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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顯然,這個定律對于我來講是不成立的。所以,在不忍心和她爸爸一樣傷害她mama的學(xué)姐開始做好孩子的時候,我這邊便東窗事發(fā)了。學(xué)姐的事情雖然學(xué)姐很淡然的處理了,但是從她的表情和動作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她得心情并不好,所以,我這個做男朋友的人就有義務(wù)陪她了。所以徹夜不歸的第二天,出于一種逃避的心態(tài),我在把學(xué)姐送回家之后,也沒有很快的回家,而是快要敲響午夜鐘聲的時候,才走進家門。客廳里,哥哥很悠閑的坐在沙發(fā)上看午夜劇場的愛情片。看到如上場景,我就知道糟了。哥哥是從來不看愛情片的人,他雖然一直是個家庭煮夫,但是他關(guān)心的東西也往往是財經(jīng)新聞或者股市動蕩。“回來了?”哥哥很平淡的問。“恩?!蔽疫@個時候就是整一個犯錯小孩的動態(tài)直播。“昨天晚上在哪個好朋友的家里?怎么不回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哥哥眉頭微蹙的問。“我…………”看到哥哥蹙眉了,在路上想好的所有借口一下子灰飛煙滅。然后聽到哥哥嘆口氣:“唉…………撒謊的膽子都沒有還學(xué)人家做壞孩子,是不是差得太遠了?”聽到這里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那顆小小的自尊心有種要跳出來捍衛(wèi)尊嚴的沖動。“誰說我是沒膽子撒謊了,我只是覺得我做什么沒有必要全都告訴你,也自然沒有什么撒謊的必要了?!睆娏也环獾奈覜_著哥哥吼著說。“?。。?!”哥哥的表情變得很陰霾,然后冷哼一聲問:“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資格管你咯?”“你自己還不是每天晚上那么晚才回家,怎么也沒見你對我交代什么?”既然已經(jīng)吵起來了,就權(quán)當吃了一次豹子膽好了,反正死的再慘也只是死一次。哥哥的手指在沙發(fā)上敲出很均勻的“噠噠”聲:“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在加班?!?/br>“顏裙的爸爸也說加班,結(jié)果還不是在外面泡妞。”哥哥“呼啦”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不要把我和你老爸那樣的濫情死男人相提并論?!?/br>他的動作嚇了我一大跳,然后我懷著膽怯和悲憤的心情吼:“是啊,我就是我老爸的孩子,和我老爸一樣的死男人?!?/br>“……”哥哥沉默了一陣,忽然問:“顏裙是誰?!?/br>“我老婆?!蔽姨е髲姷男∧X袋說。“你小小年紀竟然交女朋友了?”哥哥用驚愕的表情看著我。“我交女朋友礙到你了?”我很不滿的瞪他,要是你每天在家等著我放學(xué),我自然也不會那么無聊的出去跟她們游蕩。結(jié)果一向是溫和笑著的哥哥竟然站在客廳沙發(fā)的前面不說話了。用種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問:“你對我很不滿?”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雖然我相信他不回家一定是因為工作,但是我就是不喜歡他把工作看的比我還重要,結(jié)果我就說出來一句:“反正你也不是我爸爸……”接下來的發(fā)展就有點不受我控制了,雖然我一直也沒有想過要控制事態(tài)的發(fā)展,但是一下子偏差太遠就讓人有點不能接受了。因為哥哥竟然沖過來剝奪了我掛在褲腰帶上的家門鑰匙,之后邁著很重的步子沖進我房里,把秋天的衣服給我打了包,然后寫給我一張有人名、地址、電話號碼的字條,再塞給我一大把的鈔票,最后,表情沉痛的說出當天的最后一個字:“滾!”就把我攆出了家門在我面前關(guān)上了大門。“羅冼源,你給我把門打開,有你這么當哥哥的么?”我怒,然后用力的踢大門。豈有此理,就是上小學(xué)的時候把同學(xué)打到住院了,最后請家長,不也什么事情沒有,還給我熬大補湯的么?我kao,只是一個晚上沒回家而已,有必要這樣么?結(jié)果任憑我在門外叫門到轉(zhuǎn)鐘過去兩點,叫到對面的鄰居也出來抗議,并且?guī)椭仪瞄T的時候,才聽到哥哥的聲音在里面說:“他既然不愿意和我一起住,就讓他去找他爸爸好了,我們家的家務(wù)事不勞您費心?!?/br>因為哥哥平常脾氣很好的,而且從以前的城市搬來哥哥上大學(xué)的這個城市這么多年,哥哥在這個社區(qū)人緣是極好的。聽到哥哥這樣說之后,鄰居嘆口氣把我請進他們家,倒了熱飲給坐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的我,然后問:“你對你哥哥說了什么,他那么大火氣?”把事情基本復(fù)述了一遍之后,鄰居家的叔叔用哭笑不得的表情看著我說:“說出那樣的話,你還真是不孝?!?/br>“他又不是我老爸,我干嘛要孝順他?”賭氣的我氣悶的說,怎么都是我的不對了:“再說,他天天和我說我老爸死了,我哪知道去哪找我老爸?”鄰居家的阿姨揀起我進門的時候摔在他們家茶幾上的字條說:“這個會不會是你哥哥寫給你的你爸爸的地址?”然后鄰居家的叔叔阿姨收留了我在他們家的沙發(fā)上過了一夜,之后,不能總賴在別人家的我,就踏上了尋找老爸的旅程。呵呵,其實也沒有那么夸張啦,因為說白了就是在一個城市,只不過隔條江,一個城東一個城西,不過對于這個面積可以算是全國第一大的城市,從我們家坐車到老爸家也要花上一兩個小時就是了。不過那對于荷包里面揣著有史以來最多鈔票的我并不是什么很困難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這次和哥哥吵架跟老爸脫不了干系的我也沒有急著去見老爸,而是帶著哥哥收拾的行李,和往常一樣先去了學(xué)校,放學(xué)之后才坐著和往常不一樣的公車,去了哥哥字條上寫的那個社區(qū)。☆、二地址上的那個社區(qū)明顯沒有我們家住的那個社區(qū)環(huán)境好,所以不需要任何的密碼或者鑰匙,我就找到了地址上的那個門牌號。坐在冰冷的階梯上等人,讓一向好吃好住的我覺得很難過,盡管如此,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我還是靠在冰冷的門墻上打起了瞌睡。夜幕什么時候降臨的我當然是不知道的了,因為只到有個女人的聲音說:“唉,你醒醒,哪來的,怎么躺在別人家門口睡覺啊?”我才睜開眼睛,看到有點熟悉的眉眼,再仔細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是個不認識的女人。“起來,我要開門進去了,這么晚還不回家在別人家門口干嘛?”女人推著慢慢站起來的我。我有些發(fā)懵的問:“你是這家的?”女人一臉奇怪的看著我,嘲諷般的笑道:“我不是這家的難道你是這家的?”我從荷包里面掏出哥哥寫的字條,然后再看看面前的女人:“你是厲筑謙的哪位?”剛剛用鑰匙打開家門的女人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