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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說出來!”承影大笑起來,“不跟你瞎扯,我問你啊,你今晚回來嗎?”“不回來啊,我今晚住同學(xué)家,哥你找我有事?”詩雅瞧著粗線條,實際上還蠻敏感,承影也不跟她隱瞞,“沒什么大事,就想問問你,知道夏風(fēng)住哪家醫(yī)院嗎?”詩雅先是愣了下,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我說哥,你這是準備為你的寶貝兒硯禮去討公道嗎?這事兒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鬧開了,你背著四叔偷偷去找大哥就不怕落下話柄?”承影向來是不怕閑言碎語的,自然也不會有太多的顧忌,“我有我的打算,你只管告訴我醫(yī)院和病房號就行?!?/br>詩雅見承影執(zhí)意要去,也不再相勸,“他住在市一醫(yī)院607號房?!?/br>正好這時候小滋溜進屋里,硯禮一瞧見那小貓咪,立馬就從承影懷里鉆出去,跑過去抱起它。小滋喵喵叫著,顯然是餓了,硯禮給承影打了個手勢,就帶著這小家伙去吃東西。承影換了個姿勢靠在沙發(fā)上,聽電話那頭詩雅嘆道:“我現(xiàn)在壓力很大,要是被大哥知道是我出賣了他,我一定會死得很慘?!?/br>承影輕笑了一聲,“我只是去看看他而已?!?/br>“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詩雅早就看透了她這二哥,當然不會相信他這番話,倘若此刻承影站在她面前,她一定會賞他一個白眼。“你這么說,真是太傷我心了?!背杏罢f著笑,卻自己先笑出來,“好了,不跟你廢話了,改天請你吃飯,不過在此之前,我打算先去見見我親愛的大哥?!?/br>6、暗箭傷人...承影的房間是個套間,里邊是臥房,外邊是起居室。硯禮在外頭喂小滋吃晚飯,這小家伙果然是餓了,滿滿一碗的貓糧,一會兒功夫就全掃蕩光了。承影走出臥室時,那一人一貓正耍得開心,他一邊穿外套一邊對硯禮說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br>硯禮抱著小滋抬頭看他,“都這么晚了,你也很久沒睡了吧?”“沒事,回來再補。”承影瞄了眼正窩在硯禮懷中的小滋,小東西像是在渴求撫摸,朝他“喵”了兩聲,他笑起來,摸了摸小滋的腦袋,“我很快的,去去就回?!边@一句也不知是說給硯禮聽,還是說給小滋聽。“哦……”硯禮拖著尾音應(yīng)了一聲,房門在眼前合上,那一瞬間,他唇邊竟浮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走,小滋,我們進里邊去?!?/br>床頭柜上擺著硯禮的手機和充電器,是剛才他托人從他臥室取來的,另外還有些換洗的衣物,他是想好了這段日子就住承影這兒了。將手機連上電,才開機就有好幾條短信進來,他仔仔細細地將每一條消息都看過后,才給對方回了一通電話,“是我?!?/br>手機另一頭是個聲音極具磁性的男人,“嗯,你還好嗎?”硯禮抱著小滋坐進沙發(fā)里,“暫時應(yīng)該算是過關(guān)了吧。”他一只手握著手機,另一只手則替小滋順著毛,“夏承影不舍得罰我太狠。”“我并不擔(dān)心夏承影,倒是夏四那老頭兒沒對你怎樣吧?”“他啊,那就更不需要擔(dān)心了?!背幎Y輕笑著,開始幫小滋撓癢癢,那小家伙還真會享受,伏在他腿上舒服地拿尾巴蹭他。“有的人是大智若愚,而有的人卻是大愚若智,夏四爺很顯然是后者?!背幎Y的口吻這會兒聽著分外陰狠,全然沒了先前的乖巧。“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夏風(fēng)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蹦腥说貑柕溃Z聲并沒有太大的起伏。“是啊,夏風(fēng)已經(jīng)進了醫(yī)院。”硯禮略微感嘆道,繼而話鋒一轉(zhuǎn),裝得十分無辜,“可是這與我有關(guān)系嗎?是他先來挑釁我,我不過是接受了挑戰(zhàn),他自己技不如人,又怎能把責(zé)任全推我身上呢?”男人頓了頓,忽而笑起來,“我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確實是個不好招惹的角色?!?/br>“我以為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背幎Y仰起頭,略顯疲倦地閉上眼,“承影去醫(yī)院看夏風(fēng)了,但現(xiàn)在這時候并不是探病時間?!?/br>他話里的弦外之音男人是聽得明白的,“如果夏風(fēng)在今晚出了事,那么夏承影無疑是最大的嫌疑人?!?/br>“呵,是呢!”硯禮又睜開眼,癡癡地望著天花板,“他既然選擇了今晚過去,肯定是非得見著人不可的,何況以他的本事,想偷偷潛入病房也不算難事?!?/br>耳邊,男人又問他,“那你的意思是?”他并未將話問完整,但他想,硯禮必定明白他的意思。而硯禮卻沉默了很久,然后輕嘆一聲,“今晚先別動手?!?/br>男人笑了笑,語氣中透著幾分慵懶,“看來你還是挺在意他的。”硯禮挑了挑眉,嗓音卻壓低了些許,“一碼歸一碼,我暫時還不想把承影也拖下水,如果連他都自身難保了,那么誰來給我撐腰呢?”“真夠狡猾的。”“多謝夸獎?!背幎Y倒也不客氣,將手機換一只手拿著,又接著開口,“這出戲會很精彩,等著瞧吧,他們已經(jīng)開始狗咬狗,用不了多久,夏四爺就會先被逐出局?!?/br>……卻說另一邊,承影輕而易舉地就溜進了607號病房,那時大約是晚上十點多,夏風(fēng)還沒有睡,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家里倒舍得砸錢,就夏風(fēng)這點小傷,又不是得了絕癥危在旦夕,還專程給他弄個VIP病房,舒服得這小子都能把醫(yī)院當賓館住了。這時候本已過了探病時間,夏風(fēng)只當是護士巡房,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承影,他不免一怔,而后擺出一臉的敵意。相比之下,承影倒顯得十分淡定。只見他慢悠悠地走到床邊,對夏風(fēng)禮貌地笑了笑,“大哥,好久不見了?!?/br>夏家的孩子都長得不錯,就說承影這一張帥氣的臉,已足以迷倒萬千佳麗了,而夏風(fēng)給人的感覺更像個花花公子。他抬頭對上承影的雙眸,口氣略有些不善,“你來干什么?”承影微笑著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來看看你,聽說大哥受傷進了醫(yī)院,不知道現(xiàn)在傷愈得如何?”他只說夏風(fēng)受傷,卻只字不提硯禮,明擺著想避重就輕。而夏風(fēng)卻不愿稱他的意,“死不了,不過你那寶貝硯禮可真厲害,他是仗著有你罩他,以為我就真拿他沒辦法了嗎?”“呵!”承影低笑起來,好像并不認為這是件多么嚴重的事,“大哥千萬別這么說,硯禮確實是在跟你比武的時候沒有把握好分寸,因而傷了你,對此我很抱歉。”夏風(fēng)一聽他這說辭,旋即又不樂意了,“什么叫沒把握好分寸?蘇硯禮是故意傷我,要不是我反應(yīng)快,可能早已死在他手里了!”承影并未立即回話,而是沉默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