道:“五行陣起?!?/br>只要真懂得五行、陰陽、玄術(shù)的風(fēng)水師或者術(shù)士才能看得到五尊雕像之間仿佛活了一般聯(lián)系在一起,而在陣中的傅昀塵感覺到一絲絲的陰煞從雕像中鉆出,向他纏來,不會致命,但卻會對人無形攻擊,陷入幻象之中。這個陣法其實還算厲害,只是在蕭慕彤的手里布置出來就顯得弱了點,特別是她和傅昀塵之間的境界差別太大,加之傅昀塵本就是研究陣法的高手,這樣的陣法對他來說無疑是撓癢癢。當五絲陰煞從地下蔓延爬至他腳下時,他唇邊帶笑,伸出兩指直接引動了蕭慕彤放在桌上匕首里的陰煞,兩股陰煞對碰上,只聽到“噗”的一聲,那貼在麒麟雕像上的黃符瞬間化為灰燼。“啊!”蕭慕彤的頭突然刺痛一下,忍不住輕呼了一聲,等恢復(fù)過來時頭上已經(jīng)布滿一層細汗。“你好厲害?!笔捘酵粗耘f風(fēng)輕云淡的傅昀塵忍不住贊了一句,這可是她最拿手,能布置出最強威力的陣法,沒想到就這般被傅昀塵破了。傅昀塵淡笑著說:“現(xiàn)在換我了?!?/br>“來吧?!笔捘酵m然不認為自己能贏得過傅昀塵,但是她癡迷陣法,還是想領(lǐng)教下這男人的實力。傅昀塵看了看地上的玉雕像問:“可以借用下你的四象玉雕嗎?”他剛才破陣時故意沒有震碎五尊雕像,本來是不想惹多余的麻煩,現(xiàn)在倒是可以借來用用。“行,你用吧?!笔捘酵辉谝獾狞c點頭。傅昀塵并未改動蕭慕彤之前布置的雕像位置,他隨意的說了一聲:“開?!蹦撬淖鸬裣駜?nèi)的陰煞之氣就鉆了出來,這次卻朝著蕭慕彤的腳下蔓延而去。“四象陣法。”蕭慕彤面色一變,從布包里急忙拿出一塊碧綠色的如意握在手里。傅昀塵目光微微動了動,又是一件法器,這公主的好東西還真多,他輕哼了一聲,那陰煞直接避開如意襲擊蕭慕彤。“??!”蕭慕彤突然抱著頭蹲在地上,面色難受,像是看到什么東西,眼中露出驚怕之色。傅昀塵見狀揮了揮衣袖切斷了陰煞,撤去四象陣,淡淡地看著蕭慕彤。蕭慕彤這才恢復(fù)正常,她一臉驚色的站起來,后怕的拍了拍小胸脯,目光清澈發(fā)亮的看著傅昀塵說:“你贏了?!?/br>傅昀塵笑著收起桌上的匕首,說:“謝了!”這女子倒是爽快,而且他看得出來蕭慕彤的心機并不深,真不知道那寵妃怎么會教出這么個本性還算是單純的女兒來。傅昀塵不清楚的是蕭慕彤五歲就去了妙音觀拜師,常年多數(shù)都是居住在妙音觀,和珍貴妃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加之珍貴妃也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