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書迷正在閱讀:靈魂cao控師[快穿]、今天也在為港黑努力賺錢、小吵小鬧、戴罪者、由晨曦至深淵、開局六塊地、小喪尸,我們走!、不見長安共長歡、熱吻薔薇、梵羅門
,溫柔地說:“都可以,我對這方面沒什么要求?!?/br>“這種表面的話連姑娘都會說,”黃少天卻哼了一聲,得意地挑起眉,“你是不是以為我肯定沒準(zhǔn)備?!?/br>說實(shí)話喻文州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黃少天花了一番心思的樣子太可愛,讓喻文州不得不順著他的話說:“是啊,我還有點(diǎn)失望……”黃少天還想再說什么,服務(wù)生過來說有空位了請他們進(jìn)去就座。第19章他們的位置比較偏僻,趁周圍沒人,黃少天從包里拿出一個小袋子推給他。從外面的logo和盒子的體積喻文州大概猜到是什么,果然打開是一塊時裝表。喻文州沒想過他會送這么貴的,但他也沒有說那類的話,只是笑著看黃少天:“謝謝?!?/br>唔哼,黃少天隨口答應(yīng),似乎非常瀟灑。然而過了一會,喻文州發(fā)現(xiàn)黃少天時不時在盯自己身邊的袋子。“有幾個學(xué)生今天還送了我禮物。”他指指袋子。黃少天一愣:“那個不是給我的??”“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喻文州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故意停頓了一下才說,“給你的禮物我不方便帶去學(xué)校,放在家里,等會你跟我去拿一下吧?!?/br>黃少天意識到自己被逗了,在桌子下面踢了喻文州一腳。圣誕大餐他們吃得比較克制,畢竟周圍幾乎都是情侶,餐廳里的音樂也滿是粉紅泡泡。總之這不是個適合放松聊天的環(huán)境,吃完之后兩個人就離開了餐廳。但今天晚上的出租車也很難打,最后他們只好在寒冷的夜里走了一段路,坐地鐵回去。黃少天倚在門邊,喻文州扶著他旁邊的扶欄,從窗玻璃上看見兩個人的投影。他曾經(jīng)很多次在地鐵里隔著層層疊疊的人群看黃少天,黃少天就是用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一個人站著。喻文州常常猜測他耳機(jī)里在聽什么歌,因?yàn)樗袝r會跟著節(jié)奏念念有詞,有時又會露出冷靜而孤立的眼神。喻文州最喜歡他突然接到電話的樣子,有點(diǎn)手忙腳亂的,好像整個人從那些歌里被拽回到現(xiàn)實(shí)。似乎不管誰的電話,他說話的神色總是非常鮮活,一雙眼睛流光溢彩。“你在想什么?”黃少天突然問。想你,喻文州心里莞爾,他們明明站得那么近,他竟然還在想黃少天的事情。“你去年的圣誕是怎么過的?”去年?黃少天想了想:“去年是不是周末?好像去宋曉家喝酒了?!?/br>喻文州有點(diǎn)意外:“不是去酒吧?”黃少天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酒吧在這種日子都擠得要命,他們一看見我還拉我去幫忙?!?/br>地鐵在這時候進(jìn)站,下車的人不停往門口擠,喻文州被推得幾乎貼到黃少天身上。他盡量側(cè)開臉,余光看見黃少天笑得不懷好意。“你倒是很紳士啊?!彼犚婞S少天低聲說。喻文州索性不著痕跡地?fù)Я讼滤?,才扶著他的胳膊直起身。黃少天微微瞇起眼睛看他,喻文州笑了:“你以前經(jīng)常這么干?