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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也只敢在意識不清時放縱自己。而此刻,或許是劇烈的產痛讓他再也無力去掩飾,或許是他貪望真正的放縱,他的眼神他的一切,毫無遮掩。他愛他。*墨聃把腿分得更開,全不在意這樣姿勢的羞澀,碩大的肚子挺在細白的長腿間,墨聃攥緊了身下的帛被。深呼吸,重重的用力。慘叫被壓在胸腔化作劇烈的起伏,墨聃狹目圓睜,身體痛得發(fā)顫。腳死死蹬著床板,腰、腿都繃成極度的線條。而他瘋了一般,不理會疼痛,只一味蠻力死命使勁。嘴唇都被咬爛。在這樣的破釜沉舟下,一直只發(fā)緊不挪動的肚子也終于有了好的動靜,隨著他一下下用力開始慢慢往下走。墨聃不清楚孩子該怎么生,本能知道這會的動靜是應當的,便自覺找到了路子,即使每一次都痛得他想要魂飛魄散,也還是咬著牙繼續(xù)使勁。只一會,他整個人就都像是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下身衣物已經褪盡,上身的素紗衣汗透了幾乎透明,貼在身上勾勒出單薄的胸膛。肚皮處的遮擋早就被扯散開了,巨大的胎腹直接地敞露在空氣里。細膩的肚皮上一片光亮,觸手膩滑,是早就汗?jié)窳恕?/br>肚子里的胎兒一點點挪動,每一點挪動都仿佛撕扯著身體最柔軟處,肚皮被拉的繃緊,讓人擔心下一刻會裂開。然而挪動了一小段后肚子里又沒了動靜,任墨聃再使力,胎兒仿佛就被堵在一處就是不肯動,尖銳的痛混雜著悶痛與下腹的憋脹,墨聃幾乎要發(fā)瘋。“動啊!動啊??!”墨聃痛得發(fā)急,用力用得更混亂,只知胡亂蹬腿,一下下挺動肚子。卻不知這樣更壞事。再也耐不住,墨聃一發(fā)狠,雙手一齊發(fā)力推向聳隆的大腹!沈顧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驚,不及阻攔,蛇妖的手就已經按進了脆弱的孕肚!腹中炸裂驚痛,蛇妖上半身幾乎彈起,纖細的頸子后仰得幾乎就要斷掉,喉嚨里咔咔作響。痛至深處無聲。墨聃這樣的反應沈顧都有些嚇到。卻很快回神及時抱住重新重重跌回床榻的蛇妖,他的身子還痛得發(fā)僵,卻又因那一串串炸裂的余痛抖得如同篩糠。*墨聃上腹癟了下去,胎兒被外力強迫著下行,下腹尤其鼓鼓囊囊。蛇妖在除沈顧以外的一切面前從來夠狠,對自己更狠,這樣自損三千的笨法子但也讓他誤打誤撞,孕肚被如此粗暴對待之下,胎兒真就開始入盆了。沈顧暼了眼他的肚子,目光轉回墨聃臉上,明明狼狽至斯,依舊有種驚心動魄的魅。墨聃牙關打戰(zhàn),身上汗出如漿。沈顧輕喚他的名,低低的聲音仿佛溫柔關切。墨聃顫抖的唇努力回應以微笑,“沈郎……啊呃…我…啊啊們的……我們的孩子……唔啊…痛…”墨聃笨拙地試圖繼續(xù)用力,痛楚讓他聚不起力氣,他以為拼盡全力,實際上力氣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密集的痛苦下蛇妖幾乎無法呼吸。“聃,吸氣,呼氣”聲如天籟,墨聃本能遵從這道心上的聲音吩咐的一切,在呼吸之中竟也不自覺有節(jié)奏用力起來。“呃啊……呼……啊啊啊……呼呼……哈啊……”蛇妖無意識痛苦的呻吟,腿無力地亂蹬。作者有話說:第15章第14章——產xue不開胎兒欲出無門,業(yè)債倍償于身蛇妖九死無悔時間在蛇妖的掙扎痛吟聲里一點點過去。地牢里不見天日,不知辰光,沈顧估量蛇妖這樣毫無效果的生產已經持續(xù)了一天一夜了。奇異的是,產夫的模樣狼狽又邋遢,身上身下臟污一片,室內氣味更是不佳,素來愛潔的沈顧竟也就始終待在這里,半抱著渾身黏兮兮濕乎乎的蛇妖,聽著他的痛呼泣吟,看著他挺動掙扎。全然不覺不耐煩。墨聃的聲音漸漸弱了,力氣也在麻木機械地用力中一點點散去。換作普通人早就熬不住了,也是他是蛇妖,到底強悍些才撐到現在。只是撐到現在,他早已弱的連普通人都不如了……蛇妖意識昏昏沉沉,嘴唇微不可見地翕動。沈顧附耳湊近,這才聽清蛇妖嘴里一直叫著他的名字,斷斷續(xù)續(xù)說著要給他生孩子。沈顧面容微動,“想要生下我的孩子,那你要努力好不好?”蛇妖也不知聽沒聽到他的話,意識不清中依然本能的用力。而那從臨盆開始就一直緊閉的產xue,終于在產夫近兩天的暴力掙動下,微微開啟了一指寬……*對于蛇妖這胎懷的是什么情況、生產時會有什么情況,沈顧最清楚不過了。畢竟之所以會有這胎的原因,他們都清楚。當日青青之苦是因,如今墨聃之痛是果。沈顧原本的計劃里便是要墨聃倍嘗青青所受,然而一步步安排下來比預訂還要順利,他還未去凌虐,墨聃便已經凄慘不堪,還對他的一切甘之如飴。沈顧心知墨聃的折磨逃無可逃,索性也不再多余動作,甚至心思微動,不知墨聃自己會到哪一步。而原本,因著墨聃自身體質的特殊,加上沈顧的用藥,這產xue當是始終不開,胎兒欲出無門,蛇妖生生熬著產痛直至憋死。蛇妖孕后期懷相極差,每日胎動幾乎都是普通人臨盆的強度,沈顧不知怎么便也停了藥,沒有下完最后的療程。若是用完藥全部療程,那產xue便是徹底封死。但雖沒走完最后一步,這產xue基本上也是不會開的。眼下墨聃竟能掙得產xue開了一指,雖然這個寬度放在尋常產夫身上簡直噩耗,但于蛇妖已近乎奇跡。盡管這種奇跡依然沒什么卵用……沈顧有些好奇,他還能做到哪種地步呢。*長時間過去,羊水流的再慢也流了不少,蛇妖身下的褥子一按都能沁出水來。羊水流出,蛇妖的胎腹小了些,也只是小了一點點。被一肚子胎兒撐得薄薄的肚皮顯得更脆弱,肚皮下胎兒的輪廓益發(fā)清楚。而羊水的潤滑減弱了,胎兒每一分動作都更讓產夫苦不堪言。只憑著對生產之事一知半解都不及的蛇妖,顯然再也做不了什么有用的了。沈顧低頭,在墨聃唇上輕輕一吻,喚醒墨聃稀薄的神志。“聃,孩子下不來,我們換個姿勢可好?”墨聃柔順地任沈顧將自己扶起,“啊……啊……”的低聲痛呼里被調整成跪立的姿勢。蛇妖被扶著上身直起,巨大的肚子墜地更厲害了,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撕扯著,腹里絞痛欲裂,肚里那一團團血rou更是又開始沖撞。墨聃根本跪不住,身子搖晃著要倒。全賴沈顧在他身前半抱著他撐著他。墨聃淚眼迷蒙,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