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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甚至更多時(shí)間的寵愛,這已經(jīng)夠了。云洛茵突然凄涼一笑,臉色發(fā)白的說:“你果然愛的人還是你自己?!?/br>傅景煥娶了康幼蓉十多年,兩人還有兒子,可這男人說放棄就放棄,也證明他的心到底有多硬多冷。她怕了,更覺得凄涼,她沒想到自己曾經(jīng)會愛上這么一個薄情的男人。“晚了傅景煥,我絕對不會原諒你,更不會陪你去游山玩水,不想再繼續(xù)跟你糾纏下去?!痹坡逡鸪聊艘粫盘ь^,目光同樣堅(jiān)定的看著傅景煥說:“因?yàn)槟阋呀?jīng)臟了。”三妻四妾是男人的特權(quán),可她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不管感情也好身體也好,傅景煥自己承諾一生只有她一人沒有做到,和她成婚后又和其她女人同房就是背叛,就算只有康幼蓉一人在她心里眼里這男人也臟了。自從傅景煥娶了康幼蓉她就不準(zhǔn)他再碰她,只是有次她心情不好喝多了酒正好遇到來探望她的傅景煥,迷迷糊糊中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雖然她很厭惡,但卻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所以她將一腔的熱情投入到孩子身上,之后她再也沒喝過酒。她的塵兒受了那么多年的寒毒之苦,傅景煥不管是保護(hù)也好,不喜也罷都沒有盡過父親的職責(zé),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而且那次傅昀塵突然寒毒爆發(fā),她從凈清寺回來就發(fā)現(xiàn)小廚房的燒火丫頭沒在了,她心中那時(shí)就了然,十有八九是康幼蓉做的,可傅景煥卻沒有深究,她沒有提起這事只是將其記在心里。從那時(shí)起,傅景煥就真的冷了她的心,漫漫歲月中她也只當(dāng)他是一個路人。“臟了,臟了……”傅景煥眸中隱含著沉痛,他語氣中帶著哀傷,不停的念叨著這兩個字,他知道云洛茵是真的嫌他臟,嫌他沒有資格再陪在她的身邊。云洛茵見傅景煥失態(tài)的自言自語,她知道這男人的性子,要想和離并不容易,今日也只是先提出來,讓他心里有數(shù)。“我從皇家寺院禮佛回去之后就會搬出侯府,你自己保重吧?!痹坡逡鹫f完就離開了涼亭,只留下一臉苦澀的傅景煥。傅景煥定定地站了很久才下山離去,只是才出了皇家寺院沒多久就見蕭明鈺靠在一棵樹邊,明顯是再等他。“這速度真是慢,你是屬烏龜?shù)膯??”蕭明鈺打開折扇,一臉慵懶的看著傅景煥。“蕭明鈺你到底想怎么樣?”傅景煥此時(shí)心情極差,他可沒閑工夫陪蕭明鈺練嘴皮子。“想怎么樣?”蕭明鈺輕笑一聲直接對傅景煥動手,“老子想揍你?!?/br>“蕭明鈺你欺人太甚,以為我不敢打你嗎?哼!”傅景煥目中有紅絲隱現(xiàn),他本來就氣急了,現(xiàn)在蕭明鈺送上門來讓他發(fā)泄他怎么可能不接,于是兩人就在皇家寺院外面的山上打得不可開交。當(dāng)傅景煥臉上帶著青腫回到侯府時(shí),傅景希就氣沖沖的跑到他的書房說傅家的族長及幾位族老已經(jīng)將傅昀塵從侯府這一脈分了出去,還去了官府加蓋了文書,蕭禹澈通過其他辦法真幫傅昀塵成功分家了。傅景煥本來就心中郁結(jié),又被蕭明鈺打成內(nèi)傷,現(xiàn)在聽到這個消息,怒極攻心,一口血噴出來就暈過去不省人事。京都隱秘別院的一幽靜庭院內(nèi),兩名男子正坐在院中的花架下喝茶。