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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還要更甚于那天,這個被挑中的人可真是不走運。一邊高臺上觀戰(zhàn)的景帝見此情景,問趙將軍道:“這個人是……”“這人名叫‘封千里’,原本只是我軍中一個小卒,因勇猛過人,頗有將才,所以提拔他做我的副將。他和云旗,可謂我左膀右臂??上П绕鹪破?,千里勇有過而智不足,沉不住氣,若不改掉這一點,以后恐難當大任?!?/br>顧鎮(zhèn)曄拔出□□應了戰(zhàn),走到場中和封千里打起來,兩人一時之間竟然不分上下。景帝笑說:“智勇雙全固然可貴,但也未免苛刻。好勇固然易于受制于人,但有時候,也能讓敵人聞風喪膽。相比于他,云旗倒是缺了一點兒果決和獨斷?!?/br>“哈哈哈哈——皇上不偏不倚,臣佩服、佩服!哈哈哈——”章云旗的底細,趙其遠自然清清楚楚,他也知道,就連章云旗娶妻都是景帝下的御旨,便自然以為章云旗是景帝的人。笑完,他不經意間看向場中,眼皮禁不住一跳!封千里□□脫手,被對方打出比武場。靜默之中,全軍只有一個人歡呼雀躍——自然是花嶙。景帝這時候說:“不過挫一挫他的銳氣,也沒什么不好。哈哈——”說完,他就笑著走開了。章云旗跑過去想把摯友扶起來,但封千里卻甩開了他的手,拳頭狠狠砸在地面上,抬起來時又是一手的血。“封副將功夫了得,顧某不敢怠慢。承讓、承讓!”花嶙興奮地跑過來,趾高氣揚,眉毛要飛到天上去,說:“怎么樣,現(xiàn)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就知道你打不過?!?/br>“你!”封千里雙目欲噴火,花嶙還說:“我什么我?輸了就是輸了,還不準人說了?”他心里想,你個傻大個,敢跟小爺我過不去,小爺還不稀罕跟你玩兒呢!“走!”他扯了顧鎮(zhèn)曄走了,圍觀人群自覺地讓出一條路。封千里看著兩人背影遠去,揮開周圍人一言不發(fā)地離開了。章云旗留下來收拾場子,會武繼續(xù)。不一會兒,將士們的熱情重新被調動起來,整個營地再次被歡呼和吶喊所充斥。南方的冬天,空氣里沒有一絲寒氣。中午,封千里在軍中大夫處處理傷口,花嶙來找李承歡,正好看見他。兩個人互相不對眼兒似的,同時朝“對方”冷哼一聲,別過臉去。花嶙無視封千里,跟李承歡商量回去的事兒。“顧鎮(zhèn)曄說了,我們明天就走,叫把行李收拾收拾。”其實他們來的時候本沒有什么行李,回去自然也不用帶什么東西。只是花嶙想著不能白來這兒一趟,必得撈點兒什么東西回去才算不虧,就跟李承歡說,下午他想去附近的野林里面摘些果子,回去的路上吃。“那好,我陪你一起去?!?/br>“你們要走?”封千里忽然這么問了一句。花嶙不屑于回答他,李承歡于是笑說:“我們本來就不是軍中的人,自然是要走的。”“這么快……”花嶙得意地說:“反正你看不慣小爺,小爺也不想看見你。咱們一別之后,后會無期啊?!?/br>第章不是女人這個時節(jié)本就不是花果累累的季節(jié),這里雖然是南方,但附近山野荒蕪,不比陵山,兩個人直到日暮西沉,也沒有摘到多少東西。“我去另一邊,哥,你再去那邊看看吧?!?/br>兩人分頭行動,約定一會兒在原地會和?;ㄡ咨钜荒_淺一腳行在荒野坡上,其實他并沒有自己說的那么嫌棄這里,這里雖比不得陵山物產豐富,然而荒山的粗野之氣,卻給他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他終于即將踏上回去的路,細想“出走”以來的幾番波折,心里不禁感慨萬千,心思就不禁飛走了。眼睛雖然還看著路,但心里卻在想著另外的事情。路過一個小樹林的時候,他仍然神游天外,以至于有人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封千里終于失去耐心,上前抓起他的手腕?;ㄡ资荏@一般回過神來,看到封千里不免驚訝:“誒?你怎么在這兒?”封千里一言不發(fā),拖著他就往樹林里走,花嶙一邊掙扎,一邊心里不禁打起小鼓來,胡亂想著這人不會是看他不順眼,要殺人滅口棄尸荒野吧……他上回裝死沒死成,這回可別真死在這兒了……“封千里!你干什么!放開我——哼!”終于甩開他的手,花嶙警惕地看著他,說,“我告訴你,你可別亂來啊。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兒,顧鎮(zhèn)曄一定會替我報仇的,到時候——哼哼——”聽他提到顧鎮(zhèn)曄,封千里再也忍不住,一把扣住他手腕,板著臉問他:“你跟那個顧鎮(zhèn)曄,到底是什么關系?”“哈?”花嶙仿佛聽到一個笑話似的,“這關你什么事兒???我說你——你到底——”封千里雙目死死盯著他:“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這有違綱常,是要遭天譴的!”花嶙不說話了,臉色漸漸冷下來,如被凍住一般,同樣回盯著他。這是封千里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實實在在的憤怒??吹竭@種眼神,他才明白,原來他先前說的那些威脅或者風涼的話語,都不過是開玩笑而已。這是真正的憤怒,而憤怒之外,還有對他的輕蔑和敵視。封千里無法忍受花嶙用這種眼神看他。封千里把他推到后面的樹上,開始脫他的衣服,嘴里不住念道:“其實你是女子對吧?你一定是女扮男裝!你怎么可能是男人呢?你看你皮膚這么滑、這么嫩,你長得這么好看,一定是女人……這、這……這不可能!”封千里有如發(fā)狂似的,花嶙被他推到一邊,重重摔到地上。他衣衫不整,沉默地爬起來,封千里還在兀自念叨:“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不可能、不可能……”“哈哈哈……哈哈哈哈——”花嶙突然笑起來,封千里在這樣的笑聲里,聽到了對于他的嘲諷,“封千里,哈哈哈哈——太他娘的好笑了……哈哈哈……快笑死小爺了——”“閉嘴!你說——你是女人!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是女人!”“哈哈哈——你不是要我閉嘴嗎?還要我說什么?”“你給我閉嘴!”他拿眼前這個人沒有任何辦法。這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現(xiàn)在又要突然走了,后會無期。后會無期?怎么可以后會無期!封千里把他拖過來,繼續(xù)撕他的衣服:“你是男的,那你是什么?男寵?還是男妓?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對吧?”花嶙抽手打了他一巴掌,掌聲清脆響亮,讓封千里有一瞬間的停頓。封千里抓著他吼:“你不是男妓嗎!既然是男妓,是個男人,就可以張開腿伺候他!那我呢!”“窩囊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