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予。江予微微一怔,月淵的話似乎再平常不過,就好像從前每一次,他從山下回來,月淵就會和他說,就等你了。一開始他想了很久,與月淵再重逢,要說什么才好,要說什么才能表達出這么久以來的思念,或者月淵會和他說什么,是會埋怨他當初作出的決定,還是會和他說一些rou麻卻令人心悅的情話。可是他說的這一番話,沒頭沒腦,卻叫江予雙眼微微濕潤起來。“然后,你會去廚房,給我盛飯端菜,吃完之后,風疾會去后山的泉眼里,特地背來一壺水……他說他的梅花要用上好的山泉水,才能開花……”江予的聲音有些顫抖,摸著月淵的發(fā)梢的手也有些顫抖。“可是,他的梅樹在他運回來的路上就死掉了……是你將復生咒一直貼在上面,花也是你變出來的,你和我說,不能告訴他……”月淵將頭埋在江予的肩頸,聲音有些哽咽起來。“然后,你會在房間教我一些很奇怪的咒術,變貓,變兔子,變小狗,然后,你會親我這里……”江予偏過頭,在月淵的額頭親了一下,“這里……”親吻落至月淵的鼻尖,“還有這里……”江予的雙唇有些微顫,碰上月淵顫抖著,落下水珠的眼睫。“然后……”月淵眼睛閉上,雙手緊緊攀住江予。“然后我會告訴你,從此之后,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作者有話要說: 感情無需淺白,唯心相映即可。完了。你們說虐江予的話,我覺得起碼我寫的時候并沒有虐江予,因為從江予的視角來寫,好像江予等了月淵,可是換個角度,我如果以月淵的角度來寫,月淵也在等江予,對于我來說不管是BG還是**,感情里的兩個人都是對等的,雖然我更偏愛攻,但是不平等的感情是不會幸福的。如果江予不喜歡月淵,這到最后就是個悲劇了,我覺得HE與BE的區(qū)別并不是兩個人在一起還是分開,而是兩個人的心有沒有走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不是互相喜歡的話,那就是一種折磨。而月淵最開始的那一段,兩百年沒來找江予,文里的解釋是月淵沒有修成人形,修煉是個原因,我也是從月淵的角度考慮了一下,我覺得挺正常的,因為如果江予不是一定會活下來,如果他沒有活下來,那么活下來的月淵就要因為江予救他而變成下一個創(chuàng)世鼎。這就是我所有的文都標互寵的原因,能寫完一篇長文我自己很高興,雖然跑題,但是中心思想沒跑偏,就是一個談戀愛的故事,談戀愛就是兩個人是相愛的。第74章番外成為山神之后的日子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江予躺在月淵新做的吊床上,只不過他和月淵的位置互換了一下,他變成了山神,月淵這個青丘神君,變成了一個山神的守護者……奇怪的是,青丘居然一點反對的意見都沒有?但是就算這樣,香油錢依舊少得可憐,而他成為山神之后,因為仙界的規(guī)定,還不能人間過多的接觸,所以他的便利店的工作也丟了,他們現(xiàn)在是真的家徒四壁,一塊錢都要摳不出來了。“山神大人好,慶忌。”江予正為錢發(fā)著愁,一個綠衣服的小人兒忽然蹦上他的吊床,十分嚴肅的看著他。“嗯?”江予眨眨眼,那不是月淵以前的妖界小跟班,負責傳信的么。“御蝶讓我告訴您,月淵大人和白澤大人在妖界喝酒。”江予擺擺手,示意慶忌退下,心里默默的翻個白眼,一年365天,白澤有360天都在喝酒,還有5天在和月淵一起喝酒。而遠在妖界的妖市,御蝶抽著自己的煙桿兒,一邊努力的釀酒,一邊數(shù)著地窖里的存貨,有些惆悵的想著,明天可能就得掛上小動物不準入內。房間內,一股濃郁的酒香蔓延,白澤和月淵半躺在地上,一人抱著一壇酒,十分嫌棄的看著對方。“你知道這是什么不?”兩人看了一陣,白澤忽然放下酒壇,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漆黑的盒子。“什么?”月淵皺起眉,尾巴尖兒挑了挑那個盒子,一下子便從白澤手里卷了過來。白澤輕聲一笑,湊到月淵旁邊,“求子丹。”月淵眨了眨眼,古怪的看了白澤一眼,“你和御蝶成了?”白澤一愣,又喝了一口酒,“八字還沒一撇呢,四百年前遇到她的時候,她就說什么時候她的酒賣光了,什么時候再談感情的事情,我都喝了四百年了,這酒也沒見少啊。”月淵看了白澤一眼,又看了看酒壇子,“你有沒有想過……她可能只是想賣酒?!?/br>“不可能!”白澤大手一揮。“那她收你酒錢嗎?”月淵勾了勾嘴角。“收啊。”白澤轉過頭看著月淵,正經(jīng)的開口,“有什么問題嗎?”月淵把求子丹丟回白澤的手中,“沒有?!?/br>白澤接住盒子,神神秘秘的又湊過來,“你知道這個怎么用嗎……只要把它捏碎喝掉,然后兩個人那啥,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會生下兩個人的孩子,專治不孕不育。”月淵眉頭一挑,轉過頭來,“當真?”“騙你我是小狗?!卑诐砂櫰鹈?,好不容易弄回來的,月淵怎么能懷疑真假呢!“哐”白澤的話音剛落,便聽見一聲脆響,月淵將身下的空酒壇一把砸在白澤的頭上,避過白澤倒下來的身體,拿著白澤手心的求子丹,一個縱身化作原形消失在妖市。“哎喲,白澤大人您怎么了?”聞聲而來的御蝶一愣,看著倒在一堆酒壇子中的白澤,急忙走上前去,“這個……又喝醉了?那您今天的酒錢是一千靈珠,您可別忘了??!來人啊,把你們白澤大人送回浙水去,別忘了給我錢?。 ?/br>人間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江予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再睡個回籠覺就起床,忽然聞見一陣濃烈的酒香,下一秒,便被一個熟悉的身體整個抱住。江予楞了一下,摸索著翻過身去,在月淵身上摸了摸,“怎么回來了?不是與白澤喝酒么?”月淵沒說話,嘴角還有一點兒殘留的紫色汁液,直接湊上江予的唇瓣。江予皺了皺眉,也沒有推開月淵,兩人在一起生活這么久了,月淵尾巴一動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而且大早上的,本來也容易激動。江予換了個姿勢,讓月淵趴在他上頭,在他唇角親了親,“這……御蝶的酒不是這個味道???”“換了個品種?!痹聹Y有些急切的拉開江予身上的睡衣。江予皺了皺眉,御蝶的酒釀了幾百年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