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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很快就會變得十分凄慘,最后理所當(dāng)然地成為他手中的一個子公司。可他從離去到回來,這段時間差不多已經(jīng)半年,顧楷的公司卻再沒有要衰敗的跡象,甚至還神奇地回暖了幾分,看起來像是回光返照,但龍梟知道,現(xiàn)在絕不是最后的掙扎。看起來還是需要桓縈去打探這個公司的內(nèi)部信息啊……龍梟這樣想著,扭頭吩咐下屬叫桓縈過來。.等桓縈到了龍梟的辦公室,就看到他正用手肘撐著下顎,坐在辦公桌前發(fā)呆。聽到門聲,龍梟才反應(yīng)過來,他急忙把胳膊拿下去,然后對著桓縈十分親近地笑了笑:“你來了?!?/br>“嗯?!被缚M應(yīng)聲,隨意坐在離龍梟最近的一張椅子上,舉止都沒有什么顧忌,能看出和辦公室的主人很親密。龍梟感覺到桓縈對他的親近,眼眸微暖,覺得自己的這個兄弟沒有白白交往。先和他隨意聊了幾句后,龍梟把想說的話提出來:“對了,你最近有沒有注意過顧楷的那家娛樂公司?”“娛樂公司?”桓縈還沒從刀光劍影里回過神,見龍梟提起這件事,忍不住愣了一會兒。但他很快就把記憶回籠,知道龍梟在說什么:“啊,想起來了?!?/br>獵物主動提起了獵人們給他設(shè)置的圈套這么一想,桓縈莫名覺得心里又是復(fù)雜又是快慰。但他面上卻還是良善模樣,十分乖巧地點了頭,說:“龍哥我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去看小王,一會兒等我收拾一下就去九連公司找她?!?/br>“行?!饼垪n伸手不住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下垂,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過了一會兒,他猶疑著抬起頭來,把已經(jīng)打算離開辦公室的桓縈叫?。骸皩α恕币娀缚M停住腳步,疑惑地轉(zhuǎn)頭問他有什么事情,龍梟咽了咽唾沫:“我想給這家公司致命一擊,希望你能多留意一下……也可以偷看一下……咳,偷看一下紀(jì)九連桌子上的資料。”說完這句話,龍梟好像也覺得這種舉動有點兒不道德,便用拳頭抵住嘴唇,低低地咳嗽了幾聲。桓縈假裝沒看見龍梟的窘迫,只兀自點了點頭,跟著小聲說了一句“好”。離開龍梟的辦公室之后,桓縈就大搖大擺地去了顧楷的公司。在坐上出租車之前,桓縈的余光隱約看到了那位風(fēng)韻猶存的小寡婦幫主夫人,她穿著艷紅的裙子,妝容精致,眉目含情,手中拎著一個保溫桶,正向公司門口走去。桓縈從回到b城之后就沒有再注意過這個新嫂子,一是因為回來之后總有很多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二是這個嫂子還算低調(diào),沒怎么出來惹事,存在感比楊雪玲紀(jì)雅念小多了。可不管怎么說,在桓縈心里,她都是很糟心的一個存在,但糟心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她帶著過來的一大堆遺產(chǎn),更多的是打亂了桓縈計劃的憤怒。在他看來,這個嫂子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慕幫主會在看到她和龍梟茍|合之后,憤怒且毫不猶豫地和妻子離婚,就算原諒了她,也一定會提防妻子,不會讓死亡的事情出現(xiàn)。可一切和他想象的都不太相同。原本順風(fēng)順?biāo)娜蝿?wù)者感覺受到了欺騙,于是憤怒且不甘地把不滿全部堆積到這個跟著到b市的小嫂子身上。或許他應(yīng)該把她殺了。在走進九連公司的電梯時,桓縈這么想著。他其實不是一個喜歡隨意殺人的人,但當(dāng)這個想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之后,就一直揮之不去,就算桓縈伸手點開推送的新聞,瀏覽著上面的內(nèi)容,他的注意力也依然被今天的這個想法牽動著,就算和王秘書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幸好王秘書看到桓縈回來,太過欣喜,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桓縈對她的敷衍。和女秘書你來我往地交流了幾輪,桓縈就和她說自己要去跟顧楷說幾句話。走到顧楷的辦公室,桓縈就可以很明確地把心里的想法說給對方聽,連一點兒遮掩都不必有。顧楷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和桓縈見面了,但對于對方的想法和動態(tài)他都十分了解……或許比他本人還要了解。桓縈走進來之后,顧楷慣例提供了一串情話給他,然后看著對方微微發(fā)紅的臉頰,詢問正事。桓縈被顧楷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過來是有正事要做的,于是便揉了揉臉頰,正色道:“龍梟剛剛要我加快進度,把你的公司搞垮?!?/br>想了想,桓縈補充:“他還說,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用一些非常手段?!?/br>“非常手段”四個字,被桓縈說的十分纏綿,聽起來就會讓人不自覺地想起一些應(yīng)該會被馬賽克的內(nèi)容。桓縈的確是有意這么說話的,畢竟面對著好像失去了人欲的顧楷,他覺得自己很需要經(jīng)常進行暗示,不一定什么時候,顧楷就開竅了呢。他以為這一切的原因都是顧楷過于單純,不懂這方面的內(nèi)容,卻沒有想過,白手起家打拼成國內(nèi)一百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了解這種事情——更別提婚都假結(jié)過好幾次的顧楷了。桓縈矜持地只暗示不明示,顧楷也就樂得裝作不懂,無論桓縈說什么都往偉光正的方向思考,看起來像是個潔身自愛的老干部。桓縈把這句話說完,果然看到顧楷還是一臉正直。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情況,便也沒覺得有挫敗的情緒,停頓了一會兒,就繼續(xù)把話說下去:“我看龍梟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就下手?”說完這句話之后,遲遲不見顧楷回答,桓縈向辦公桌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顧楷正低頭看著手機上的內(nèi)容,等把屏幕上面的文字來回瀏覽了四五遍后,他才抬起頭看,端正臉色看著桓縈,說:“楊幫主出事了?!?/br>桓縈反應(yīng)過來,腦袋“哄”地一下炸開了。他之前有一段時間一直想著要讓楊父在受傷的時候死在病床上,然后把這口鍋轉(zhuǎn)給龍梟,看著他與楊雪玲反目,最好還能撕個昏天黑地。但事情實在太多,桓縈的這個想法很快就慢慢被遺忘,差點兒就徹底記不起來了。他沒能記住這件事,可是這個世界還記得,所以在龍梟剛回b城沒幾天,楊父就受傷了。桓縈臉上維持著驚訝模樣,假裝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但腦海里卻已經(jīng)召喚出系統(tǒng),開始快速翻找原著中楊父受傷的時間。楊父只算是一個比較重要的男配,而且這件事情僅僅是受傷,并非死亡,時間點就比較模糊。桓縈大概推算了一下,覺得應(yīng)該是過一個月。是他的蝴蝶效應(yīng),讓楊父的受傷提前了嗎。他順勢退后到身后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摸著下巴開始思考。“他受傷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見桓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