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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來玩吧,快里面請?!币粋€長相漂亮的少年見到傅昀塵后就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聲音清脆,眉眼帶著些許媚意。傅昀塵眼皮跳了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古代的小倌館?☆、南風(fēng)閣主傅昀塵跟隨著漂亮少年進(jìn)了大廳,他發(fā)現(xiàn)這里的布置并沒有俗氣感,環(huán)境還很清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充滿脂粉味,客人的穿著打扮也都算是中上層人士。“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你想玩什么呢?”少年微笑著看向傅昀塵問。傅昀塵挑挑眉直白的道:“我找莊逸?!?/br>他這個人有潔癖,雖然從前世就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人,但因為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所以還沒有和誰相愛過,更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這一世他更不想隨便,如果沒有心動,他寧愿一直單著,對這樣的場所和娛樂,他并不是很感興趣。少年眼中露出抹淡淡地詫異之色,隨后他笑著說:“原來是找老板的,跟我來吧?!?/br>傅昀塵點點頭就跟上了少年的腳步,他相信莊逸肯定有交代,不然要想見這南風(fēng)閣的老板怕是不易。少年將他帶到一個單獨的閣樓,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硪坏缼е紤星逋负寐牭穆曇簦骸皫M(jìn)來吧?!?/br>“公子里面請?!鄙倌晖崎_門將傅昀塵引進(jìn)去又關(guān)上門離開了。傅昀塵隨意看了看四周,整個房間的擺設(shè)都很精致高雅,沒有脂粉味,反而有一股淡淡地青草味。當(dāng)他將目光移向那方軟榻之上時,也忍不住怔了怔。軟榻用上好的白狐毛鋪了一層,上面半躺著一名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紅衣男子,五官精致絕美,皮膚像是羊脂玉般的細(xì)膩白皙。鳳眼輕輕上挑,唇微微的勾著,和云卿修的紅衣張揚(yáng)不同,這人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邪魅。連傅昀塵都不得不感嘆榻上的男子,美,很美,非常美!而且美得不帶一絲的女氣,傾國傾城用在這男人身上也不違和,他的美帶著男性的魅力,讓人心驚和刺眼。“莊逸?”傅昀塵很快就將眼中的驚艷收起,他淡笑著坐到男子對面的桌子上,就著桌上的茶壺和干凈的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莊逸單手側(cè)身杵在榻上,他眨了眨眼睛說:“你就是那枚龍吟令暫時的主人?”所以的龍吟令都?xì)w暗主所管,但暗主有權(quán)利將其借給其他人使用,只是不能超過十人。“沒想到四季城的隱衛(wèi)首領(lǐng)竟然這般絕色美艷,真是讓人大吃一驚。”傅昀塵抿了一口茶眉宇間帶著戲謔之色。莊逸也沒想到這次動用龍吟令的人會這般的年輕,還帶著一股飄逸出塵的氣質(zhì),想來和他一樣也是表面吧。“再美,你不是也沒有心動?”莊逸坐起身,理了理有些散開的衣襟,然后對著傅昀塵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我要驗龍吟令。”傅昀塵從懷中將龍吟令掏出丟了過去,“當(dāng)然?!边@是用動用隱衛(wèi)必須做的事情,對上暗號之后就要驗龍吟令的真假。莊逸單手抓住令牌翻了翻,接著隨意的用兩指把玩,沉默了一會他問道:“你有何事要調(diào)動隱衛(wèi)?”“我要關(guān)于四季城的情報?!备店缐m對莊逸的直接很滿意,他也直言不諱的道出了自己的來意。“噢!四季城的情報?你想要什么樣的?男人?女人?又或者傅家別院的?”莊逸鳳眸中含著絲揶揄。“官府成員,富商背景,勢力分布,我全都要。當(dāng)然,你口中的男人,女人,傅家別院也可以一起給我一份?!备店缐m嘴邊噙著抹淡淡的笑意,龍吟衛(wèi)可不是擺設(shè),他們是灃陵國皇族培養(yǎng)人才精英中的精英,對于莊逸那么快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背景并不奇怪。“行,三日后給你。”莊逸將手中把玩的令牌丟給傅昀塵,然后目光移向他懷中抱著的黑貂身上:“你這只貂兒不錯,能借我玩幾天嗎?”傅昀塵嘴角抽了抽,搖頭拒絕:“不借?!彼傆X得這只死妖孽只要將小白借去了就不會歸還。“小氣鬼?!鼻f逸癟了癟嘴,風(fēng)情無限,目含幽怨的看向傅昀塵。傅昀塵可不真是十二歲的毛頭小子會那么輕易的被美色迷惑,莊逸這種妖孽般的男人不適合他,他對這種精致和美艷只是純粹的欣賞,心中卻泛不起一絲漣漪。“三日后我再來?!备店缐m放下茶杯淡笑著說。“你對我的南風(fēng)閣沒興趣?”莊逸起身慢悠悠的走到傅昀塵面前,紅衣松松散散的套在他身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種慵懶的魅意,要是被其他客人看見,怕是早就忍不住想輕薄一番了。還不待傅昀塵回答,他又就湊近傅昀塵勾唇笑道:“我看得出來你應(yīng)該是喜歡男人的?!?/br>“你眼睛倒是毒辣?!备店缐m站著的身子未動,淡淡地青草香味在鼻尖彌漫開,很好聞,但他更喜歡小面癱身上的龍涎香,“我有潔癖,不會動不喜歡的人?!?/br>“那真是可惜了,我們南風(fēng)閣的小爺們可都是精挑細(xì)選的美人,別說是四季城,就是灃陵國都找不出第二家來。”莊逸笑笑就坐到了之前傅昀塵位置對面的椅子上,他從桌上拿起一個上好的青花瓷酒杯倒了一杯酒拿在手中輕晃了下,抬頭邀請道:“不喝一杯?”“改日吧,無事我就先離開了?!备店缐m低頭迎上莊逸漂亮深邃的眼,這人隱藏得太深,他看不透。莊逸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動作瀟灑,一顰一足間自帶有一股風(fēng)流雅致,傅昀塵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了一聲“死妖孽?!?/br>“三日后這里見?!鼻f逸細(xì)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杯沿,聲音透著清淡。“告辭。”傅昀塵點點頭,微微笑笑就轉(zhuǎn)身出了房門。待傅昀塵出門之后,莊逸臉上帶著的邪魅笑容漸漸地褪去,鳳眸中露出一抹興味,像傅昀塵這樣自律有趣的人還真是少見,看來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寂寞無聊了。皇宮紫陽殿內(nèi),蕭禹澈正在和一名身著明黃錦衣的中年男子對弈。“澈兒還在擔(dān)心你那位小友?”蕭明宸含笑著看向有些走神的兒子。蕭禹澈面無表情的抬頭回道:“不?!?/br>“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被宣武候丟到了四季城,你就不怕他想不開或者被欺負(fù)?”蕭明宸落下最后一字,挑挑眉說:“你輸了?!?/br>蕭禹澈將手中掐著的黑子丟回到棋笥里,抬頭說:“不。”蕭明宸嘴角微微抽了抽,這個兒子說話能不能別這樣簡單,忍不住又問了一句:“你對他就這樣有信心?”根據(jù)他得到的消息,那個叫傅昀塵的小子可沒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一個無用的病秧子能交好他的冷面兒子和靈慈大師?“是。”蕭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