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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吧,想要怎么做才能讓你不生氣?”“你這么想補救的話,就和你老婆離婚,還有和你那個便宜兒子斷掉!”楚笑暫時是不想和和方亦結婚的。但是方亦要是單身的話,他和對方的交往也就沒有那么多顧忌。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年輕氣盛的少年了,知道怎么樣的選擇才是對自己好。一直以來,他都扮演一個知心好情人的角色,但是這不代表他并沒有強烈的占有欲,雖說方亦和白冉搞上的事情讓他很生氣,但若是能讓方亦就此和白家斷開未嘗不是因禍得福。“可是白涵才生下孩子,而且還有白冉……他們不會同意的。白家勢力也不小,鬧大了對你也沒有好處?!狈揭鄧@了口氣:“而且律法規(guī)定,妻子這方懷孕期間以及哺乳期。丈夫無權提出離婚,除非妻子生的不是丈夫的孩子,存在重大欺騙,白越雖然姓白,但確實是我的孩子?!薄澳懿荒艹墒且换厥?,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楚笑抿了抿唇,“你要是真的那么對我歉疚,今天晚上有一場宴會,你作為我的伴侶出席,我有些事情和他談?!薄昂?。”這個要求方亦再不答應的話,他今天怕是別想走出這間房了。臨出門的時候,他問了句:“那個偷拍我的是誰,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個叫秦書的學生,說起來你兒子還打斷了人一條腿,難怪他跟蹤你?!背σ{查清楚秦書的背景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對他來說,這也只是個無關輕重的小人物而已。“那他現(xiàn)在呢……?”“后續(xù)會處理好,放心不會沾染到你身上?!?/br>楚笑輕描淡寫地說。楚笑的話音剛落,方亦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白涵。在情人的注視下,方亦本來打算掛斷,不過楚笑出聲制止了他:“接吧,開免提,放心,我不會出聲?!狈揭嘀缓媒油穗娫?,避免讓情人更生氣,他連老婆都沒有叫:“白總……”白涵倒沒有生氣,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方亦在外一向不會叫他老婆。“你現(xiàn)在在哪,今天晚上有場宴會,你下午到我辦公室來,跟我一起去。”方亦看了眼楚笑:“抱歉,我已經有約了,晚上怕是不能陪你。”掛斷了白涵的電話,他嘆了口氣:“這下你總歸滿意了吧?!狈磻槎虝菏请x不了的,想想晚上的場景,他就覺得頭痛。管他呢,方亦決定不想這么多,等晚上再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看情況見招拆招。第19章狗血往事在楚笑的要求下,方亦今天打扮地特別的英俊瀟灑,他被楚笑的專屬造型師倒騰了一遍,然后人模人樣地挽著楚笑的手,出現(xiàn)在了今天的宴會場所。借了楚笑的光,他頭一次受到這樣被眾人簇擁奉承的待遇,而且這些的地位還都不低。楚笑一邊和這些人談笑風生,一邊還要顧及他的感受,看到方亦略帶苦惱的神色,他拉著自家情人走到角落里,給他拿了一杯低度數(shù)的雞尾酒:“怎么,你看起來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場合?”“我一直都不大喜歡?!睙o論是經歷多少本書的世界,他都沒有辦法喜歡這種說句話百轉千回,句句都藏著機鋒的場合。擱在往日,楚笑可能會安撫情人幾句,不過今兒個他愣是讓自己硬起心腸來:“不喜歡也得在這里待著,等宴會結束之后,和你老婆聊了再說,這個也是懲罰的一部分。”“如果你是說白函的話,我想他已經到了?!彼肟谔幍陌缀瘬]了揮手,然后背對著白函朝著楚笑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笑笑你就是故意的吧,明知道這種場合他一定會過來?!焙么醢缀皇謩?chuàng)辦的BH也是本市龍頭企業(yè),納稅大戶光榮榜第一。比較像樣的上流圈子的宴會,白函就沒有缺席過。楚笑看著打扮得正式隆重的男人,遙遙地舉起手中的雞尾酒,臉上露出溫和卻暗藏挑釁的笑容來,差點沒有把拍板百億項目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白總白函臉給氣歪。對白函來說,如果說有什么事情比自己要參加重要的會議,卻因為丈夫另有邀約讓人生氣的話,那就是丈夫明明出現(xiàn)在了這個宴會上,手里挽著的卻是其他的男人。原本他參加這個會議的心情也不算太糟,方亦雖然沒有能夠來陪他,可他是另有邀約,又不是不想陪他來而推拒。但當他發(fā)現(xiàn)方亦所謂的邀約,就是同他的情人一起參加宴會的時候,他的怒氣值蹭蹭的往上漲,把他周圍想要湊過來套近乎的人都嚇了一跳。看著他所凝視的方向,那位客人略帶羨慕的感嘆說:“也不知道這新市長身邊的是什么人,和他關系看起來可真好?!卑缀拇浇枪雌鹬S刺的弧度,能是什么人,還不是情人關系。說起來他自己都不大相信,在他生下白越之后,他就花了些心思去調查丈夫的情人。在這之前,他并不是很關心這個,只知道方亦每個周末出去都是去和他的情人見面,他還早早的和情人有了一個兒子。但丈夫的情人具體叫什么,長成什么樣子,他和方亦生的雙兒兒子現(xiàn)在多大了,他也都不清楚。因為找得是相當靠譜的偵探,他本來以為調查這些資料會很容易,結果他安排的人接了他的錢,回來的時候沒有帶來好的消息,反而灰頭土臉地說他不接了這單子,要退錢給他,顯然是被對方的勢力警告了一番。方亦本人當然不可能有這樣的能耐,那說明是他那個情人干的好事。可是這么有能耐的人,怎么會做方亦的情人,一做還做了這么多年。他百思不得其解,連找了幾個偵探,都一無所獲,還是一個經常給他辦事的,在收手錢,拿了他的錢,才隱約透露給他,說是那人和京城楚家有一些關系。那客人略帶嫉妒地說:“咱們這新市長現(xiàn)在也就三十多歲而已,人家自己固然有本事,但要是后頭沒有個楚家,哪里能夠年紀輕輕地坐上現(xiàn)在這個位置,會投胎就是好啊?!卑缀鳛闀短サ拇碇?,并不對這番酸溜溜的話多做什么評價。等到他冷靜下來之后,他又問那個人:“不知李董對咱們的新市長有和高見?”見他感興趣,那李董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嘀咕說:“我聽說啊,咱們的新市長背景深厚得很,土生土長的本市人,之前在讀大學,家里為了給他鋪路,先讓他下放到下頭的小縣市攢政績,現(xiàn)在政績攢夠了,也就調回來了?!边@些消息幾乎都是半透明了,是個人就該知道,能這么年輕的就做到市長,家里的背景肯定深得很。白函正覺得這人說的是廢話的時候,對方一句話突然如同一道驚雷,把他整個人炸得完全鎮(zhèn)在原地,根本輕易動彈不得。“說起來,這位楚市長的高中也是在當?shù)刈x的,高中的時候據(jù)說特別的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