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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琰的腦門上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 他垂眸看著她,不徐不緩地對她說:“我不在,誰來幫你解密碼?”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小蒲哥哥真的太、帥、了??!嗚嗚嗚??!小蒲哥哥動凡心的樣子也太帥了??!接下去桑桑子會(暫時)讓火神夫婦好好二人世界??!好好談戀愛嗚嗚嗚!我想了好多好蘇的戀愛情節(jié)呢?。?! 火姐:他帥個屁! 死神:雖然老婆是只地鼠,還要我?guī)退庵i,但是那也沒辦法,自己的老婆只能自己擔著 火姐:滾!?。。?/br> 桑桑子需要你們的一鍵三連收藏營養(yǎng)液留言?。∽蛱炝粞陨倭?!你們都不愛小蒲哥哥了嗎! ☆、叛逆 第二十五章叛逆 * 直到歌琰坐在副駕駛座上, 看著車窗外即將慢慢醒覺過來的大地萬物,還覺得此刻有點兒不太真實。 當蒲斯沅在她的隔離間里說出他要和她一起去亞特蘭大的時候,她還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o的意思其實很明顯, 就是讓她一個人去參加這個所謂的“游戲”。她讓蒲斯沅不要告訴童佳南紹他們, 其實就是讓他們所有人都別去的意思,誰知道會在那個鬼地方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可到頭來,他怎么給她理解成了“童佳他們都不去, 他去”的意思了? 然后,凌晨三點, 他就帶著她這個還沒有被定性的“高危嫌疑人”,從隔離間開始, 一路連刷了十次通行卡, 大搖大擺地離開了shadow的基地,上了他的車,朝亞特蘭大絕塵而去。 歌琰這時從車窗外收回目光, 苦大仇深地看著在駕駛座上開車的某人:“這位朋友, 你確定等幾個小時之后, 你不會和我一樣變成通緝犯么?” 他堂堂shadow的二把手,目前整個特工界最牛逼最閃耀的存在, 所有人都仰仗的神人, 現(xiàn)在竟然選擇獨自帶著她“越獄”, 自說自話地開始單獨行動。 shadow的局長和言錫他們等會醒過來發(fā)現(xiàn),不得氣瘋啊? 而蒲斯沅聽到這句話后,一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昨天孟方言在l辦公室調(diào)侃他的那句“大不了小蒲也跟著一起變成通緝犯唄”。 他聯(lián)系了一下此刻正在發(fā)生的情況,不得不在心里感慨一句,從shadow光榮退役的戰(zhàn)神,可能可以考慮退休之后去當半瞎子給人算命。 自從副駕駛座上坐著的這位姑奶奶出現(xiàn), 他原本筆直利落連一個彎都沒有的人生軌跡就好像真的開始被無限打亂了。 跟言錫開的蛇形車有得一拼。 從最開始黑帽大會上的真假k神,再到血蝎子人口拐賣鏈的“姐妹”入巢……她總是在給他帶來許多未知的“驚喜”,讓他感到啼笑皆非的同時,又會不自覺地去接受她帶來的這些“飛來橫禍”。 可更令他自己感到訝異的是,他竟然并不討厭這種幫她善后的感覺,甚至還會感到有些說不出的有趣。 就比如現(xiàn)在,他就這么把她從shadow的基地里帶了出來,直接跟她兩個人前往o所設(shè)下的下一個“游戲”目的地。 他沒有提前做任何周密詳盡的計劃和準備,甚至都沒有通報l、帶上自己的隊友,這和他以往的行事風格完全是大相徑庭。 但是,這種感覺竟然也并不太壞。 蒲斯沅這時用余光掃了一眼他身邊那個沒個正形蜷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冷聲警告她:“等會到了坐標地點,不要亂碰亂踩。” 歌琰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么?” 他沉默了兩秒:“三歲小孩或許也比你靠譜點。” 歌琰在內(nèi)心暗罵了一聲,決定不再搭理他。 路上的時間很快飛逝而過,就在他們快要抵達亞特蘭大境內(nèi)的時候,言錫的催命電話也隨之接踵而至。 蒲斯沅按了接聽鍵后,言錫歇斯底里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輛車:“蒲斯沅!你踏馬是真的瘋了對嗎!” 蒲斯沅面無表情地抬起手,把車內(nèi)音響的聲音調(diào)小了。 旁邊童佳和徐晟低聲的勸慰也無法安慰到爆炸的言錫,見蒲斯沅不說話,他又在那邊情緒激動地大聲嚷嚷道:“你以為o是什么人?你就這么單槍匹馬地去了?你有幾條命可以浪???那位火吻小姐腦子不正常整天干瘋事,你也偏要和她一起發(fā)瘋么!” 歌琰本來在旁邊捏著耳朵翻白眼,聽到這句,立刻放下手,不滿地懟了回去:“關(guān)我屁事?!?/br> 言錫暴跳如雷:“從你出現(xiàn)開始,蒲斯沅就沒正常過!你心里就沒點嗚嗚嗚……” 誰知道這句話還沒說完,他似乎就被旁邊的人捂住了嘴。歌琰聽到這話后心也一下子漏跳了一拍,下意識地側(cè)目看了一眼她身邊的蒲斯沅。 他的目光也似乎剛從她的臉頰上抽離開來。 歌琰咬了下唇,立刻有些別扭地轉(zhuǎn)了逐漸開始升溫的臉對著窗外。 電話那頭這時似乎換了一個人,下一秒,一道性感又上挑的嗓音便從車內(nèi)音響里傳了出來:“別擔心,血蝎子人口拐賣鏈的巢xue我會帶著言錫他們繼續(xù)追查,老l那邊我也會搞定的,這邊有我控著,你該干嘛干嘛去?!?/br> 是孟方言。 其實蒲斯沅在離開之前,心里也是經(jīng)過斟酌的。作為shadow歷史上的最強特工和他的引路人,他知道最近這幾天孟方言都會留在shadow,也只有孟方言能在他不在的時候替他坐鎮(zhèn)能讓他放心了,所以他才會帶著歌琰走得更痛快了一些。 蒲斯沅這時對著電話淡淡地應了一聲:“謝謝了,方言哥?!?/br> “小意思。” 孟方言接了口,然后忽然輕飄飄地來了一句,“只要你別泡妞泡得忘記干正事兒就行,姑娘長得再好看也不能被迷得不務正業(yè)啊小蒲!” 蒲斯沅:“……” 妞:“……” 沒等他伸手去掛電話阻止對面的人繼續(xù)瞎扯,孟方言又加了一句:“加油,希望你回來的時候就不是母胎單身了,哥看好你噢!” 然后電話就被對面先一步給掛了。 車里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詭異氣氛里。 歌琰單手捂著自己已經(jīng)紅透了的右邊耳朵,假裝自己剛剛什么都沒有聽到,要是她的眼睛能發(fā)射出激光來的話,可能這車窗玻璃已經(jīng)被她給射穿了。 而駕駛座上的蒲斯沅將手機收起來了后,沉吟片刻,側(cè)頭看了一眼在副駕駛座上的歌琰,然后云淡風輕地來了一句:“掩耳盜鈴也沒見過只捂一邊的。” ……草。 歌琰這時憤怒地放下了自己捂著單邊耳朵的手,故意用粗聲粗氣的語氣來掩蓋自己的不自在:“孟方言怎么能那么sao?。俊?/br> 蒲斯沅撩了撩眼皮:“結(jié)了婚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