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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知府,像是一點都沒有想要將位置努力提一提的打算。胡曉通在管制地方上也確實有能力,現(xiàn)在四季城成是灃陵國比較富有的城池之一,他功不可沒,也為老百姓做了很多實事。但他也稱不上是個好官清官,因為這人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愛錢,非常愛錢,所以和這四季城的富商門都有牽扯,官商勾結(jié),每一年都會有大批的銀子流入他的口袋。可能是因為政績的關(guān)系,莊逸等龍吟衛(wèi)并未對他動手,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只要適可而止,別出格就行。最重要的是,他從小面癱最近的傳信中得知,這位知府可是太子的人。傅昀塵和周瑾對開百貨超市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想要在四季城得到長足發(fā)展,那勢必要和這位愛錢如命的知府打交道了,這次也算是一個機會。胡曉通今日也正好沒事,聽師爺說宣武侯府那位病秧子求見,他倒是起了些好奇之心,就決定見上一見。傅昀塵帶著小北進入前廳時就見一名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首,端著一杯茶,帶著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向他。“草民見過知府大人?!备店缐m現(xiàn)在是秀才之身,見到知府并不用跪拜,只是拱了拱手。“傅公子不用多禮,請坐?!焙鷷酝☉B(tài)度還是比較客氣的,哪怕這人是被宣武侯府放棄的嫡子,但也畢竟是世家子弟,他在明面上并不會苛刻為難。傅昀塵也不矯情,走到胡曉通下首的一個位置坐下,也沒立即提來這里的目的,就和胡知府閑聊喝茶。半個時辰后,胡曉通有些坐不住了,這病秧子看上去比他還精神,傳言當(dāng)真不可信。當(dāng)然,以他的眼光也能看出來,這傅昀塵隱藏的夠深,此子非池中物。“傅公子今日來找本官有事?”傅昀塵含笑著說:“確實有點事情想找胡大人?!?/br>“哦,是何事?”胡曉通頗有深意的笑著問。“我有個朋友叫周瑾,今日被府衙的捕快抓進了大牢,我想請胡大人行個方便。當(dāng)然,傅某必有厚報。”傅昀塵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茶杯,說的也算是直白。胡曉通眸色深了深,對于周瑾他知道,一年前是四季城冒出來的商人,經(jīng)營的平價店很有新意,生意不錯,暗中向他送過銀子,他也收了。他那個不成器的遠(yuǎn)房堂弟幾個月前還模仿著去開了一家平價店,但卻經(jīng)營不善關(guān)閉了,想來也是打著他的口號使計去整治對方了。本來按照他平常的性子,只要不出人命,這種事情他是不會管的,而且周瑾向他暗中給過錢,他也不會讓下面的人怎么為難。只是宣武侯府支持的四皇子處處找他家主子的茬,傅昀塵雖然是侯府的棄子,但畢竟也是宣武侯的兒子,他并不想幫忙。“這,既然周瑾因犯案抓進了大牢,本官也不好徇私?。 焙鷷酝ㄐχ蚬?。傅昀塵微笑著瞇了瞇眼,胡曉通的態(tài)度他早就料到了,他也并不著急,更不再提案子的事情,他抬頭看了看胡曉通說:“胡知府最近是不是夜里難以入睡,半夜經(jīng)常發(fā)虛汗,做噩夢?”“你怎么知道?”胡曉通皺著眉頭問,他最近兩個月確實睡不著覺,半夜經(jīng)常被噩夢驚醒,氣色和精神最近都差了很多,只是這傅昀塵是怎么知道的?“你命宮泛青,最近做的噩夢想必時常讓你感到驚恐,鼻準(zhǔn)和印堂蒙上一層灰色,最近必有災(zāi)事發(fā)生。子女宮處,有一條皺紋深痕,這災(zāi)事怕是要應(yīng)在子女身上了?!备店缐m臉色淡然的回道。胡曉通現(xiàn)在四十一歲,剛好在半年前得了一子,也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是極為高興的,雖然說兒子現(xiàn)在身子確實不是很好,但傅昀塵這樣的話無疑于踩到了他的底線。他容忍不了別人詛咒他的孩子,特別是最近身體變得不好的兒子,他日日都提醒吊膽生怕兒子有個什么閃失,被傅昀塵這么一說,他就怒氣橫生。“傅二公子,你是侯府的公子不錯,但也不能如此詛咒我兒?!焙鷷酝樕系男θ荼M收,甚至還帶著怒氣,他冷哼一聲道:“本官還有要務(wù)在身就不奉陪了,請吧。”傅昀塵也不在意,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正在這時,突然一名小廝急匆匆的沖了進來大聲喊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br>“放肆,什么不好了?大驚小怪的?!焙鷷酝ū緛硇睦锞筒凰?,現(xiàn)在聽小廝這般喊,他直接不悅的呵斥道。“老爺,小公子,小公子他,他。”“小公子怎么了?你快說??!”胡曉通一聽也猜測他寶貝兒子怕是出什么事了,一臉擔(dān)心的大聲問道。“小公子,快,快不行了。”“什么?”胡曉通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腳下一軟差點就癱倒在地。傅昀塵皺皺眉頭,他也只是從面相上看出胡知府怕是會有喪子之痛,但也不是很分明,也就說有挽救的可能,具體還是要看了才知道。“胡知府,我和靈慈大師學(xué)過玄術(shù)和醫(yī)術(shù),如若不介意,能讓我看看小公子嗎?”“可以,可以,那就拜托傅公子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br>胡曉通也曾聽聞這位二公子當(dāng)年中的毒就是靈慈大師解的,還在凈清寺住過幾年。大師還擅長玄術(shù),看相推算極準(zhǔn),如果傅昀塵跟靈慈大師學(xué)過,那剛才的話也就有可能真是從他面相上看出來的。而且不管怎么樣,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只要能救他兒子,他也管不了太多了。☆、回京前傅昀塵跟隨胡曉通到后院時就聽到一陣陣的哭泣聲,房門是打開著的,里面有一個保養(yǎng)得不錯的中年婦人抱著一個半歲多的嬰兒不停的哭泣,郎中則站在一邊嘆氣搖頭,他也無能為力。“老爺,嗚嗚……”婦人見胡曉通進門后就大哭起來,“源兒快不行了,嗚嗚,老爺,怎么辦?。 ?/br>“給我看看?!备店缐m見婦人懷中的嬰兒臉色發(fā)紫,像是呼吸不順,氣息也很微弱。婦人聽到這聲音才莫名的抬頭看著傅昀塵,“你是?”“給他看看源兒?!焙鷷酝ㄒ妰鹤诱娴目煲懒?,心都涼了大半截,傅昀塵此時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婦人此時也不知所措,聽自己丈夫這樣說,還是將懷中的孩子抱個傅昀塵。傅昀塵接過孩子,將其放在床上,然后將孩子的衣衫解開,看到小孩脖子上的玉麒麟時眼中露出抹了然之色,他迅速的將其解下,然后從懷中拿出在凈清寺蘊養(yǎng)得三枚銅幣法器塞到孩子小手中。傅昀塵從一開始那個小廝進門時就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帶著一絲很微弱的陰煞,心里就判定了胡曉通的獨子怕是佩戴了帶著陰煞的物品,果然在小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