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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柳子涵不可思議的掀開紅蓋頭,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是襲風!“你怎么會在這?”“我一回來就聽說你要娶親,還以為你不要我了,這下好了,你想反悔也不行,只要我沒犯錯,你就沒理由休掉我!”襲風抱住柳子涵,無賴道。“我也沒想反悔,你可是明媒正娶的,我既愛你,又怎么會想休掉你?”懷里的人笑答。一聽柳子涵又再次向自己袒露心扉,襲風忍不住了,對準那姣唇就啃,一邊啃一邊扒衣服。柳子涵也熱情的回應襲風,兩人一路纏綿到床邊,順勢倒下,地上滿目狼藉。這一次竟然比先前的都要激情。柳子涵總是放開了很多,就算兩人都釋放了也不讓襲風離去,任由其留在自己體內(nèi),襲風哪是經(jīng)得住誘惑的,釋放之后就半軟半硬,柳子涵不懷好意的瞎動動,沒一會又□□起來,然后又深深的頂入柳子涵深處。“子涵,你是想把我榨干嗎?”襲風附耳說道。沙啞的聲線,濕潤的氣息撩撥得柳子涵心頭癢癢的??墒撬徽f話,自顧自的又將下面收縮的幾分,努力將那大物吞進去。襲風見此也不多管了,再次深入,吻上那人的唇,兩人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全文完——第32章番外之過得去的坎番外之過得去的坎大婚之日后,次日早上是要領(lǐng)著媳婦去向家族長輩請安的。柳子涵心中擔憂,難不成自己要領(lǐng)著襲風去和父母敬茶?眼看時間都要到了,門外下人聚集等著給三少和三少奶奶梳妝打扮,這可如何是好?“子涵不必擔心,我見那位李二小姐是留了信的,經(jīng)過一晚想必他們也是離開很遠了,不必擔心會被抓到?!币u風安慰說。“可是眼下還沒有一點風聲??!”柳子涵剛說完話,外面就一陣人聲嘈雜,不一會就傳來萍姨喊柳子涵的聲音。“哎!來了!”柳子涵忙下床穿衣服,也叫那個床上挺尸的人趕緊收拾收拾。襲風不緊不慢的披上了自己的衣服后,瞬間就變成了衣冠楚楚的一個人,柳子涵卻還在手忙腳亂的系腰帶。最后萍姨實在是等不了了就開始敲門催促。柳子涵開了門,只露出自己的面孔,笑問:“萍姨這是做什么這般急?”萍姨并不搭理他,通過縫隙朝屋里望了望,道:“新娘子呢?”柳子涵支支吾吾說不上來。“哎呀,李老爺剛才來說是李二小姐留了信走了,昨天上花轎的人根本就不是李二小姐!”萍姨說。本來李二小姐和柳子涵商量的是一切錯都攬在她身上,柳子涵不過是貢獻了自己的名聲,可是昨天他確確實實娶了個人回來,這可怎么解釋。襲風還在屋里,笑看柳子涵的背影。“萍姨,昨天娶的人確實不是李二小姐,待會李老爺走了,我再與你們說明實情?!绷雍f。“李老爺來也是來謝罪的,他說自己管教無方,把咱們家的聘禮悉數(shù)還了回來,還添置了好多禮品。如今也走了?!逼家探忉屨f。柳子涵吸了口氣,仿佛給自己壯膽,轉(zhuǎn)身喊了屋里的人:“襲風,出來吧?!?/br>一聽愛人喊自己,襲風立馬起身,笑瞇瞇的和柳子涵出門。“你、你們?”萍姨已經(jīng)快要被嚇暈了。柳子涵忙上前扶住萍姨,道:“我有一事也要向爹娘坦白,萍姨,走吧?!?/br>柳府,祠堂,柳家二老坐在主席上,旁側(cè)的坐席則是大哥二哥。萍姨自知這是他們的家事,也是私事,就也不跟著柳子涵他們進去。柳父見柳子涵和襲風一齊進來,頓時眉頭緊鎖。“父親,母親?!绷雍?。“伯父伯母?!币u風跟著道。“李家二小姐昨日逃婚了?!绷钙届o道。“是。”“那么昨日是誰?”柳父努力抑制著怒火。“父親,母親,這就是兒子要與你們說的,我和襲風心悅彼此,不求什么,只求能平平淡淡過完一生?!绷雍蝗还蛟诙厦媲啊?/br>襲風滿是心疼,看了一眼柳父,也緩緩跪下。柳母率先哭起來:“三兒你長這么大,我們從未逼迫過你什么,可是你怎么……”怎么也和你二叔一樣。“母親,我自知你們從未逼迫過我,只怪兒子不爭氣,望求得二老成全?!绷雍粗赣H掩面哭泣,自己眼眶也紅起來。柳家大哥開口:“子涵如今我與你二哥也都成家立業(yè),父親母親也盼得你找到一心人,可是你這……唉!”二哥始終默默不說話,柳子涵心知二哥總是向著自己的。襲風這時開口:“二老先請消氣,襲風不求得原諒,只求能與子涵白首不相離?!?/br>柳子涵也是從小受圣賢書教育,無論再怎么放縱自由,總是孝順的,如果沒有父母的安心,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安生。成全不成全的,主動權(quán)從不是別人,不然襲風早就帶著柳子涵遠走高飛,不再受人世間的煩悶苦惱。柳父本來是蠻喜歡襲風的,畢竟也是風度翩翩的一位公子,可是他居然與自己的兒子做出這種有違倫理之事,氣就不打一處來。“如何成全?你的子嗣,柳家的香火、家業(yè),子涵啊子涵,你從小熟讀圣賢書,怎么就如此不明白事理呢?”柳父氣急敗壞。柳子涵忍痛反駁:“父親,我只知自己心意如何,卻不想管所謂的道德倫理,天下萬物無奇不有,為何男子與男子就不能夠結(jié)合相愛,我的子嗣有隨風足以,柳家香火家業(yè)自有大哥二哥,我只想一生自由無束縛?!?/br>柳母聽這一番話,已是泣不成聲,柳父上前安慰,突然轉(zhuǎn)過身擺擺手,紅著眼眶說:“你這模樣讓我想起了當年的叢之,他也如你這般……當年你祖母苛刻,我還勸過,誰知今日落到我自己兒子身上,呵……”叢之就是柳二。轉(zhuǎn)念一想,男風的盛行是從前朝開始,前朝那個末代皇帝據(jù)說也是個斷袖,到了本朝也依舊盛行男風,柳大自己身邊就有幾個好友豢養(yǎng)男寵,似乎也并無各種違背倫理之說,還是說他柳大太古板了。柳子涵道:“父親……”柳二哥站起來突然說:“其實子涵說得對,天下萬物無奇不有,父親母親又何必固執(zhí)于道德倫理,柳家的事情再怎么也有我與大哥在,總是不會斷了香火的,子涵也收了隨風做義子,雖并非親生卻勝似親生,這還不夠嗎?”柳母漸漸平靜下來,道:“既然如此,隨他去……”說完拂袖而去柳大哥瞧了跪在地上的兩人一眼,也搖頭離去。“你們好自為之?!绷傅?,然后也緩緩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