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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像個無憂無慮的少女,美麗而不自知。 見她走近,來人掩飾住眼底的嫉妒,柔柔的笑道:“小蘇你好,我是秦鐘生秦營長的愛人李素芬?!?/br> “你好,嫂子進(jìn)來做,”蘇寒點(diǎn)點(diǎn)頭,打開大門請人進(jìn)去。 李素芬進(jìn)了院子一路打量,蘇寒搬了板凳請她在廊下坐著,去廚房拿暖水瓶倒了點(diǎn)熱水給她,問道:“嫂子有事嗎?” 李素芬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手絹,打開拿出兩塊錢要給她。 “嫂子這是什么意思?”蘇寒沒有接,疑惑道。 李素芬道:“聽她們說你這里有一些板栗,我想買一點(diǎn)?!?/br> “太不湊巧了,昨晚剛剛把剩下的全給了幾個嫂子,我現(xiàn)在手頭也沒有。” 李素芬聽她這樣說有些著急道:“那能不能讓你家里那邊再幫忙寄一點(diǎn)過來?” “這個要秋天才有,過了年,家家戶戶的存貨估計都吃的差不多了?!?/br> 蘇寒?dāng)倲偸郑硎疽矝]有辦法。 “這可怎么辦,小蘇你就幫幫我吧,”李蘇芬紅了眼眶說道。 怎么說著說著就哭了? 蘇寒黑人問號臉,她的話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不是不愿意幫忙而是真的沒有,這個嫂子是聽不懂嗎? “要不,嫂子找馬桂蘭她們幾個問問愿不愿意勻給你點(diǎn),我這兒是真沒有了?!?/br> 李素芳根本不聽她說什么,一臉你就是不想賣給我的表情。 蘇寒安慰了半天也不管用,最后無法,黑著臉把人給送走了。 這叫什么事??! 蘇寒郁悶了一會就揭過這茬,開始處理帶回來的幾種草,拿了準(zhǔn)備給陸荀做襪子的幾條布先試試看。 布料在臉盆中泡了一會,放上搗出的草汁繼續(xù)泡著,手頭沒有藥水可以定色,只祈求能染上色就謝天謝地了,至于染成什么顏色就隨緣吧,蘇寒頗有些佛性的想。 忙完這些,蘇寒拿出一把砍柴刀,眼睛盯上房子右側(cè)的一個斜坡處,那里有密密麻麻的灌木叢,蘇寒打算砍掉一些做架子,為防止水土流失,再在山上移栽幾顆茶樹種上。 一直忙活到天快黑,蘇寒才砍了十幾顆。 把枝干都拖到家里,枝條砍掉當(dāng)柴燒,樹干留著備用。 算算時間也有好幾個小時了,蘇寒洗干凈手,看了看布染的怎么樣,經(jīng)過對比,蘇寒找出一種相對比較穩(wěn)定的染色草,這個她之前挖的還剩下很多,當(dāng)下直接把準(zhǔn)備做四件套的一大塊布全都泡上了。 接下來,蘇寒在楊大嫂的指點(diǎn)下,陸續(xù)把院子里的菜都種了,砍下來的灌木也積攢了幾十根。 直到一天午后馬桂蘭過來找她說話,蘇寒才知道前幾天李素芬那件事的后續(xù)。 “你這院子收拾的挺利索啊,”馬桂蘭進(jìn)門四處看看說道。 “這條小路修的可真好看,回頭我也去山上挖點(diǎn)野花回來種上,你這腦子想到就是跟我們不一樣。” 蘇寒拿出之前買的瓜子花生招待她。 馬桂蘭喜滋滋的拿起來就嗑,一邊還感嘆:“還是你這邊日子好過,沒有孩子真好啊。” “得了吧,真不想要把你家孩子給我,看你舍不舍得?!碧K寒嗤笑,真的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明明手里有錢,非得把日子過的緊巴巴。 