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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會背上一個仗勢傲人的惡名,給唐胥留下抨擊太子的把柄。況且,還有衛(wèi)影在暗中保護(hù),應(yīng)該出不了大事。前腳宋卿容剛走出東宮的門,后腳就從窗口翻進(jìn)來一個黑衣男子。齊珣初時嚇了一跳,好在他聽卿容說過衛(wèi)影的身份。衛(wèi)影面色冷峻,給齊珣遞了一張紙條,字如連珠快速說道:“殿下,這是我們幫主的暗舵,勞您派人去通知一下事由,尋人前來支援?!闭f罷,衛(wèi)影急奔而去,盡忠盡職地前去保護(hù)宋卿容。齊珣自然知曉情況緊急,并沒有派手下前去,而是親自微服跨馬,往戚御風(fēng)所在之處疾馳而去。到了玄風(fēng)幫的暗舵,正碰上戚御風(fēng)召集幫眾討論事務(wù),戚御風(fēng)見當(dāng)朝太子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頓時心中一突,還沒等齊珣開口就急忙問道:“是不是卿容出什么事了?”齊珣點(diǎn)了點(diǎn)頭,言簡意賅地把方才發(fā)生的事敘述了一遍。戚御風(fēng)臉色一沉,面目漸漸猙獰起來。齊珣先前只匆匆見過戚御風(fēng)一回,只覺他瀟灑恣肆,有江湖人的氣派??蛇@一趟關(guān)乎著卿容的安危,齊珣細(xì)細(xì)端視著戚御風(fēng)這人,眉宇間戾氣畢露,分明是尊冷面的修羅......第23章金蟬脫殼何堪憂前往瑞王府的路上,齊瑞邀請宋卿容乘坐同一駕馬車,雖然齊瑞的馬車奢華張揚(yáng),但畢竟空間有限,馬車內(nèi)的氣氛一時尷尬非常。而這份尷尬局促純屬宋卿容單方面的,齊瑞卻不時意味深長地盯著這位清雅俊朗的年輕少司,唇角勾起不懷好意的弧度。好不容易熬到了瑞王府,齊瑞先行下了馬車,竟屈尊降貴地向宋卿容伸出了手,想要扶他下車。宋卿容縱是千萬般不愿跟齊瑞接觸,可人家堂堂王爺已然擺出這般誠懇的姿態(tài),自己作為臣子若是還不識好歹,也實(shí)在是不合情理。宋卿容只好裝作感激的模樣向齊瑞道了聲謝,把手遞了過去。齊瑞扶著宋卿容下了馬車,卻不急著放手,反而慢吞吞地占了一會兒便宜,宋卿容終于忍無可忍,盡量不動神色地把手抽了出來。忽然自空中飄下幾片樹葉,宋卿容疑惑地四顧,分明沒有起風(fēng),怎么莫名掉了葉子下來。某棵樹上,戚御風(fēng)恨恨地抓住了身側(cè)的樹枝,力道大得似乎要將樹枝碎成齏粉。一旁和自家?guī)椭饕煌资氐男l(wèi)影,感受到了一股暴戾的氣息圍繞在身邊,不知不覺背上浸出了層層冷汗......進(jìn)入瑞王府,宋卿容一直緊繃著心神,小心著周圍的一切。出乎他的意料,瑞王府的一切竟然都顯得稀松平常,絲毫沒有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難道瑞王真這么好心,只是請自己來喝酒?齊瑞叫下人端來一壺上好的花雕,親自給宋卿容斟上,卿容忙起身擋了擋道:“王爺屈尊,臣受不得!”齊瑞還是客氣道:“顏少司是太子的老師,本王自然也是要表示尊敬的。”卿容沒有再多禮,只好道了謝應(yīng)下了。齊瑞給卿容斟完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端起來一飲而盡,示意了一下酒杯道:“本王先干為敬,少司請?!彼吻淙莅聪滦念^疑慮,端起酒杯略施一禮,仰頭喝下。出乎宋卿容的意料,喝完這一杯,齊瑞沒有再勸他喝酒,而是給卿容換上了茶盞,泡了上好的碧螺春,齊瑞此刻一派端莊,倒是有幾分皇子的氣質(zhì),他對卿容道:“顏少司是讀書人,大約是不喜酒的,本王便不勸你多喝了。但這碧螺春是江南來的明前新茶,香氣清幽,料想能合少司的心意?!?