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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她! 他怎么敢? “死!”失控的男人,渾身涌起強烈的黑霧,快速充斥著整個山洞,巖石在顫抖,接觸到黑霧,漸漸消散,整個山洞在慢慢坍塌。 周銘一手小心翼翼地抓著鮮血密布的心臟,極為不悅有人來打擾。 “暗羽?”他輕笑一聲,伸出另一手,畫出極為強烈的白光,襲向對方,“不過是區(qū)區(qū)暗之異能者,怎能和我匹敵?” 同為強大的力量,一黑一白,帶出最極致的震撼,山洞在快速坍塌。 周銘紋絲不動,而本就身受重傷的暗羽卻是沒有那般好運,整個人倒飛,渾身上下被白光割裂開數不清的傷口。 “臭小子,你剛剛從失落大陸出來,本就實力不足,你這是何必,是傻子嗎?怎么就出現在這里了?” 再見周銘,蒼老聲音雖痛恨,可奈何對方的強大,卻興不起絲毫反抗之力。 “走啊,臭小子,小池那丫頭還躺在地上呢,你是想將她埋在這荒山野嶺嗎?” 暗羽不答,看一眼對方面色興奮的男人,心中血液在沸騰。 “暗羽!”肖晨吃力叫道“救小池,快去?。 ?/br> 同時,爵單膝下跪,懇求周銘“主,師娘的心臟剛剛被拿出來,受不得污染,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兩人相見生恨,卻選擇一致,離開這里。 忘情崖,據聞,若是受情傷很重,來這里,便會忘卻過往傷害和疼痛,重現開始屬于自己的新人生。 卻在今日,坍塌,化為一堆巖石,不復存在。 這里的動靜過于響亮,以至于驚動了距離最近的南宮府以及其管轄之地,以及稍微靠近一點的西門家。 西門強頓覺不對勁兒,看向忘情崖的方向,心忽地一痛,轉眸正巧對上含淚的雙眸。 秋云說“池姐出事了!” 二人不由分說,簡單地安排了一下西門府,快速出發(fā),朝著忘情崖的方向出發(fā)。 西門昌見之,并未阻攔,而是默認。 妻子已經去世,他之所以選擇活著,不過是為了償還對妻子和兒子的虧欠。待西門強有朝一日達到獨當一面,撐起一個大家族之時,便是他下去見棄自之時。 只希望,妻子還記得他,并未走上奈何橋,喝下那忘卻今世情誼的孟婆湯。 孩子比他優(yōu)秀,比他懂情。他該高興。 南宮府整個府邸震蕩起來,無數房屋坍塌。 肖碧辰吃力地橫抱著邁克跑出,看著身后倒塌成一片的費瓦碎瓷,低頭,但見邁克一臉淚水。 “邁克,你是否和我一樣,擔心小池的安全?” 回答他的只有邁克那愈發(fā)洶涌的淚水,忽而,懷中人雙手四處亂抓,嘴中大叫“親愛的,你不要死——親愛的——啊,你回來啊……” 肖碧辰心痛,對剛剛趕來的南宮佩坦誠“我想帶著邁克去肖府!”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想,這南宮府給她留下了太多悲慘記憶,她需要一個更好更有利于她的環(huán)境生活。” 南宮佩心生不舍,卻是點了點頭。 肖碧辰的顧慮,她何嘗沒有考慮過? 自從初代歸來,南宮馨死亡,家主整個人冷酷了不少,連帶著和她這個昔日最好的朋友,都陌生了很多。 她開始害怕了。 南宮府終究是要改變了嗎? 凡世和異能界的邊緣,大海之上,飄蕩畫平面上,浮著兩個浸滿海水的木頭,其上各趴著一個人。 偶然間,因為好奇,海平面上出現了一艘船,將二人救起。 云淺驚醒,不看來救之人究竟什么樣貌,緊抓對方,面色驚恐地喚道“帶我去協會!” 此人正是獨自歸來的青姐,再見熟人如此狼狽的一面,整顆心如墜冰窖。 世界一分為二,一為凡世,而為異能界。 可因為一個人的重歸,在慢慢發(fā)生變化。 一個被世人淡忘,只存在于歷史書籍之中的名字,被眾人提起。 有人歡呼,初代是歷史上最為厲害,明智的偉人,是無數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 有人不滿,一個本應該死去的人,怎么可以再活過來?莫不是變異了的僵尸? 有人懼怕,那些本欲吞并凡世的豪門大家們,誰不知道初代更愿意代表凡世。 有人沉默,他們的力量如此弱小,不管這個世界會被何人統治,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和他們關系不大。 然而,讓人震驚的是—— 491回去 在那些紛繁錯雜的猜測中,無一人猜中他的所言所為究竟為何意? 初代回歸的行為很高調,身著一身漆黑的衣袍,去往最近的南宮府。 彼時,天才蒙蒙亮,下人們打著大大的哈欠,雙手毫無力氣的左右揮動,控制著打掃的掃帚和其他清理工具。 突見兩個氣勢洶洶的男人,正欲趕忙跑進府內,報告實情,卻是被這兩人強大的氣勢震飛,骨骼斷裂,就此死去。 早起的人們見到這樣的一幕,紛紛將身體藏起來,色縮成一團,不解這不曾出面的兩個男人究竟是何人,膽敢冒犯四大家族之首的南宮府。 所有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偷偷藏笑。 門口的動靜太大,南宮佩率先出來,待見熟悉的一張臉,瞬間呆滯,僵硬,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 “初初——初代大人!”奴性使然,不經大腦思考,她緩慢探下身子,跪伏在地,“不知你來到南宮府,有何吩咐?” 被對方強大氣勢嚇到,以至于她學起了古人說話。 “但凡是大人的吩咐,我乃至整個南宮府都會竭盡所能,去完成?!?/br> 周銘不理,尋著熟悉的氣息,走向喬小池曾經所居住的房間。 爵一直低著頭,靜默,直到現在,依舊無法揣摩出主的想法。 周銘的手上,那顆鮮紅心臟早已化為一顆鮮紅剔透紅寶石玫瑰。 一手緊緊攥在手中,面上嚴肅不已。 南宮語得到初代蒞臨的消息,久久不能說話,轉身看向面色憔悴不少,儼然一副對人生毫無留戀之態(tài)的老父親。 “爸爸,初代為什么會來到這里?”