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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刺刃薄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出來走走,已經(jīng)到了廣州,我很好,不用擔(dān)心?!?/br>
聽他這么說,紀年才松了口氣,“有沒有地方???打算什么時候回?”

硯禮的口吻依然淡淡的,“嗯,有的,不會太久,回來會給你打電話。”

“好?!奔o年應(yīng)了聲,剛要再說點什么,手機忽然被承影搶了過去,“硯禮……”

承影有很多話想說,可才叫了一聲,電話就那么斷了。他望著手機亮起的屏保,手控制不住地顫抖,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硯禮已經(jīng)怨他怨到了這種地步,甚至連他的聲音都已不想再聽。

而另一邊,硯禮的手指正按在關(guān)機鍵上,林修哲從里屋出來,見他坐在沙發(fā)前發(fā)呆,便問道:“你想什么呢?”

硯禮猛然回過神,對著修哲笑了笑,“沒什么,修哲,明天有空的話,陪我去祭祭我爸吧?”

修哲朝他打了個“OK”的手勢,“早點睡吧,也不瞧瞧都幾點了?”

“嗯,晚安?!背幎Y跟著修哲回到臥室,乖乖地上床躺好,修哲幫他關(guān)了燈,帶上門便也回去了自己房間。

黑暗中硯禮睜開眼,癡癡地望著天花板,久之才自語一句,“終于又回來了?!?/br>
36、故地重游...

第二天早晨,修哲開車帶著硯禮一同去蘇父的墓前拜了拜。

林修哲和硯禮是兒時的玩伴,后來又一起念的小學(xué)和初中,到升高中才分開,關(guān)系一直很鐵,即便是在硯禮被接去夏家后也常有聯(lián)系。

過去十年里,硯禮一趟都沒回來過,再見面時都有些認不出他。記憶中林修哲長得瘦瘦小小的,這次一見居然都已高他半頭。

此刻硯禮坐在修哲的車里,安靜地望著窗外,途徑紅燈時,修哲扭頭看向他,不禁感慨,“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不愛說話?!?/br>
硯禮回過頭來,看向他淡淡地笑了,“你卻變了不少,昨天在機場見到你,險些就認不出了?!?/br>
“還不是怪你,十年都不曉得回來看看,好歹廣州才是你的老家??!”說到這,修哲又難免抱怨,“其實既然在那兒過得不好,為什么不考慮搬回來?”

車子再度發(fā)動,修哲轉(zhuǎn)過頭認真地開車,硯禮望著他的側(cè)臉,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因為我有放不下的人,和沒做完的事?!?/br>
修哲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等拐過彎才又開口,“伯父要是還在世,肯定不愿意看到你這樣,對長輩們而言,最大的心愿不過是希望子女平安幸福。”

硯禮抿了抿唇角,眸中寫著一道傷,之后那一路無言,他們各自懷著心事,卻都沒去點破彼此的心思。

蘇志恒的墓原不在廣州,是硯禮成年后拜托一位遠房的親戚幫忙將墳?zāi)惯w回去,與其妻葬在了一起,聽說那位親戚前些年患病去世了,而當初遷墳時修哲也幫了不少忙,所以關(guān)于蘇家的那些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些。

硯禮在父母墓前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到爐中,望著墓碑上那兩張黑白照片,他心中頓時泛起苦澀,眼淚就那么涌了上來。他原不是孤兒,卻苦于父母早逝。

修哲看出硯禮的情緒變化,連忙扶著他到一邊的石凳子上坐下,“那么大人了還哭鼻子,別叫伯父伯母看了笑話。”

硯禮皺皺鼻子,把哭意忍下去,而后哽著聲道:“誰哭了,我只不過是有些感傷?!?/br>
修哲笑笑,沒戳穿他。

硯禮坐了一會兒便耐不住,于是又跑墓碑前去了,可他只是蹲著撫摸那兩張頭像,卻并沒有吭聲,修哲也不知道,硯禮是不是把要對二老說的話都在心里說了。

硯禮難得回來一趟,自然是要待久一些,按照祭拜的規(guī)矩,燒了紙上了香,甚至還敬了上等的白酒,兩小時后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別了兩位老人,他們又在這墓園里逛了圈,這季節(jié)園子里的桃花都開了,一朵朵擁簇著煞是好看。

硯禮走在青石小路上,步子邁得很緩,“你曾經(jīng)說,不想我去報仇?!?/br>
修哲怔愣著看了他一眼,微微頷首,“嗯,不錯?!?/br>
“為什么?”硯禮雖然清楚修哲一直不支持他報仇,但卻從來沒有問過理由。

修哲兩手插在褲兜里,抬頭望著藍天,“我常會懷念我們小時候,那時我們總在你家院子里玩耍,有一回你摔了一跤,膝蓋磨破了皮,我替你擦藥,你拿沾了紅藥水的手指摸我的臉,把我涂成了個大花臉?!闭f到這里,他不由地笑起來,“那天你笑得特別開心,我感覺得到,那時候的你是真的快樂?!?/br>
硯禮與他并肩,默默地聽著。

修哲偷偷瞄他一眼,又接著說:“可是這次你回來,我已感覺不到你的快樂,甚至連笑容里也再瞧不出真誠?!?/br>
硯禮明白修哲的意思,點點頭說了一聲,“對不起?!?/br>
而修哲卻搖搖頭,“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作為朋友,只想勸你一句,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仇恨從來只會讓人扭曲?!毖韵?,他復(fù)又換上一張笑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還是小時候好啊,無憂無慮的?!?/br>
硯禮低下頭,注視著腳下的路,許久才感慨似的附和了一句,“是啊,還是小時候好?!?/br>
……

走出墓園的時候,修哲突然接到一通來電,說是公司出了點事,要他趕緊回去一趟。

修哲跟硯禮打了聲招呼,本想先送回他,但硯禮卻說:“沒關(guān)系,你忙你的去吧,我順道去我老房子看看。”

“那好?!毙拚芸粗孟裢χ?,直接從口袋里摸出一把鑰匙塞到硯禮手中,“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去,你逛完后就打車回家,鑰匙拿好了,我可能趕不回跟你一起吃晚飯,你記得自己叫外賣?!?/br>
“嗯?!背幎Y接過鑰匙,目送著修哲開著車離去,這才沿著路邊往前走。這一路的桃花開得美極了,硯禮一直走到路口,才揚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蘇家的老宅子離墓園并不遠,車程二十分鐘,他太久沒有回去,對周遭的小道都已感覺陌生。

“先生,到了。”正發(fā)著呆,司機的提醒卻在耳畔響起。

硯禮立即回了神,抱歉地笑了笑,將車錢遞過去,“謝謝您,師傅。”

蘇家的房子是棟私房,早些年就叫囂著要拆,到現(xiàn)在也沒見動遷組有動靜。硯禮在門前站了好一會兒,才走上前去開門。

鑰匙是他當年作為留念帶在身邊的,十年后再用來開鎖,難免有些生硬,費了些功夫才打開。

屋里倒是沒怎么變,只是積了層厚厚的灰。

老房子的條件不怎么好,自是比不了夏家的寬敞,卻給人一種家的溫暖。房間里有個暖爐,以前冬天父親不在家,他總會跟母親一塊兒坐在爐前取暖。

記憶中母親的手很暖和,而他的小手卻是涼涼的,冬天母親搓著他的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