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剛剛關(guān)于元源的思考,如今看著常衡一雙湛藍色如同傾瀉的星空一般的眸子,滿腦子都是當(dāng)日那意外意外而意外的擦邊球。想著,嘴唇上竟然傳來一絲觸感。這個時候為什么身體記憶那么清楚?。』舳睾薏坏靡活^撞死在地上,又恨不得先掐死眼前這個笑得沒心沒肺的人再一頭撞死在地上。不過這些復(fù)雜的內(nèi)心活動全部存在于霍敦的內(nèi)心世界,在常衡看來,就是瞪紅的眼睛,收緊的雙拳,還有咬地死死的雙唇。驀地想起了那一日。似乎……有些軟?“干嘛啊……我又不是你的殺父仇人?!背:夂眯Φ乜粗媲斑@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的人,忍不住地想要多說兩句:“看起來……你還記得那天什么感覺?”霍敦一聽這話,渾身雞皮疙瘩噼里啪啦都掉下來了。鬼知道這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正經(jīng)的家伙的初吻甚至是初夜是在什么時候,想想自己碰到的那個東西究竟都貼上過幾個人的嘴唇,霍敦就忍不住有些惡心。“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激動人心的時候又來了!C組第二日的比賽終于拉開了帷幕……”解說的聲音非常適時宜地想起,一下子讓霍敦一個激靈:自己是來看比賽的,可不是來跟這個混賬置氣的。深深吸了一口氣,霍頓不愿意再看常衡的臉,自動坐到了距離常衡較遠的位置上去了。屁股才貼到座位上,霍敦驀地想起一個問題:各個隊伍的參賽名單里,為什么沒有常衡的名字?不論是水平較低的學(xué)校,還是像昌恒這樣的頂級隊伍,都沒有出現(xiàn)一個叫常衡的人。有一絲冷汗從霍敦后頸緩緩劃下。他沒有許盛陽和姚桃那么聰明,實在是猜不透這個人的身份。滿打滿算,自己和他也不過只見過兩面,彼此應(yīng)當(dāng)都是一無所知。這樣優(yōu)秀的人,會不參加冬季杯賽嗎?既然不參加,他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霍敦忍不住地想要走上前去,親自質(zhì)問這個有著星辰一般眼眸的人,卻礙于面子,實在是邁不動腿。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打開一看,陌生短信。-我看你上一次的比賽,狀態(tài)不是很好?哈?霍敦有點蒙,這是誰?下意識地抬頭,就看見前排的常衡舉著手機,微笑著看著自己。-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的?!-啊……參賽報名的資料里有嘛……-所以說你為什么能看到參賽資料?!不管怎么樣,快給我刪掉!-哎……為什么???-……我不想手機里有一個人渣的聯(lián)系方式。-明明親上來的是你自己,始亂終棄。始亂終棄??!??!霍敦的眼睛都要把屏幕盯裂,什么叫始亂終棄?!誰亂了?亂的到底是誰?。≌诨舳卮蛩銖氐装堰@個號碼拉黑的時候,常衡又發(fā)來了一條信息。-你需要壓力。霍敦眉頭一皺,沒有明白常衡的意思。-你什么意思?等了許久,對面才慢悠悠地發(fā)過來一條信息。-你們隊不是有教練嗎,問問他咯。這個人!真是!糟糕透頂!霍敦忍住想摔手機的沖動,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一個刺探他情報的最好時機嗎?仔細思量了一下,他發(fā)出了一條短信。-你究竟是哪個隊的?這個間隔足足持續(xù)了一分鐘,霍敦的眼睛死死盯住前方哪個灰白毛衣的身影,希望能看出些什么來。正在此時,手機屏幕又亮起了。-不屬于任何一個隊伍。這是什么意思?霍敦吃驚。不屬于任何一個隊伍,也就是說,常衡沒有參加冬季杯?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居然沒有參加冬季杯的比賽?-為什么?你沒有參加冬季杯嗎?迫切地想要知道理由,霍敦的掌心都留下了淡淡的指甲印痕。-……因為我是常衡啊,哈哈哈!這一剎那,霍敦覺得,自己仿佛是這天下最大的傻瓜。他甚至想要跳起來給自己一個連環(huán)巴掌。這種人,能從他嘴里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啊???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啊?他此時已經(jīng)完全確定,這家伙就是在玩自己。他來冬季杯,不是參加比賽的,就是有幕后的背景,總之肯定不可能是來參觀的。關(guān)上了手機,霍敦看著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的四百米自由泳,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幾個大字:心情不好。手機又響了。霍敦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想要直接刪除這個號碼,卻看見摘要上是短短的一句話。-你覺得元源怎么樣?元源怎么樣?霍敦的神色沉了下來。元源能怎么樣,不管自己怎么評價,他剛剛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被所有人看到了不是嗎?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他甚至忘記了去把常衡拉入黑名單。一雙長腿站在了他面前。霍敦看著面前那灰色毛衣的下擺,就打消了抬頭的欲望。“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常衡問。霍敦不說話,只是照著大熒幕,向本子上記錄著本場的數(shù)據(jù)。常衡站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猛地抽走了霍敦的本子。原子筆在筆記本上劃下長長的劃痕,霍敦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跌入那一片湛藍的星空。太近了。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卻被常衡一把抓住。那人的鼻尖緩緩湊上來,兩片薄唇開合間,緩緩?fù)鲁鲆痪湓挘?/br>“你要是不說,我就要親你了。”“周樊樊,你搞什么???”姚桃一掌拍在周樊樊腦門上,打地后者一個蹦跳。周樊樊一米七九的大高個,居然被不到一米六五的姚桃打腦門,忍不住怒道:“你干嘛又打我!”姚桃氣不打一出來:“你自己說,剛才比賽的時候,有幾次沒有完全蹬壁就出發(fā)了?顧為哥哥不好收拾你,我來收拾你!”周樊樊一聽,有些心虛,但還是嘴硬道:“我這是……嘗試新戰(zhàn)術(shù)!能不能節(jié)約節(jié)約體力嘛!”啪!姚桃上去又是一掌:“節(jié)約體力?!四百米游下來你都不帶喘氣的,還能在這兒跟我頂嘴,你還節(jié)約個什么體力?!你就是自己放松了,沒把動作做到位!你知不知道這種不借力的動作,會拖累整個節(jié)奏的!”周樊樊心里無比委屈,卻不知道怎么反駁,斜眼一瞅,看見許盛陽走過,當(dāng)機立斷地拉住許盛陽:“許公主,你看這個男人婆,比你那大魔王小姨還可怕!你平時怎么對付你大魔王的,快快快使出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許盛陽面向著周樊樊,非常以及極度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