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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所必須要秉持的為妻之道罷了。 若待她有了子嗣傍身,豐贏也就愈發(fā)顯得可有可無。 只今日,豐贏所作所為,當真讓她也動容了幾分。 豐贏這會子頗為赤忱一笑,道:“我剛才就瞧你,漸漸瞧瞧吃了好幾塊香薷酥,紫蘇酒釀也甚是喜歡。父親來了,你便收斂了神色。 無妨,我去老太太那兒給你拿了來。這會子沒人,你盡數吃了。若還歡喜,明日我去問老太太,這是何人做的。我就說是我愛吃的,老太太必然疼我,說不得將廚子予了我。若不行,我說些好話,也叫老太太那兒時不時送來一些?!?/br> 練容華揀了一塊香薷酥放入嘴中,細嚼慢咽之后,豐贏立時道:“喜歡嗎?” 練容華只覺得這糕點似比在老太太那兒時味道還好一些,便道:“夫君有心,自是歡喜的?!?/br> 碧露同綠宜二人對視一眼,眼中具是喜意。二人也會瞧眼色,見此,也不打擾他們夫婦,卻是暗自后退去了門外,讓著他們夫妻說些體己話兒。 待碧露二人離去了,練容華面色也不由浮現出幾絲紅意。 她原覺得自己這般年紀,那里有甚么情愛。這會子,屋中無人,只豐贏笑盈盈瞧著她,練容華忽的,不知為何竟然冒出幾分熱意來。 豐贏見練容華在燈下含羞帶怯,神色似喜似怒,好一副女兒家之態(tài)時,心神也是一動,而后趕緊往懷里一掏,卻是拿出一個小盒子來。 “夫人,此物我也特意求了來,你瞧瞧,喜歡嗎?” “咦?”練容華一驚,這盒子分明是今兒個豐光濟給了老太太之物,里頭放著的是程家父子送上來的美人珠。 里頭三顆,老太太瞧完了之后,豐光濟未有收回。 這三顆,本就是程家送予豐家的,算是賣個好。至于敬獻之禮,自有其它,這三顆也不夠品相完美。 “你竟要了它來?” “這珠子很是漂亮,回頭一顆做了瓔珞,一顆做個簪子,另外一顆你瞧著把玩,甚好。” 見豐贏說的煞有其事,練容華哭笑不得。 她是打聽過的,美人珠取自一種叫蚌的物件兒。一年,這珠子才大了一些許。不少取了出來,更是長的歪扭。這些珠子便需重新打磨,價值也就不高。 豐贏這手中三枚,這般大小又如此溫潤色澤,送到宮中給貴人們獻禮自然不夠格,只到了外頭,也是個難得的寶物。 老太太收著也便罷了,豐贏一下將三顆盡數求了來予她,府中說不得傳出什么話來。到說她瞧見了什么好的,只從老太太那兒挖了來。 “可曾喜歡?” 豐贏問的殷切,他是一片好意,練容華自道:“自然喜歡,不過此物貴重,我盡數拿了,倒是不好看?!?/br> “何妨,只是我胡鬧硬要就是。你見我要拿它們到外頭吃酒胡鬧舍了去,便替我收著了,如此他們也說不到你頭上去?!必S贏隨意道。 “你啊?!本毴萑A無奈輕語了一聲。 此刻豐贏真心待她,她難道會為了這三顆珠子去舍了自個兒夫君的名聲? 練容華帶笑拿了一顆出來,而后將盒子合攏,道:“我只要一顆,另外兩顆,你明日送到母親那兒去。這美人珠極為好看,母親想來也歡喜的。 這些年,母親助著老太太管理家中事,又cao心你的事兒,我來之后,母親也待我甚好。咱們不該有了好事兒,自個兒盡數享用了,也該惦著母親才是?!?/br> 豐贏笑撓了撓頭,心中愈發(fā)感動。 “夫人有理,自是聽夫人的?!?/br> 得了豐贏的話,練容華只將珠子暫且放好。又叫丫鬟們端了水來,洗漱之后,豐贏便牽了練容華手腕,二人自一同入睡了。 第二日,豐贏果真將兩顆美人珠送去了李婉歌那兒。 李婉歌自然歡喜,她到也慣會做人。一顆吩咐下去,給自己小女豐音做了瓔珞。另外一顆,李婉歌卻是著人送去給了茹白楓。 原先茹白楓常年不出門,老太太也忽視了她。 不過過寒節(jié)時日,豐瀾琴幾人盡數來了,因有物是人非之感,叫老太太也就多是感念身邊親近之人。如此,對病中的豐榮竟然也時常念叨了。這般下來,茹白楓也叫老太太時常叫到跟前。 李婉歌未有大智慧,小商戶人家出生,這討好觀色之能還是有的。既老太太瞧重了茹白楓幾分,她也就賣個好。 練容華這兒,這剩下一顆美人珠練容華也未留下。只叫了小廝來,將美人珠裝好后,讓人送去了練府。 練容明即將成婚,練容華未能到場,卻也該送一份禮的。 不過這事兒后頭被豐瀾書曉得了,她原先因為過寒節(jié)衣物之事鬧了茹白楓一回,后頭練容華出面,算是折了她的臉面,叫豐瀾書很是不暢快。 只經此一事,豐瀾書心中也懼怕練容華,不敢再惹事端。 往日里,練容華那兒茹白楓時常去坐坐,她卻與練容華并無多少交集,連帶著李婉歌待她都不如往日親密。 這檔口,她聽著了美人珠的事兒,心里哪里能舒坦。 她雖年紀大了,只到底未嫁,那便是豐家的人。如今倒好,三顆美人珠,盡數給了豐家之外的人。她這個做女兒的,一顆未曾拿到,自然咽不下氣。 連帶著,對老太太也氣了幾分。只道她瞧著外人好,卻不疼自個兒親女。日后,老太太必然會曉得,誰才是真心待她之人。不過再生氣,豐瀾書也只能在自個兒的夢溪苑那兒發(fā)些脾氣。 這般,這美人珠之事便算是了了。 日子自也正常過,一日日過去,外頭也開始漸漸褪去幾分寒氣。 今日中午,練容華一個人吃著飯,倒是在想一些事兒。到不是旁的,是她如今還未有子嗣之事。 她同豐贏同房,除了她身子不爽利那幾日,往日是時常在一塊兒的,怎會遲遲未有? 原這事兒練容華也未擔心,因大夢之中,她向來容易有孕。便是因累著坐了小月,也未傷了肚子,之后還是正常懷了。后頭孩子多了,日子苦難,她反倒怕那石猛沾她身子。 是以,練容華之前半分不擔心。 可算下來,同前世比,她早該有了才是。 練容華想起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