故意帶女朋友在節(jié)假日坐地鐵?”黃少天懶洋洋地動了動:“我才不干那么沒品的事。”但他突然又轉(zhuǎn)過頭,視線在喻文州身上轉(zhuǎn)了一圈:“不過經(jīng)過剛才,我覺得這招偶爾也可以用用?!?/br>可惜,喻文州想,別的姑娘不會再有這個機(jī)會了。沒想到一出地鐵站外面又在下雨,盡管下得不大,雨絲像冰條似的粘在臉上,沒走幾步鼻尖和耳朵都像有刀在割,又癢又疼。“明年絕對不出門了!”黃少天縮著身體在冷風(fēng)中嚷嚷。幸好喻文州住的小區(qū)不遠(yuǎn),兩個人快步走進(jìn)樓道里,終于松了口氣。這是個有些年代的家屬院,最高才六層,沒有電梯,樓梯間的感應(yīng)燈也有些失修。整個院子非?;璋涤撵o,和外面狂歡的氣氛完全不同,仿佛不小心跌入一個平行的沉睡的世界。喻文州伸手摸了摸黃少天的臉,他的體溫像被雨水帶走了,皮膚一片冰涼。黃少天卻一把抓住他的手,驚訝地說:“你的手怎么這么暖和?”喻文州反手握住他的手,慢慢捂了一會,轉(zhuǎn)身拉著他上樓。“是不是,那叫什么,血液循環(huán)好,之類的……”黃少天還在念念叨叨,因?yàn)楹浜团罉翘?,說幾個字就要喘一下,喻文州聽著都替他累,轉(zhuǎn)頭說:“你不能等會再說?!?/br>“不行,我舌頭都凍僵了,得靠說話,活動一下。”喻文州住在三樓,但因?yàn)橐粯鞘菦]有住戶的,實(shí)際上他們爬了四層,要在平時根本不算什么,現(xiàn)在卻連喻文州也覺得有些呼吸艱難。他歇了歇,深深緩了口氣,低頭去包里找鑰匙。走道里的聲控?zé)粢廊粵]亮,周圍一片暗沉,只有氣窗透出皎潔月光,在冬夜的雨絲中格外柔和而透徹。但是這點(diǎn)光根本不夠,喻文州找了半天沒找到,剛想讓黃少天開一下手機(jī)的閃光燈,下一秒他的動作卻怔住原地。黃少天剛才趁他毫無防備,竟然湊上來親了他一下。喻文州抬起頭,聽見黃少天說:“唉,我還以為你的臉也是暖和的?!?/br>他笑嘻嘻的神情在暗色中非常模糊,又背著光,只能看見下巴尖尖的輪廓。喻文州安靜了一會,笑起來,放輕聲音:“你說你的舌頭都凍僵了?”他抬起手?jǐn)堊↑S少天的后頸,靠過去貼上他的嘴唇。黃少天的嘴唇冰涼而薄,像含著一片露水,頃刻就要化掉。喻文州溫柔地在他下唇蹭了蹭,將潮濕的水汽蹭掉,然后舌尖輕輕伸進(jìn)他的齒間,勾了下他的虎牙。黃少天終于回過神似的,抓住他的衣襟推了下他,喻文州的后背撞在堅(jiān)硬的樓梯扶手上,黃少天的舌頭同時靈活纏住他的,在腰間掀起一陣甜蜜的疼痛。等這個吻結(jié)束,喻文州笑著捏住他的下巴:“現(xiàn)在活動好了嗎。”黃少天卻沒說話,微微喘氣,灼灼明亮地盯著他。“……原來是這樣的?!?/br>對,喻文州聽懂了,耐心地問:“你覺得怎么樣?”黃少天停頓了一下,像是要確認(rèn)什么,再次湊上來吻住他。雖說發(fā)生在陰暗樓梯間里的初吻不怎么浪漫,但是該有的效果一點(diǎn)不少,兩個人的唇舌都在糾纏中變得柔軟而溫?zé)?,靜謐中偶爾響起衣料的摩擦,像被藏在深冬落葉下的秘密破土欲出。樓道里突然響起開門的聲音,兩個人立刻停下動作,隨即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才松了口氣。黃少天還壓著他,灼熱潮濕的呼吸撲在他耳邊。“你的鑰匙怎么還沒找著?”他低聲抱怨。“找到了,”喻文州有些無奈地笑了笑,轉(zhuǎn)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