馬桂蘭擺擺手:“那可不行,別看我家是三個丫頭片子,給你哪個我都舍不得,你呀,還是自己生一個吧?!?/br> 她一提這茬,蘇寒猛然想起陸荀走了得有十天了吧,也不曉得他什么時候能回來。 “怎么,想你的小陸哥哥了?”馬桂蘭怪里怪氣道。 蘇寒就怕這個,忙叉開話題:“對了,桂蘭姐,你知道營區(qū)那邊有蓋木屋用剩下的木板嗎?我這還缺點(diǎn)家具想做幾件。” “有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道那邊的木匠有沒有空,聽說最近呈縣那邊有需求給調(diào)過去了?!?/br> “那沒事,只要有木板就行,我自己會做?!碧K寒驚喜道。 配著自己砍的樹干,基本上所有的家具都能有著落了。 “嘖嘖,了不起啊,”馬桂蘭豎起大拇指,“連木匠活都會,你們大學(xué)還教這個啊?!?/br> “我大學(xué)學(xué)的物理,懂一點(diǎn)。”蘇寒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反正也沒人拆穿她。 “前幾天李素芬是不是來過你這兒,那天見她哭著跟人說你故意不賣給她板栗,我還懟了她幾句。”馬桂蘭語氣很平常道。 “不知道這種人怎么想的,跟她說沒有了,就是不信?!碧K寒一臉無所謂道,這人腦子有問題,她才不放在心上。 “嗐,她這個人啊,大家都知道,最見不得人比她好。 你沒來以前,自以為是整個家屬區(qū)最能耐的,高中畢業(yè)長的又文靜,秦鐘生對他又好,唯一不順的就是沒能生個兒子。 你一來可就把她比下去了,論學(xué)歷你比她高,論長相,更是沒得比,小陸對你又好,可不就心氣不順了嘛,大家誰不知道誰啊,別跟她一般見識。” 蘇寒頓時心中了然,果然哪里都少不了這樣的人。 兩人閑聊的功夫,蘇寒十指翻飛快速縫著被套,馬桂蘭在一邊看得直瞪眼,這速度也太快了。 說話這會兒功夫,一個被套就縫的差不多了,蘇寒請馬桂蘭幫忙伸著疊一下。 馬桂蘭幫著疊好,戀戀不舍的摸了幾把,感嘆道:“這布可真好,顏色也好看,你在哪里買的???” “就在呈縣供銷社,找人換的瑕疵品,顏色是我自己染的?!碧K寒一邊縫枕套一邊道。 馬桂蘭又驚奇了:“你還會染布?你上的是啥子大學(xué)來著,咋啥都教啊。” 蘇寒被她逗笑了,說自己以前也不會,是這幾天琢磨出來的,又把用的什么草跟她說了。 “回頭我也試試去,天熱了給我家?guī)讉€丫頭做身衣服,小孩子也不知道咋長那么快,去年的衣服都穿不了了?!?/br> 蘇寒知道她疼孩子,就問她要不要這布,她這里還多,可以勻給她一點(diǎn)。 馬桂蘭聽了自然說要,讓蘇寒幫著裁了布,蘇寒按照市價收了她錢,兩人配合著把布申了申,板板正正的疊好。 說說家常,坐到快飯點(diǎn),馬桂蘭才回去。 隔天蘇寒去后勤處問有沒有用剩下的木板,得知果然有一些,蘇寒掏錢想買一些回去用。 后勤處的小王非但沒要她錢,還找了幾個士兵幫忙把木板和幾個工具都給扛了回來。 蘇寒不好意思用白工,回去時每人給裝了一口袋瓜子。 之后的幾天,蘇寒一直沒出門,天天在家里刨木屑。 “咚咚咚”。 “鏘鏘鏘”。 家里天天都是錘釘子、鋸木頭的聲音。 終于做好了,蘇寒放在院子里曬了兩天,找了桐油抹上,散散味就可以用了。 看著滿屋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