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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青年沒穿,沙羽自己也是光溜溜地。邵冰慵懶地靠坐在床頭,眼神迷瞪瞪的,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雖然不是那張漂亮到極點的臉,但沙羽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三分鐘后。“啊啊啊啊??!你還是蓋著吧!”邵冰本來又睡著了,現(xiàn)在倒好,被子從頭蒙到腳,他要還能繼續(xù)睡那就怪了。他掀開被子冷漠地瞪了那個春蟲蟲的家伙,就這么起身拿起昨晚放置在凳子上的衣服穿好,這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第二天早上要用什么東西,前一天晚上睡覺前一定要準(zhǔn)備好。轉(zhuǎn)過身時,沙羽正看著他若有所思,邵冰挑了挑眉,剛想說話,就見沙羽突然激動地站起身。被子從他身上滑落,又被他紅了臉扯過去擋住,然后就一副喜上眉梢地表情說:“快給我看看你的牙!”“……”邵冰轉(zhuǎn)身就走,他怕自己一不小心一巴掌乎過去,身后沙羽招手喊道:“哎,你別走??!你……等等我!”凳子上還有一套衣服,那個人也有這樣的習(xí)慣,沙羽咧開嘴笑了,衣服穿在身上有些緊繃,不過沒關(guān)系,能穿他的衣服沙羽高興還來不及呢,蹬上鞋子就追了出去。“等等,你是阿冰對不對?!”沙羽受傷未愈,走不快,直到一樓才堪堪追到邵冰,他高興得快要跳起來地模樣,“你給我看看你的牙我就知道是不是了,還記得我為什么叫沙羽嗎?邵冰和沙羽,我們都沒有名字,你就用了我的哨兵身份做名字,小時候你的牙齒長得跟鯊魚牙一樣,所以我就取了這個名字,你從白塔失蹤有三年多了……距離我們分開也快有五年了,可是你一定還記得我對不對!”酒吧的門板被拆了下來,陽光照射進來,打在面前的青年身上,更映得他白皙的肌膚像是透了光一樣,沙羽心跳越來越快,就是這種感覺,像是見到了天使。“阿冰,這次我出來就是來找你的,我不回白塔了,我喜歡你!”青年背著光,陽光在他身上渡了條柔和的金邊,沙羽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用冷漠地聲音說:“你認錯人了?!?/br>邵冰如往常一樣,拿著吧臺邊掛的抹布擦拭起座椅來,全然不顧因為他剛才那句話而石化的某人。作者有話要說: 國慶節(jié)快樂么么噠福利來啦,本篇會有rou,不過不確定是國慶這幾天寫還是完結(jié)后補,小天使們可以自行在評論里點餐哦,除了反攻,np,攻懷孕這樣的,其他py都接受哦然后,求收藏求點擊求評論,哼哼,如果不評論,小心不給py(咳咳,其實不會)☆、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沙羽其實長得挺英俊的,皮膚是健康的白,一頭蓬松的卷發(fā)刻意地占了水往后梳,這是他追著青年下來時,路過洗手間快速接了點水抹上的。露出飽滿的額頭,英挺的劍眉稍微有些粗有些濃,更襯得他雙目有神,深藍色的眼睛像是盛了一海水,笑起來時特別有魅力。酒吧掛上營業(yè)的牌子后走進來兩個手挽著手的年輕女孩,她們看見沙羽傻傻地站在門口,俱是眼前一亮,開口招呼道:“帥哥,你是老板新請來的門童嗎?”“……”“你們是?”“我們是店里的服務(wù)生啊,我叫莉莉,她叫糖糖,帥哥,你這么帥身材又這么好,有女朋友嗎?”右邊的長發(fā)女孩勾起了發(fā)梢,輕咬嘴唇做出嫵媚的表情問道。“沒有,”沙羽隨口敷衍了一句,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擦完桌子,站在吧臺后面擦拭起玻璃杯的青年,咬了咬下唇不死心地問,“你們老板叫什么名字?”“老板就是老板啊,大家都這么叫,”左邊那個短發(fā)大眼睛的女孩糖糖湊了過來,壓低聲音說,“老板的名字就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叫什么的,如果你能問出來告訴大家,有很多人會感謝你的?!?/br>“哦,那算了。”問出來也不告訴你們!“哎,你對我們老板感xing趣嗎?不然你不會在看到我們兩個大美女的情況下還有心思問老板的事,”莉莉貌似了然地挑了挑眉,笑得一臉怪異,“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xing趣對吧?”糖糖扯了扯她的衣袖,看了看在吧臺后眉眼清秀的老板,似乎對他有些害怕,“莉莉你別亂說,老板要生氣了?!?/br>“沒事,離那么遠他聽不到的,”莉莉雖然表情顯得不在乎,但也壓低了聲音,她對沙羽招了招手,見他彎下腰側(cè)耳傾聽,才小聲地說,“我告訴你一個關(guān)于老板的秘密……”糖糖看到門外屋頂上的黑貓?zhí)讼聛恚χ舶蛷睦蚶蚝蜕秤鹕砗笞哌^,橙黃的眼睛看著他們。糖糖不動聲色地后退了幾步,余光瞄見老板似乎也正看著這邊,當(dāng)下更是急速后退,表示自己跟他們不是一伙的。到了上午十點多左右,酒吧里的人多了起來,沙羽被打發(fā)到廚房洗碗筷去了。不過就算是這么一閃而逝,也有人注意到這個從沒見過的英俊男人,從莉莉和糖糖那里得知這人昨晚是住在這兒的,這就引起了酒吧??烷T的好奇。酒吧的老板一直都很神秘,大家只知道這里是絕對安全的,他們可以好好的休息放松,與同伴交換一些隱秘的情報,在夜晚到來時,離開這里,迎接新的挑戰(zhàn)。“老板,后廚那個……你昨晚睡得好吧哈哈哈哈……”誰都知道酒吧樓上只有一張小床,老板一向高冷得宛如九天上的謫仙,一想到這樣的人和人合睡一張床,就覺得不可思議。這位可憐的被一幫損友推過來打探的是一個年約二十四、五左右的年輕人,長得不討人厭,就是面目有些平凡,屬于放到人群中就會湮滅不見的類型。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拐了個彎,年輕人頂著老板淡漠的眼神哈哈傻笑。嗚嗚嗚,好可怕,人家不敢問了啦!邵冰看了那年輕人一眼,對方看得一哆嗦,隨即也不收回目光,就這么看著他的雙眼,手上不緊不慢地拿了一個杯子放在年輕人面前的杯墊上,在年輕人疑惑的眼神中,從吧臺下面拿出一瓶酒。當(dāng)這瓶酒拿出來的瞬間,酒吧里有短暫的靜默,邵冰聽到抽氣的聲音,他大概數(shù)了數(shù),二樓左邊靠扶手的位置,一樓離吧臺最近的,還有角落里那三個人,這幾個他已經(jīng)記住了,以后有機會讓他們也嘗試一下吧。琥珀色的酒液倒出時,面前的年輕人已經(jīng)瞪著眼睛長大嘴巴,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他吞了口口水,指著那杯差一分就要滿出的酒問,“這……這是給我的?”邵冰收起酒瓶,涼薄地扯了扯嘴角道:“不然是給我的?我從不多嘴亂說話?!?/br>“……”年輕人不死心地四處尋找救兵,可惜就連他的同伴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