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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今天,不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我既沒辦法忘記你,也沒辦法不愛你?!?/br>江長堪轉(zhuǎn)頭,親了親方居然的側(cè)臉,“居然,你也一樣,無論你怎么欺騙自己,無論你經(jīng)歷過多少人,你最愛的依然是我?!?/br>方居然深吸一口氣,微微閉上眼睛,半晌,重新睜開,眼中透出一種堅定。他轉(zhuǎn)身,微微抬頭,伸出雙手固定住江長堪的腦袋,對江長堪綻開一個微笑。江長堪也笑了起來,眼中隱隱還有點(diǎn)兒淚光。方居然拉下江長堪的頭。江長堪想,這會是我們重逢后的第一個吻,他的心“咚咚”地跳著,甚至還有些害羞地閉上了雙眼。方居然將頭往后一仰,再狠狠撞向江長堪的鼻子。江長堪猝不及防,被撞得后退了兩步,吃痛地捂住鼻子,指縫間緩緩留下紅色的鼻血。方居然頭痛欲裂,勉強(qiáng)撐住洗手臺,冷冷地看著江長堪,“現(xiàn)在懂了?滾吧!”☆、第二十三章金楚南今天做了個紅燒豬蹄,燉了個蟲草老鴨湯,炒了個芹菜牛rou絲,又拿白糖拌了個西紅柿,萬事俱備,只欠方居然。可方居然傍晚突然給他來了個電話,說臨時有應(yīng)酬,估計得耗到十一二點(diǎn),讓金楚南自己先吃,不要等他。金楚南就有點(diǎn)兒生氣。中午他還專門打電話問方居然晚上回不回家吃飯,方居然說要,電話里說得好好的,這一下午就變卦了。有臨時的工作安排,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方居然老這樣,有變化不及時通知他,等他吭哧吭哧做了一桌子菜,又輕描淡寫地說一句不回來了,能把人氣得冒煙。方居然要是不在家吃飯,金楚南就簡單地煮個面或者弄個蛋炒飯湊合,也就十來分鐘的事兒。方居然在家,金楚南少說得弄四個菜,葷素搭配,營養(yǎng)均衡,色香味俱全,從洗菜剁rou到成品上桌,少說也得一兩個小時,要是趕上冰箱里頭沒存貨,還得跑一趟超市。他和方居然說過好幾次,有應(yīng)酬提前告知他,不要等到生米煮成熟飯了才意思意思地來個電話,方居然嘴里嗯嗯啊啊地敷衍著,轉(zhuǎn)頭就忘了,往后依然故我。金楚南其實挺想出去工作的,也和方居然說過兩次,可方居然不同意,說他性格太死板,出去做事要吃虧的??煞骄尤徊蛔屗鋈スぷ鳎膊蛔鹬厮麨榧彝ジ冻龅膭趧?,又或者說方居然根本不認(rèn)為買菜做飯打掃衛(wèi)生算是對家庭的貢獻(xiàn),好像那一頓頓的飯菜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家里的窗明幾凈也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且方居然嘴還特挑,不愛吃隔夜的飯菜,他自己不吃,也不讓金楚南吃。所以一旦被放鴿子,金楚南就得一個人硬塞,實在吃不下,就全都交給他們家的哈士奇。可有時候方居然應(yīng)酬回來,又會翻箱倒柜地找東西吃。是因為遇上愛勸酒愛拼酒的蠢貨了,菜沒吃幾筷子,倒是裝了一肚子白的啤的。后來金楚南慢慢地有了經(jīng)驗,等到夜里十一二點(diǎn)的時候,給方居然打個電話,問他今晚回不回來,用不用給他留菜。金楚南今天照例給他打了電話,是他那導(dǎo)演朋友接的。