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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頭進來喊了一聲。“看,”白妹指了指門外,“顏寶寶都比你清楚?!?/br>223、老白雖然并不覺得這建議有多靠譜,然而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更靠譜的主意,只能姑且執(zhí)行。于是SU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極大提高——這兩天楚廉生在拍戲,老白每天給楚廉生做營養(yǎng)便當送到劇組,這當然不可能只做一個人的份。楚廉生還沒說什么,司靖先暴走了:“你們到底想不想紅了?一個兩個吃得油光水滑,一個星期胖三斤!有沒有搞錯!”224、幸虧第十天,楚廉生就叫停了這種特殊供應。“你不要這么緊張,別道聽途說,真沒什么的。”楚廉生下了戲,妝還沒有卸,就跑過來和老白說——這幾天老白都是把便當交給助理就走,兩個人一個忙著拍戲,一個忙著演唱會前的突擊訓練,連消息都只能偷空發(fā),更別提見面了。老白一下被說破了心思,臉紅起來:“我也沒……”“你要實在不放心,這個戲拍完,我就退休好不好?”楚廉生笑瞇瞇地問。“別!”老白嚇得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原地蹦起來,“你可千萬……”他撓了撓頭,“對不起,是我太弱小了所以會很不安……以后盡量……嗯……會快一點長大的。但是你可千萬別退休!”“不想和我光明正大的戀愛嗎?”楚廉生眨眼。這個問題問得老白一卡。“我想,”老白點頭,“但我也想要看到舞臺上的楚廉生,作為我的目標的大明星,在我成長的道路前方閃閃發(fā)光的樣子?!?/br>225、就在楚先生的男朋友對他進行不遺余力的吹捧時候,同期出道的季先生,正面臨著男朋友毫不留情的拆臺:“每天跑四萬米不喘氣?你怎么有臉說?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究竟是誰一下舞臺就宛如一條死狗,只能被我扛著走?”季雅文不服:“那這不是激勵后輩么。”“那后輩們最近都大有進步,你自己呢?人家一周長三斤,你倒好,同樣的飯菜,你給我倒瘦了六斤——你這是為了保持整個組合的體重不變努力做貢獻嗎?”“……那老白煮飯都是掂量著老楚的口味煮,我又不愛吃……”季雅文的臉皺起來。司靖挑眉:“是不是從明天開始也得給你弄一個男朋友特供?。俊?/br>“不好吧,現(xiàn)在正是需要大家齊心協(xié)力共同為目標努力的時候,我一個帶頭大哥搞特殊化脫離群眾,很傷士氣的?!?/br>司靖皺眉:“那你說怎么辦。照這么下去,還沒到演唱會,你就先瘦沒了?!?/br>季雅文想了想,壓低聲音做偷偷摸摸狀湊到他耳邊:“你悄悄帶小點心來喂我呀!”司靖眉梢一挑:“我不是喪失投喂權了么?”“說喪失你就真放棄了啊?”季雅文怒,“你爭取一下??!”“……好好好,爭取爭取?!?/br>第63章226、第二天,司靖真的來爭取一下。季雅文看著休息時間偷摸摸站在排練室外面對自己招手,還美滋滋。和個兔子一樣飛快地竄出去:“什么好吃的呀?”司靖推開旁邊的小休息室,休息室里搭一整個點心臺,各種各樣精巧絕倫的甜點,排列成令人眼花繚亂的造型,配上柔和而甜膩的暖光,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季雅文抿嘴一笑,眼睛瞇起來:“這么有心?”司靖點頭:“我知道你不愛單吃,所以特地找人做的:燕窩芝士,燕窩甜甜圈,冰糖燕窩慕斯,燕窩……”季雅文笑容漸漸消失.jpg。司靖停下來,促狹地看他。季雅文“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把上手把司靖的外套一扒。司靖不知道他要干嘛,也不敢反抗,只能順著他的意把衣服脫下來,袖子還沒脫完,襯衫已經被季雅文一把扯開,扣子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哇,”司靖嚇一跳,“你這是……”話還沒說完,褲扣也被解開,內褲被用力地拽下去,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季雅文已經拿了餐臺上離得最近的芝士蛋糕往司靖胸口上一摁,流暢地從胸口涂到下腹,還在蟄伏的器官上擼了一把:“燕窩這東西,我的確是不愛單吃,不過配上你吃就可以。”司靖被微涼的觸感刺激得一下就來了感覺。不知這種情況該說些什么,妄圖從口袋里掏手機以查APP應對。季雅文哪里會給他這種機會。直接把他推到墻邊,偏頭對著胸口一路舔下去。227、其實還蠻享受的。——除了芝士的觸感抹在身上有點膩。不過既然季雅文覺得好玩,司靖也便由著他。還故意喘出令人遐想的節(jié)奏配合他,并且問:“好吃嗎?”“燕窩不好吃,芝士一般,”季雅文撩他一眼,“你好吃?!?/br>司靖就笑:“好吃你就多吃點?!?/br>季雅文也笑,伸出舌頭細細地從司靖的上腹舔到小腹,一邊舔還一邊抬頭看——司靖……也笑容漸漸消失.jpg,眼看季雅文就要進行到重點部位,司靖連忙一個抽氣拽住他:“別,臟?!?/br>季雅文舔了舔嘴唇,撒嬌:“不臟的,我想要嘛~”“呃……”司靖還拽著他的胳膊,進退維谷。季雅文順勢站起來,湊在司靖耳邊:“好老公,人家要喝牛奶~”228、就喝了。花式喝。被喝完的司靖軟在沙發(fā)里,理智回來覺得有點不對勁,一把撈了季雅文的腰摁在沙發(fā)上:“哪里學這些東西?”“自主鉆研?!奔狙盼拿氪?。司靖更奇了,而且有點惱:“你沒事不去多寫寫歌,鉆研這個做什么!”“這也和寫歌一樣是很重要的。”“哈?”“寫歌只是關于我自己的事情。這是關于我們倆的事情?!奔狙盼恼f,“之前我覺得寫歌比較重要,一切都是為寫歌服務的,但現(xiàn)在……”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薄而容易泛紅的臉沒有辦法支持他把話說完,只能草草地加上一句,“總之就是這樣?!苯Y束。司靖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的啦,整體上來說,你只要做自己然后保持開心就好了……”“嗯,這就是這個事情最棒的地方,”季雅文豎起一根指頭,用很理性的聲音說,“我不需要這樣做,但是我想要這樣做?!闭f著一翻身騎到司靖腰上,“以及,你以后如果再給我吃燕窩,我、都、要、配、牛、奶。”季雅文一字一頓地強調。絕對嚴肅,百分百認真。說完,還津津有味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沾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