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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的大蝦提出來。楚笑向他伸手:“把東西給我。”這個司機是新來的,有心要獻殷勤:“市長,我?guī)湍堰@東西提進去吧。”打電話的時候溫雅到極致的男人斂了笑意:“下一次,不要讓我的話重復(fù)第二遍?!背κ乔安痪眯律先蔚氖虚L,據(jù)說是外地空降過來的,背景深厚,有笑面虎的雅稱,雖然人生得是俊秀風(fēng)流,但他越是笑,越是意味著有人要倒霉。能做市長的司機,人也不是個傻的,瞧楚笑這樣子,就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好在楚笑沒有對他笑,冷著臉不算生氣得太過分。他趕緊把東西畢恭畢敬地遞過去,拍著胸脯保證:“是,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钡鹊教统鲨€匙回了家,大廳里的燈是黑著的,不過房間里燈是亮著的,一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男孩子就蹭蹭地跑出來。脆生生地喊:“媽,你買了什么好吃的,今天你說回來,我就沒有去老師家吃飯,我都快餓死了?!毖矍暗哪泻⒚夹拈L了顆小紅點,是可以生孩子的雙,眉眼和他有七分相似,正是十二年前從他肚子里爬出來的種。因為種種原因,孩子還小的時候他就把人丟給父母帶,等小孩懂事了一點,他就把小孩帶到這個城市里來,平常他和方亦都不在的時候,他就讓小孩去一個師德很好老師家里吃飯,反正他交了一大筆伙食費,順便讓老師監(jiān)督孩子學(xué)習(xí)。不過只要他回來,就一定會自己給方楚做飯,至于累積下來的家務(wù),小孩能夠做的做一些,比較雜重的活,他就請鐘點工來打掃。到底是血脈親深厚,盡管方楚前幾年不在他身邊,但和他還是處得相當(dāng)親近。而且遺傳了自己的好基因,方楚不僅長得好,腦袋瓜也聰明,這次中考還考了全市第三名。楚笑揉了揉自家孩子細軟的頭發(fā):“去幫忙淘米,你爸今晚回家吃飯,今晚吃你愛的白灼蝦。”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對方的胃,楚笑其他家務(wù)做的不怎么樣,廚藝還是相當(dāng)不錯。等到早早處理完了工作,方亦就提前下班了。今天早上白函要出差去A市跟進一個大項目,至少要六七天才會回來,白冉讀高中要提前開學(xué)軍訓(xùn),因為是半封閉式的高中,他一個星期才能回來一次。他不回家,家里的那些下人還能管他不成。從公文包里取了鑰匙開門,一個小炮彈就沖上來抱住他的腰:“爸爸,剛剛衛(wèi)生間的燈泡炸了,媽叫你換燈泡?!薄斑@孩子?!背姆块g里探出頭來,“燈泡不著急換,先讓你爸爸洗手吃飯?!薄皼]事,我先換吧。”方亦踩著凳子換好燈泡,又被孩子牽著手出來,楚笑做了四五個菜,都是方亦愛吃的。而且一入口,身體就自然的感覺愉悅,畢竟吃了好些年,他還是喜歡這種口味。因為小升初不需要提前去學(xué)校補習(xí),方楚做完了興趣班的作業(yè),又練了一個小時的感情,就貓在自己的小房間里聽母父楚笑給他講故事。方亦先到廚房里用洗碗機把碗筷處理掉,又洗掉了一身臭汗,直接去喊情人楚笑?,F(xiàn)在是8月多,正是天氣炎熱的時候,室溫高達40攝氏度,不開空調(diào)幾分鐘衣服就濕的厲害,但他們也沒有一天開到晚,不是缺錢,只是空調(diào)房里待久了,對小孩身體不好。楚笑擱下手里的書:“你接著給方楚講完這章?!狈揭鄳?yīng)了一句,然后接過楚笑手里的書,發(fā)現(xiàn)他給小孩講的是厚黑學(xué),剛好講到了代序4他硬著頭皮接著講,方楚就點著小腦袋聽,一邊聽還一邊提問,問出來的問題簡直是考驗方亦這個大人的三觀。到底是該教小孩子好,還是該教小孩子厚黑呢,方亦卡在對方的問題上,方楚卻撅著嘴說:“爸,你講的沒有媽好,聽得我好想睡覺?!彼緛砭筒簧瞄L講這個,不過到底是自己兒子,方亦的耐心十足:“那待會讓你媽來講……我給你講冒險故事,金銀島。”作為一個出色的編輯,方亦其實不缺乏講故事的能力,不過如果要論起政治官場這一塊,他肯定是不如楚笑在行。差不多過了十分鐘,楚笑就頂著半干不濕的頭發(fā)進來了,他目光柔和地看著父子兩個,等著方亦把故事講完,他又讓方楚休息:“好了,故事今天就講到這里,你明天還有書法課,早點去睡覺?!彼炎约夷腥死鰜?,又關(guān)上了側(cè)臥的燈。等到進了開了空調(diào)的主臥,楚笑又反鎖了房門,坐在床上,一邊用吹風(fēng)機吹頭發(fā),一邊說:“過些天方楚就要開學(xué)了,到時候你陪他去一下,他鋼琴到時候過些天還要考級……”白函是不會和他說這些事情的,因為白冉的成長過程中,有秘書安排就夠了,方亦本來就不是他的親爹,自然不會對那個孩子多投入。所以雖然戶口本上他和白函才是一家,但實際相處他和楚笑父子倆才像是一家三口,孩子方楚也是跟著他姓。方亦自然地接過吹風(fēng)機,替楚笑吹著頭發(fā):“好,他開學(xué)我肯定會陪他過去,就是他報這么多補習(xí)班,家里的錢還夠用嗎?”這個高檔小區(qū)的價格不菲,雖然十多年前的時候房價還沒有這么高,但是買這棟房子還是背了不少貸款的。方亦自己用的是銀行卡副卡,但他的工資卡早早交給了楚笑,當(dāng)初裝修的時候也把存款積蓄都掏空了。畢竟白函不需要他養(yǎng)孩子,也看不上他掙的錢,方亦其實是個不大會理財?shù)娜?,所以錢都是交給了情人處理。他現(xiàn)在的工資是一萬五一個月,算上年終獎平均下來有兩萬。不過他回憶了下,家里的房貸剛剛還清,還有一輛一百多萬的車的車貸要還,自己每個月應(yīng)酬之類的花費就要3000,他雖然把錢都給了楚笑,但是方楚好像學(xué)了特別多東西,隨隨便便一個補習(xí)班就學(xué)費以上萬。家里還給方楚買了臺鋼琴,他不管家,所以沒有太關(guān)注這個,不過看質(zhì)感聽音色,想來也要好幾萬(其實那臺鋼琴花了18萬)而且他的衣物基本上都是楚笑cao辦的。楚笑眉眼彎彎,吻了吻情人的微微皺起的眉頭:“你忘了,我自己也有工作,再說房子的貸款都還清了,錢肯定是夠的,再說了,你的衣服都是找熟人做的,又不是牌子貨,內(nèi)衣褲之類的也沒有花多少錢?!彼遣粫嬖V方亦對方身上的衣服都是自家小姨手下的私人工作室出的,市價一件單品都要5000以上。方亦也不愛cao心這些,他摁掉吹風(fēng)機的開關(guān),就被情人伸入他睡袍里的手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第7章主動要騎小馬駒的情人比起白函來說,作為他情人的楚笑顯然對這具身體更為熟稔,因為經(jīng)常握筆的緣故,他的中指的第一指節(jié)帶有些許薄繭,略顯粗糙的感覺反而更容易激起男人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