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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真想把他丟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程昕:中午吃啥?凱文:烤!羊!腿??!程昕:吃別的行嗎?凱文:麻!辣!火!鍋!程昕:能說點我能吃的嗎?凱文:都三天了你還沒好嗎?程昕:……凱文:沒想到我居然這么猛,我很欣慰,你還滿意嗎?程昕:我想保持沉默。☆、第28章鐘凱文日記2014年3月23日臥槽,程醫(yī)生可能被我嚇到了!我真的只打了一拳而已,只怪那個搶劫犯鼻梁太脆了??!程昕日記2014年3月23日雖然那一拳沒有打在我的鼻梁上,但是,我的鼻子也疼了一夜……未來的路似乎不太好走,小天鵝也不是表現(xiàn)那么柔弱,我好像一夜之間變得不了解他了,好糾結(jié),從來沒真正了解過讓,加油,希望能走進(jìn)他的心里。第二十八章鐘凱文不知道程昕那么多愁善感,只想著身為一個男人,一個好男人,一個將來說不定讓程昕依靠和指望的男人,必須體貼,細(xì)心。所以他交代老板在粥里加黃鱔、海蠣、鮮蝦、扇貝,給程昕補補,畢竟每天要聽自己的廣播睡得晚,早上還是上班,辛苦。跟粥店交代完后,他掛了電話看向程昕,覺得自己真的很不錯,雖然還不知道到底一個稱職的男朋友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但他覺得從吃上下功夫絕對沒錯。雖然,他們還不是那種關(guān)系,雖然……但是事在人為對不對?鐘凱文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因為粥店離的不遠(yuǎn),開車過去等于上個車沒一會兒就下了,所以大家決定溜達(dá)過去,也就幾分鐘的事,正好凱文也想和程昕一起走走,說說話什么的,難得見一面。程潤走他們兩個后面,有種想自戳雙眼的沖動。“他們有為難你嗎?”凱文問。“沒有,你們電臺同事都很客氣?!?/br>凱文這才放心,“那就好?!?/br>“要是他們?yōu)殡y我了呢?”“找他們算賬啊!又是上門又沒收錢,憑什么還要為難你?過分,我就開一期節(jié)目找觀眾一起吐槽他們?!?/br>程昕低頭笑,“真可惜,真應(yīng)該讓他們?yōu)殡y下我,這樣又能聽到不同凡響的節(jié)目了。”“你想聽什么節(jié)目?”別的不行,這個可以啊,私人訂制程昕喜歡的節(jié)目,討他歡心簡直就是簡單方便。“你主持的節(jié)目我都喜歡。”“那你自己呢?”“你要做?”“對啊,你說你喜歡的,現(xiàn)在想不出來你就想出來的告訴我,我就來做。”“說道想聽的,還真有?!?/br>凱文偏著頭很認(rèn)真的說,“你講?!?/br>“想聽聽大家在學(xué)校時候印象最深刻的事?!背剃空f完后看著凱文。凱文聽到這個腳步一頓,腦海里那件事情立刻浮現(xiàn)了出來。學(xué)校時候印象最深刻的事,不就是初中的時候……“小心!”看到凱文心不在焉差點被凸起一塊的地磚絆倒,程昕趕快扶了他一把,“你想到學(xué)校的什么事了?”“沒有。”凱文搖頭。總不能告訴自己未來的男朋友,自己在初中時被人在廁所強吻了,對方還是個男的!太丟人了。程昕將他的不專心看在眼里,心里有喜,因為感覺凱文是記得那件事的,并且印象深刻,也有憂,因為凱文對那件事很介懷。吃完飯后,凱文如愿以償?shù)馁I了單,一邊將錢包放進(jìn)包里,一邊往外走,程昕走在他后面,程潤走的比較快,因為他快被這對狗男男閃瞎眼了,要說都曖昧成這樣了還不在一起,真是急死個人。已經(jīng)深夜,路上沒什么人了,凱文正準(zhǔn)備把包挎在身上,就聽見一陣摩托車的聲音由遠(yuǎn)而近,程昕看到車便拉著凱文的胳膊讓他靠近自己,凱文一只手拿著挎包準(zhǔn)備背上,誰也沒想到摩托車能加快速度沖過來,坐在摩托車后面的人一把就拉住了包的肩帶。本來一起吃頓夜宵,凱文和程昕也是互相增進(jìn)感情的事,沒想到被突入起來的飛車搶劫強勢插入了。當(dāng)摩托車后座的人拉住凱文背包的肩帶時,程昕第一反應(yīng)是抱緊凱文,不能讓他因為車輛的慣性受傷了,包沒了沒關(guān)系,人沒事就好,那么快的車速,人要是被拽到地上,傷勢小不了。而在程昕抱緊凱文的時候,凱文則知道自己不那么會輕易摔倒,因為有程昕護(hù)著他,長期的空手道和自由搏擊訓(xùn)練讓他應(yīng)激反應(yīng)就很敏銳,更何況身后還有程昕,前面還有個跑過來的程潤,若是真有個什么,自己萬萬不能讓這兩人受傷的。事情也就是一瞬間,眨眼的功夫,坐在摩托車后座的人就已經(jīng)被凱文拉倒在了地上,那個人摔的不輕,光聽聲音就覺得好痛。為了不被抓住,那人艱難的爬起來要跑。程昕已經(jīng)被事情的轉(zhuǎn)折驚到了,自然手臂放松下來,凱文沖上去將要跑的人直接一腳從后面踹到膝蓋,那人啊的一聲又摔在地上,程昕下意識的感覺自己腿抖了一下……然后騎摩托車的人轉(zhuǎn)回來要接應(yīng),程昕和程潤跑過去兩個對一個,那邊還在混戰(zhàn)的時候,凱文已經(jīng)一拳上去將還要爬起來的男人直接ko了。警察來的時候男人趴地上血流如注,程昕和程潤對男人的鼻子做了簡單的處理,已經(jīng)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作為醫(yī)生簡單處理還是要的。男人一臉血有點嚇人,但只是鼻梁斷了。兩人一邊弄著,一邊瞅瞅正在給jc做口述的凱文,之后互相對視了一眼,沉默。程潤感覺自己應(yīng)該贏了半年的晚飯,可是怎么都高興不起來,雖然那個賭玩笑和認(rèn)真的成分各占半數(shù),可打心眼里他自己堂弟真是下面那個,他需要點時間來接受,堂弟喜歡上男人的事,他還沒完全消化,又來一個炸彈,要不是做的是整形醫(yī)生,心理真心承受不來。“你沒事吧……”凱文和jc交代完后跑來看程昕,雖然夜太黑,但他還是能看出來程醫(yī)生臉色不太好。程昕用濕紙巾擦完手,手上還是有不少血漬,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凱文,“你怎么樣?剛才那么拽,我生怕你胳膊脫臼了?!?/br>凱文拉起他的手腕看了看,隨后說了句‘你等我’,就跑到對面的24小時超市,出來的時候手里拿了幾瓶礦泉水。“來,手?jǐn)傞_?!眲P文擰開水瓶蓋子。程昕聽話的走到路邊花壇跟前,伸出手,凱文倒著水給他洗手,洗干凈了換程潤。三個人最后去了趟警局做筆錄,出來的時候時間很晚了,但沒人覺得困。程昕坐在車后面跟凱文坐在一起,程潤在前面開車,有點想司機(jī),心塞。凱文的右手被程昕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