/br>宋卿容面上顯出感激的神色,拱手道:“多謝王爺,竟為臣考慮得如此周全?!鼻淙菰邶R瑞滿是期待的目光下小啜了一口茶,隨即感嘆道:“好茶!茶香清幽,真是不可多得的上品!”齊瑞聞言寬慰一笑,忙招呼著宋卿容吃這一大桌的佳肴,一場宴席下來,表面上賓主盡歡。飲宴完畢,齊瑞也沒有多留宋卿容,招呼著下人駕馬車把宋卿容送回東宮去,臨行前又是好一番寒暄。宋卿容好不容易捱過這頓宴席,此刻坐在馬車?yán)锓炊秀绷似饋?,這齊瑞到底打的什么算盤,就這么客客氣氣請自己吃了一頓飯?這反而讓卿容不安了起來。好在立馬就能回到東宮了,也出不了什么事情。齊珣將消息傳給戚御風(fēng)之后,立馬回到東宮焦急地等待著消息,此時見宋卿容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更是松了一口氣,連忙上前從馬車上把他迎了下來。兩人回到書房,屏退了旁人,齊珣擔(dān)憂地問道:“齊瑞有沒有對你怎么樣?”宋卿容此時還是十分困惑,回道:“怪就怪在,他什么都沒做。就連斟的酒,也是自己先喝了一杯,才讓我喝,甚至酒都沒多勸便換了茶水。可我只是一個掛著少司名頭的伴讀罷了,若說瑞王要拉攏我,也實(shí)在是不太可能,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br>這“藥”字還沒說完,宋卿容卻覺得身上不太對勁,體內(nèi)隱隱傳來一股燥熱......卿容心中一凜,恍然道:“糟了!茶水有問題!”齊珣被他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忙關(guān)切道:“怎么回事,覺得哪里不舒服,快宣太醫(yī)!”卿容忙制止住齊珣道:“不能宣太醫(yī),茶里......被下了那種藥......”齊珣見著卿容臉上溢出不正常的潮紅,心里也是一驚,怒道:“齊瑞這小子,竟然打的這個主意!卑鄙!”卿容感覺意識漸漸模糊,更是熱得口干舌燥,他柔若無骨地癱軟在桌案上,齊珣見狀憂心不已,想上前把卿容扶起來。還未碰到卿容,齊珣便聽得窗子“砰”的一聲被撞開了,戚御風(fēng)從窗子翻了進(jìn)來,沉聲喝道:“別碰他!”齊珣忙收回了手,看著戚御風(fēng)閻羅般的神情和冒火的眼神,齊珣表示......自己真的是非常無辜......戚御風(fēng)上前攬住了卿容,方才的戾氣一掃而光,柔情款款地說道:“卿容別怕,我在這里。”宋卿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再也抑制不住體內(nèi)的躁動,摟著戚御風(fēng)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戚御風(fēng)縱/情地回應(yīng)著,兩人眼看著就要滾到一起了。徹底被兩人忽視的齊珣確實(shí)被他們燥得滿臉通紅,遲遲不敢打擾,但想著還有敵人在虎視眈眈,齊珣還是尷尬地咳了幾聲,提醒道:“戚幫主,此地不宜久留,齊瑞和唐胥不會輕易放棄這次機(jī)會的,必定會找借口前來抓現(xiàn)行,你快帶著卿容離開?!?/br>戚御風(fēng)冷靜下來,臉色稱不上多和善地看了齊珣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殿下自己保重,我留下弟兄們接應(yīng)你?!闭f罷,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一臉媚/態(tài),呼吸急促的卿容,打橫把他抱了起來,想要從窗戶離開。齊珣攔住戚御風(fēng),無奈道:“從門走,現(xiàn)在他們還不會趕到。”戚御風(fēng)“嗯”了一聲,穩(wěn)健的臂膀抱住宋卿容,出了大門使出輕功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