傅昀塵行云流水的沖泡了一壺功夫茶,將溢滿茶水的白色小瓷杯遞給蕭禹澈,“嘗嘗看,這是周瑾剛送來的新茶?!?/br>周瑾這幾年不但將他設(shè)想的超市開了起來,而且還拓展了很多行業(yè),他們的生意已經(jīng)遍布了半個灃陵國,還開了幾家茶莊,周瑾每年都會將特意收上來最好的新茶送來給傅昀塵。“清香醇厚,不錯?!笔捰沓浩妨艘豢谥挥X得口齒留香,確實(shí)不錯。“阿澈,這次多謝你了?!备店缐m端起自己的一杯喝了一口,這次分家比他預(yù)期的快多了,全靠蕭禹澈的幫忙。蕭禹澈抿了抿唇,眸底隱藏著情愫,“不用?!?/br>傅昀塵并未捕捉到蕭禹澈對他隱藏的那抹情愫,他笑著說:“我欠你一個人情?!?/br>“好!”蕭禹澈干脆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在心里補(bǔ)充了一句,用你自己來還這個人情吧,頓了頓他問:“你在欽天監(jiān)怎么樣?”“不怎么樣,欽天監(jiān)的老人們個個都有自傲的本錢,對我這個國師的徒弟表面雖然迎合,但心里還是多為不爽。”傅昀塵淡淡笑笑。這種事情也能理解,突然冒出來闖過九關(guān)考核的年輕人并直接坐上少監(jiān)正的位置,那些資格較老的官員心里對他有嫉妒和不甘也是正常,只要別踩到他的頭上,他都懶得理會這些人背后怎么想怎么做。蕭禹澈目光一冷,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傅昀塵:“我信你?!?/br>他相信面對這樣的局面傅昀塵自己一定能解決,他們都是男人,要是他什么都幫傅昀塵掃除障礙的話,也許會引起傅昀塵的反感,也不利于傅昀塵立足于欽天監(jiān)。聽到蕭禹澈的“我信你”,傅昀塵的心里熨帖極了,這個世界上能了解他的莫過于蕭禹澈,他們之間雖然性子相差很大,但卻默契十足。兩人又喝了幾杯茶,蕭禹澈沉吟了會,鳳眸瞇了瞇,聲音如清冽的泉水:“皇祖母要為我選妃?!?/br>“咳咳……”聽到這句話后正在品茶的傅昀塵立刻被口中的茶嗆到,蕭禹澈體貼的幫他輕拍了拍背。“你就要選妃了?”傅昀塵眸光復(fù)雜的看向?qū)γ婵∶廊缢沟睦渚凶?,他發(fā)現(xiàn)聽到蕭禹澈要選妃的消息,心里就升起了一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蕭禹澈點(diǎn)點(diǎn)頭:“嗯?!?/br>“你要娶?”傅昀塵忍不住問。蕭禹澈垂下眼簾將目中的情緒遮住,回道:“不想娶。”“不想娶那就不娶,強(qiáng)求的婚姻傷己害人?!备店缐m不知道為何松了一口氣。“嗯。”蕭禹澈面無表情的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卻浮上一層歡喜,傅昀塵不想他娶妃,這是好跡象。“今日宣武候去了皇家寺院,還被我皇叔打了一頓?!笔捰沓褐幌朐囂较赂店缐m對他婚事的看法,知道喜歡的人不想他娶其她人就夠了,于是岔開了話題。傅昀塵拿著茶壺欲要斟茶的手頓了頓,微微蹙眉道:“他去皇家寺院看我娘?你皇叔為什么打他?”“我皇叔喜歡你娘,宣武候應(yīng)該清楚,所以知道皇叔也去皇家寺院陪太后禮佛就趕過去了?!笔捰沓憾似鸶店缐m為他剛倒的茶喝了一口繼續(xù)道:“我皇叔很討厭傅景煥,所以就堵著揍了他一頓。”“揍得好,現(xiàn)在才知道急,早干什么去了?!睂δ莻€便宜爹傅昀塵是很鄙視的,他能感覺得出來那人是對他美人娘有情,但傷害已經(jīng)造成,以后想要彌補(bǔ)也晚了。“你皇叔喜歡我娘?就是你那個風(fēng)流滿京,最近都剛剛云游回京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