金楚南聽他們那頭鬼哭狼嚎的,知道那一個個的都喝傻了,正鬧得歡,估計得鬼混到后半夜,就問要不要來接方居然。那導(dǎo)演和金楚南吃過兩頓飯,知道他性格比較板正,覺得他來了這一波人肯定玩兒不盡興,就說自己會給方居然找代駕的,讓他不用擔(dān)心。金楚南掛了電話,挑了些豬蹄兒和鴨rou給他們家那哈士奇,又喝了兩碗湯,而后開了床頭燈,靠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等方居然電話。他看入了迷,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了,方居然既沒回家,也沒回電話。金楚南放心不下,又給他打了個電話,響鈴十幾聲后,被人接了起來。接電話的卻不是方居然,是個姑娘,聽聲音年紀(jì)不大,說話含含糊糊顛三倒四,舌頭都捋不直,一聽就是喝大了。那姑娘一會兒“咯咯咯”地笑著不說話,一會兒說“方制片睡了”,一會兒又說“方制片跟個大帥哥在廁所里睡了”。金楚南掛了電話,實在放心不下,決定親自去接他。方居然和他報備過應(yīng)酬的飯店地址,金楚南拿了鑰匙錢包手機(jī)就往那兒去。金楚南平時的活動范圍不大,幾乎就是家和超市,稍微走遠(yuǎn)一點(diǎn)兒,就是去隔著幾條街的小公園兒遛狗,幾乎用不了車。方居然有一輛車,以前也提過要給金楚南買一輛,金楚南覺得自己也用不上,就拒絕了。如今他們家里頭唯一的一輛車被方居然開走了,金楚南只有打車。他用打車軟件叫了輛車,然后就在小區(qū)門外等著。夜色空蕩蕩的,長街上空無一人,昏黃的街燈把水泥地面映襯得黃澄澄的。小區(qū)保安亭里的保安撐著下頜打瞌睡,街道上偶有車輛飛馳而過。金楚南在街邊站了兩分鐘,司機(jī)還沒來,他有些不耐地左顧右盼,突然看見昏暗的街角,有個高大的男人捂著個姑娘的嘴,把那姑娘往小樹林里頭拉。那姑娘拼命地?fù)潋v,雙手用力捶打那男人,雙腳也胡亂地蹬著??上枪媚锉容^瘦弱嬌小,力量懸殊實在是太大,眼看著就要完全沒入黑暗之中了。金楚南大喝一聲:”你干什么?”那一聲高喝把保安驚醒了,金楚南對他喊道:“有人強(qiáng)/暴婦女,快報警!”那施暴的男人聽聞喝罵,不但不收斂,反而一拳砸在了那姑娘的太陽xue上,那姑娘口鼻被捂住,太陽xue被重?fù)?,翻了翻白眼兒,手腳抽搐了兩下,暈了過去。金楚南原本是想找保安要點(diǎn)兒棍棒之類的武器的,可那歹徒扛起姑娘就跑,金楚南擔(dān)心耽誤了功夫,被那歹徒逃脫了,又想著對方只有一個人,自己體格不比他弱,于是空手追了上去。那歹徒畢竟扛著個大活人,跑不太快,金楚南沒費(fèi)勁兒就追上了,他一腳踹在那歹徒膝窩上頭,歹徒膝蓋一軟,失去平衡,摔了個狗啃泥。金楚南本以為那歹徒要負(fù)隅頑抗的,正防備著他的反擊呢,就見那歹徒丟下姑娘一溜煙跑了。金楚南:“……”他擔(dān)心那歹徒?jīng)]跑遠(yuǎn),藏在灌木叢后頭等著殺個回馬槍,于是小心謹(jǐn)慎地觀察著四周。但是小樹林里實在是太暗了,樹木灌木又多,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他一邊防備著,一邊靠近那姑娘。那姑娘徹底暈了過去,金楚南覺得此地不可久留,傾身抱起那姑娘,準(zhǔn)備快速離開。正要起身,突然感覺不對勁兒,一種生物對危險的本能讓他往旁邊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