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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喜歡繩子,那我們就直接一點!”梨昕的衣褲很快被退去,任憑他怎么掙扎,也掙脫不出向靖琪的手,一直被反壓在身后的手也隱隱作痛。沒有任何疼愛和前戲,向靖琪一鼓作氣地捅了進去,痛得梨昕冷汗大顆大顆地往下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身后濕滑一片,淡淡的血腥味傳入他的鼻腔。不知道過去多久,梨昕昏昏沉沉的,手上也已經(jīng)被解開了束縛,被一個溫暖的胸膛包圍著,耳邊一直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他說:“對不起,我好像又做錯了,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再看著你離開我,對不起?!?/br>梨昕皺了皺眉頭,睫毛微顫,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刺眼的陽光讓他又閉上了眼睛,如此反復幾次才適應(yīng)了光線,看清了周圍的擺設(shè),仍然是在向靖琪的房間里,手上還打著點滴。“你醒了?”于熠彤淡漠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說,“他讓我來照顧你。”梨昕有些意外地看著他,心下計較一番,吃力地笑了起來:“呵呵······不怕我們兩個自相殘殺嗎?”于熠彤端著水過來,遞給梨昕,目光如炬:“你不用諷刺我,傷了你就等于傷害他,而我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他的事來,我、不、是、你!”梨昕突然有些心虛,于熠彤的眼睛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這樣被他看著,好像自己在看著自己,讓他沒辦法對著于熠彤耍手段,雖然他看起來也不一定會上當。當下收起剛剛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略帶歉意地看著他,道:“當然,剛剛很抱歉。”于熠彤不說話,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看起雜志來,偶爾抬眼看一看掛著的點滴瓶。梨昕這樣在床上躺了有兩個禮拜才能下床行走,雖然行動依然不太自如。向靖琪也沒有再來看過他,房間里的所有通訊工具都被切斷,只能撥打內(nèi)線電話,電視也只是固定的幾個頻道,這樣與世隔絕的日子讓他開始惶恐。雖然是他自己送上了門,可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會做,現(xiàn)在沒有消息來源,唯一會和他說話的就是于熠彤,傭人都是低頭做自己的工作,從不多嘴。通過著半個月的相處,梨昕發(fā)現(xiàn)于熠彤其實很單純直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演藝圈混下去的,或許是向靖琪有意要護著他?這樣的想法讓梨昕不得不繼續(xù)深入探究下去,向靖琪護著他的目的無非兩個,一是給于熠彤貼上了標簽,不允許別人染指自己的人;二是······他其實對他動心了?暗自對兩種情況做出分析,以向靖琪的性格來說,如果是前者,那么只會圈定某些范圍,不會把人當做溫室的花朵,連直率的性格都還保留著。那么······第二種······梨昕笑了出來。于熠彤看著突然傻笑的人問道:“你在笑什么?”梨昕回過神來:“只是想到身為一個大明星怎么會有大把的時間待在這里?”于熠彤不屑地說:“我每年只接一部戲,其余的時間都想陪在他身邊。以前把戲當做命,恨不得每天都在拍,可是認識他之后,就不再是了,戲還是戲,不過我的命是他?!?/br>梨昕有些好奇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向靖琪怎么會和娛樂圈的人接觸,話剛一問出口,于熠彤的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于是他立馬又開口道:“你不方便說就算了?!?/br>于熠彤瞥了他一眼,裝作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什么不方便的,兩個失魂落魄的人恰好相遇,一個念念叨叨他情人的名字把另一個認錯,及時發(fā)現(xiàn)后,他們又做了交易,他給另一個人想要的一切,另一個就答應(yīng)跟他在一起。說白了,他包養(yǎng)我,明白了嗎?”梨昕訝異地看著他,他就這么直接地說了“包養(yǎng)”兩個字?“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后悔,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還有了愛的人?!?/br>聽到這句話,梨昕有些生氣,語氣嚴厲地說:“連他那樣虐待你你也不后悔?!”于熠彤臉色驀地發(fā)白,梨昕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開口道:“對不起,我······”“是!我不后悔!”于熠彤打斷他的話,“他拿鞭子抽我我還會爬到他腳邊去求他給我更多!”說完摔上房門就走了。梨昕暗自搖頭,他不是瞎子,雖然于熠彤一直把自己裹得很嚴實,但是偶爾衣服蹭到傷口還是讓他痛得倒吸涼氣,系在脖子上的方巾也根本遮不住那些傷痕。這些梨昕都看在眼里,心下感慨萬千,向靖琪,何必折磨一個愛著你的人?看著緊閉的大門,梨昕覺得應(yīng)該再去正式給他道個歉,不過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不想看到自己吧······另一邊,季空找來Dyn,詢問了關(guān)于成氏的現(xiàn)狀,意外的冷靜。Dyn看著無論是眼神還是氣勢都完全不一樣的季空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以前在他眼里,季空不過是總裁圈養(yǎng)在溫室的花朵,美麗,但也只能拿來看看,人們常說的花瓶就是他給季空下的定義,可是現(xiàn)在此人身上凌厲的氣勢讓他也覺得有幾分震撼,態(tài)度也變得更加恭敬。從銀行保險庫里取出了成睿淵早就擬好的文件,Dyn雙手呈上,遞給季空,解釋道:“這是總裁的遺囑,大約一年前就擬好了的,律師也已經(jīng)公證過了,完全具有法律效益,根據(jù)遺囑的約定,交接完手續(xù)之后,成氏要改姓季了?!?/br>季空拿著手里的文件,內(nèi)心洶涌澎湃,眼睛酸澀,卻壓抑著不讓自己掉出一滴眼淚,睜著微紅的眼睛說:“很好,但我現(xiàn)在只是暫代總裁之職,Dyn,匯報一下最近成氏遇到的麻煩?!?/br>Dyn并不驚訝季空知道成氏遇到困難這一點,將最近的狀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并拿出了近期的數(shù)據(jù)和資料。前不久,向氏用盡各種手段瘋狂地哄抬股市,原本持續(xù)穩(wěn)定的股市一下子暴漲,市盈率翻倍,這樣下去遲早成為泡沫。成氏和向氏算是旗鼓相當,一邊向氏抬價,一邊成氏穩(wěn)盤,其余的幾個大家都樂得坐山觀虎斗,只要看清形勢,早做準備就好。季空看著手里的資料,眉頭擠成川字形,向氏真是要和成氏同歸于盡嗎?不僅僅如此,這還很有可能導致整個股市崩盤,甚至帶來經(jīng)濟危機!向靖琪這個瘋子!!季空在心里大罵道!牙齒咬得緊緊的,手里拽著那份厚厚的報告像要把它捏碎一般。“不要和他暗地里較量了,我們要主動出擊,成氏的實力比起向氏還是要稍遜一籌,不然到時候只會被他拖垮?!奔究臻]眼平復一下情緒,又接著道:“通知下去,一個小時以后召開董事會議,順便聯(lián)系各大媒體,下午三點召開我的就任發(fā)布會,否則不等向靖琪再次出手,成氏的股價就會跌破。”Dyn有些擔心地看著季空,如今成睿淵死亡的消息鬧得滿城風雨,成氏的股票連續(xù)下跌數(shù)日,可是就算季空現(xiàn)在發(fā)布就任新聞也不一定能夠穩(wěn)定局面,畢竟季空真正的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