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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上神君的人?!?/br>過了半晌,他又自顧自的接話到,“若是在那里等著也太傻了……”黑影微微一愣,看著男人許久未動(dòng)的身體,難道在這里就不是等了嗎?三天的時(shí)間對(duì)于神來說,實(shí)在是太短了,可是男人站在這里三天,卻覺得十分的難熬,好幾次都想去青丘的最深處看看,但是還是忍住了,自己雖然能助他,但是終究還是要靠他自己,若是闖不過去,也只能說是他看錯(cuò)了人。直到終于聽見青丘傳來的號(hào)角聲,男人三天未動(dòng)的身形終于怔了一下。“有人從青丘回來了?!?/br>黑影的聲音一落地,眼前一晃,男人的身影早已經(jīng)消失了。他幾乎從來沒有到過青丘,只在月淵的嘴里聽過青丘是什么樣子,男人望著眼前一片茂密的叢林,果然……是獸類喜歡的。周圍圍滿了青丘各種各樣的子民,有人,有神子,還有沒有參加試煉會(huì)的九尾狐。男人站在最外面,眼睛卻是緊盯著傳說中,會(huì)決定青丘神君的試煉出口。“出來了!”不知道哪里傳來的聲音,男人身體微微一愣,抬眼看去。只見一道人影緩緩從眼前這片林子里走出來,身后的九尾昭示了他的身份。男人覺得自己生平第一次緊張,一半是因?yàn)樽约旱膔ou身還要依靠在這個(gè)男人身上,一半,他也不知道是因?yàn)槭裁础?/br>隨之看清的那張臉也并未令他失望,是月淵。男人松了一口氣。兩人的目光交接,男人覺得月淵楞了一下,隨即邁起步子,迅速的朝自己跑來。“我我我……我出來了?!痹聹Y站在男人的對(duì)面,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抹自己身上的血漬。男人微微蹙起眉,只見月淵身上傷口眾多,連耳朵根部也似乎被撕咬過,滲出一些血跡來?!坝鲆娛裁戳??”月淵撓撓頭,小聲的說道,“什么也沒有,我,我遇到了一條魚……”“一條魚?”男人楞了一下,只道一條魚能把你弄成這樣,卻沒有開口戳穿他。“我……”月淵我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從懷里真的掏出一條魚來,雙眼殷切的看著男人,“我,抓到了一條魚。”男人一愣,他聽說過青丘的最深處有數(shù)不清的寶器與財(cái)富,這也是吸引很多人去進(jìn)而傳出傳說的原因,上一任的神君,更是從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怎么月淵……就帶出一條魚來?“魚?”月淵點(diǎn)點(diǎn)頭,臉染上幾分薄紅,雖然染滿了血漬與青紫的看不清,“你,你喜歡吃辣的還是清淡的?”“胡鬧?!?/br>月淵只聽見這一句話,便不見了男人的身影,最后一眼,只看見男人第一次染上緋紅的耳尖。月淵撓了撓頭,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魚,難道他不喜歡吃魚?作者有話要說: 再來一個(gè)小甜餅就可以上大餐啦月淵失落的少女心啊第58章女媧神木篇青丘選出了新的神君,自然是極為熱鬧。就連男人沉悶的大殿,好像也也有幾分生機(jī)起來。“這是什么?”男人坐在原地,雖然平靜的看著月淵手中的東西,眼神中卻有幾分好奇。月淵晃了晃手中的東西,“這是祭壇里的狐酒,今晚大家都去慶祝選出新神君,祭壇沒人守,我就去偷了一壺出來?!?/br>男人挑挑眉,“不就是壇酒么,你們還要守的那么嚴(yán)密?”“這個(gè)……大概不是一般的酒吧。”月淵撓了撓頭,他只不過覺得這么多人把守的東西肯定是好東西。“哦?”男人伸手,拿過月淵手中的酒壺端詳一陣,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半杯。“什么味道?”月淵殷切的看了他一眼。男人皺皺眉,“沒味道?!?/br>“???”月淵楞了一下,仰頭自己喝一口,還真沒有味道。“你就拿這個(gè)來與我慶祝嗎?”男人白了他一眼,語氣冷淡的說道。“我以為這個(gè)很好的。”月淵皺起眉,有些委屈的開口,“不然我去買點(diǎn)兒好吃的?”“算了?!蹦腥艘娝J(rèn)真起來,輕笑一聲。“其實(shí)……”月淵垂著頭想了想,好半天才開口,“我要有很長一段時(shí)間不能來了?!?/br>男人微微一怔,撐起下巴,“怎么?”月淵沒說話,語氣卻是篤定的不行,“等你下次見到我,我保證,我肯定會(huì)變厲害的。”男人眉梢一挑,心道你直接說你去修煉不就得了,卻是笑了一聲道,“好?!?/br>“要是我變得厲害了……”月淵看著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男人皺了皺眉,原來這個(gè)小東西竟然以為自己說沒名字是騙他的嗎?男人勾了勾嘴角,“可以。”“好?!痹聹Y見他答應(yīng),急忙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根紅繩,上面一顆紫色的明珠閃閃生輝,“那我把這個(gè)送給你?!?/br>男人視線移到那紫珠上面,卻沒有伸手,開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么?”月淵楞了一下,“不知道,但是我一直戴著,其他的族人好像也都有,應(yīng)該是……狐族特有的?”“哈哈。”男人第一次露出如此笑容,手在那顆珠子上摩挲了一陣,道,“我不能收。”“為什么?”月淵怔了一下,急忙問道。“等你哪天遇到的心儀的人,再送他這個(gè),可不要再隨便送人了。”男人收回手,起身,一轉(zhuǎn)瞬便消失在大殿之中。月淵瞪大眼,看著男人消失的地方,摸了摸手心的紫珠,心道,原來是這么個(gè)意思。月淵在原地坐了一陣,左顧右盼看了一陣,放輕腳步,走至男人經(jīng)常休憩的軟塌邊,一彎腰,將手中的珠子小心翼翼的藏進(jìn)軟塌下,趴在地上看了一陣,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神殿。月淵走后,神殿仿若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寂靜,黑影一往如常的跟在男人身后,只是他覺得,自己伺候多年的主子,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他會(huì)開始嫌自己悶,黑影皺起眉,萬年來他不是一直這樣嗎,主子怎么會(huì)忽然嫌他悶起來。甚至有時(shí)候會(huì)奇怪的嫌自己身上沒有軟趴趴的耳朵?黑影有些委屈的站在原地,我主子以前不是這樣的。男人站在神殿外,靠在神木前,距月淵修煉閉關(guān)已經(jīng)過了四百年之久,雖然對(duì)于某些強(qiáng)大的神來說,四百年的閉關(guān)著實(shí)不算久,還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